徐刚说:“什么意思啊?干就完了。他能多有钱?”
加代看了看徐刚,说道:“我也是这意思。刚哥,要不怎么说我俩是哥们,我是你兄弟呢?我们哥俩好好一辈子。”
徐刚一摆手,“你不用干仗之前跟我说这个,你就告诉这人在哪?。你不是叫海鹏大哥了吗?海鹏大哥手下的蓝刚不牛逼啊?”
干他
加代说:“还行,仅次于你。”
徐刚一听,“唉呀,你这话我爱听。”
不大一会儿,蓝刚、聂磊、李满林等人都到了,已经有二百来人了。
钱魁带着二十来伙社会,二百来人,在一家东莞人开的会馆二楼吃饭。有深圳的社会说:“二哥,这个加代在深圳挺牛逼,你最好别跟他干,能谈最好。”
“老弟啊,我是你魁哥。”
“啊,你什么意思?”
钱魁说:“我现在在罗湖这边一个酒店呢。我俩见面聊聊呗。老弟,我说实在的,我不想和你发生什么不愉快,我也不想跟你动手。我们一个东莞的,一个深圳的,离得不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行,那没问题,我去找你吧。你在罗湖了是吧?”
“对对对对。你来会管就行。”
“好了。”放下电话,加代问:“干不干啊?”
徐刚一听,“这叫什么话?但是刚哥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别挑理。”
“你说吧。”
徐刚说:“你答应你不挑理,我再说。”
“行。”
徐刚说:“我刚才听江林说猛鬼天是职业杀。只要有人给他钱,他什么人都打。把钱看得太重了,不够社会。我觉得他如果是这种人,我们就不值得了。你说对不对?”
加代一听,“刚哥,你是我哥们吗?”
徐刚说:“我肯定是你哥们。”
加代说:“一会儿我就去拼命,你陪不陪我?”
徐刚说:“我刚才不说干嘛?我冲你加代,怎么都行。你别说打个仗了,我死都行。”
“那就其他话不说,跟我走,行吧?都是我兄弟,这个也好,那个也好,全是我兄弟。好不?刚哥,我就告诉你一句话,谁要是跟我说要你的命,想打你,他得过我这关。”
徐刚一听,“谁敢说打你加代,我先把他杀了,行不?”
“刚哥,我们哥们!”
“代弟,你这话说得对。干吧!”
江林过来说道:“哥,我错了。”
加代一摆手,“你没错。江林,将你要不说出这番话,你就不是江林了。我也不能把我的买卖交给你管了。但是你代哥要不这么办事,也不是加代了。我们观念不同,各有各的想法。”
加代一挥手,“走吧。”二百来人往会馆去了。
四五十辆车往会馆门前一停。钱魁在二楼也看见了,说一句,“他来了。”
深圳的一个社会说:“看到没?加代也是带气来的,这不冲动了吗?”
钱魁一听,“什么意思?”
“这不明摆着跟你示威来了吗?他的意思是能谈就谈,谈不了就打。”
“艹,不简单。我下去会会他。走!一起跟我下楼。”
深圳的一摆手,“那个我们就不下去了。”
钱魁一听,“怎么的?”
“我们跟加代抬头不见低头见,如果我们站对立面不好。”
“那广州的跟我下去。”
“二哥,我们广州的无所谓,我们跟你下去。”刚站起身,马上改口了,说道:“二哥,你自己下去吧。“
“老弟,什么意思呢?”
“燕尾服来了。”
“卖西服的?”
“不是卖西服的,徐刚到了。”
“徐刚到了?”
“对,二哥,你自己看看。徐刚到了,我们下去不合适。要是让徐刚知道了,我们在广州都没法混了。”
钱魁气提手直抖,“行行行,你们不想挣钱,有五十万你们不挣。那我也不要你们了。走!东莞的跟我下去。”
钱魁带着一百来人来到了会馆外面,距离加代三十来米的地方停住了,一摆手,“老弟,挺年轻啊,挺了不起。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没有你这个成就。你这个年纪打几个电话,能有这么大能量,前途不可限量。我跟你不藏着掖着了。我不知道你是否了解猛鬼天这个,知不知道他的底细。这个人身上好几条小命命。老弟,你能保他一时,你能保他一世吗?将来他不死在社会人手上,他也死在白道手上。他早晚是一个死,你何必呢?兄弟,你也能看得出来,我倒不是说我多么牛逼,最起码你跟我交个朋友要比跟猛鬼天交朋友强吧?你交我这个朋友,不比成为敌人强吗?”加代说:“我是不得已而为之啊,因为那是我兄弟。”
钱魁一听,“这话说得好。这话说得我都反驳不了你。那行,那就快人快语,开门见山。老弟,我就一句话,猛鬼天能不能给我交出来?你要是能交给我,我认你加代这个朋友,这事跟你没有关系。冤有头债有主,我该找谁找谁。你要说你不能交出来......”
加代一摆手,“你不用说了,我交不了。而且我告诉你,一切都冲我来。”
“老弟,冲你呀。我今天仅仅是带社会人,我还没找阿sir呢。我还没动用我的关系和人脉呢,”
加代说:“我知道你有点人脉,但是今天我把话给你放在这,你找任何人到深圳都没用。”
“行,老弟,既然谈不了,就不谈吧。我走!”
“不谈,想走?不谈你也走不了。姓钱的,我今天来就是打你的,我要打服你。”
“老弟,你什么意思?我走还不行吗?做人得讲理吧,他打了我哥,把我两个兄弟销户了,我没找你麻烦,你还不让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