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殡仪馆烧尸人自诉:每当有年轻漂亮的女尸,我都会特别留意
五元讲堂
2024-11-07 10:11江西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每一具尸体背后都有一个故事,但有些故事,或许永远不该被发现。"
陈明望着冰冷的太平间,手中的酒瓶映射着惨白的灯光,他正准备去找师父问个明白。
这个夜晚注定不平静,当真相揭开的那一刻,他才明白有些秘密永远应该被烈火焚毁。
01
夜色如墨,郊区的小山坡上,殡仪馆的红砖建筑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我叫陈明,今年二十五岁,是这里最年轻的火化师。
这份工作,对很多人来说可能难以接受,但对我而言,却仿佛是命中注定。
记得小时候,村里的张瞎子看着我的手相,神秘兮兮地说:"你这娃命格特殊,最适合跟阴人打交道。"他浑浊的双眼直视着我,仿佛能看透什么。
当时我不以为然,觉得这老头是在胡说八道。
我从不信这些,甚至经常半夜去村后的乱葬岗玩耍,那里杂草丛生,到处都是破败的坟头,传说闹鬼,但我从未害怕过。
生活总是充满戏剧性,我在城里辗转多年,像个无根的浮萍。
刚开始在商场当导购,每天站十二小时,工资却只有三千出头。
商场的灯光晃得人眼睛发酸,顾客的挑剔和主管的苛责让我喘不过气。
后来又转行做快递员,起早贪黑地送件,一个月能挣五六千,但常常累得腰酸背痛。
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深夜才能收工,日复一日地在街道和楼宇之间穿梭。
实在撑不住了,就改行开网约车。
没想到刚租了车,平台就大规模整顿,我的账号因为资质问题被封禁了。
租来的新车停在小区门口,成了一个无法摆脱的负担。
那段时间,我看着路边来来往往的出租车,心里不是滋味。
债务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最开始是几万元的车贷,后来为了还车贷又去借了网贷。
等回过神来,各个平台加起来已经欠了二十多万。
每天早上醒来,手机里都是催债的信息和未接来电。
那段日子,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看着天花板发呆,觉得人生已经走进了死胡同。
正当我走投无路时,父亲突发心梗去世了。
那天早上他还在院子里浇菜,跟邻居说笑着,说今年的黄瓜长势不错。
中午却突然倒在了路边,等救护车来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我们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能给他办,因为实在拿不出钱来。
这个打击几乎击垮了我的母亲,她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出过门。
记得那天晚上,母亲坐在昏暗的堂屋里,手里摩挲着父亲的老照片。
她的白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苍老的面容上布满泪痕。
02
"小明啊,"她拉着我的手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知道吗,我们陈家三代都在火葬场工作。你爷爷、你父亲,包括你大伯,都是干这一行的。也许这就是一种宿命。"
那一刻,我才知道家族的秘密。
原来爷爷年轻时就在这家殡仪馆工作,一干就是三十年。
父亲本来是要接他的班的,但后来去了城里打工。
大伯则一直在另一个市的火葬场工作,直到退休。
"这份工作虽然特殊,但很稳定。"母亲接着说,"你爷爷常说,送走逝者是一份有尊严的工作。现在你爸走了,家里就靠你了。"她的话让我沉默良久。
那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爷爷站在火葬场门口,向我招手。
就这样,我来到了这座位于郊区的殡仪馆。
赵主任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身材微胖,说话温和。
他仔细打量了我一会儿,说:"小陈啊,听说你是老陈家的孩子?你爷爷以前在这里工作,是个好人。"
他详细介绍了工作内容和待遇:"基本工资三千五,加上各种补贴能到五千,丧主家属的红包另算。我知道你现在的处境,这份工作虽然特殊,但能帮你重新站起来。不过有个要求,必须保证至少工作三年。"说这话时,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深意。
殡仪馆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
走廊里铺着暗红色的地砖,墙壁刷着米白色的涂料。
办公区域装修简单但整洁,每个房间都有大窗户,采光很好。
休息室里除了必备的床铺,还有台老式电视机和一个小餐厅。
太平间和冷库在建筑的东侧,要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才能到达。
走廊的顶部装着声控灯,深夜经过的时候,灯光一盏盏亮起,显得格外诡异。
冷库里永远保持在零下的温度,推门而入时,冷气扑面而来,还带着一股特殊的消毒水味道。
焚化室在最里面,四台焚化炉整齐排列,每台炉子都有独立的控制系统。
炉子的外壁刷着耐高温的银白色涂料,在灯光下泛着金属的光泽。
通风系统做得很到位,几乎闻不到什么异味。
房间的一角摆着一张供桌,上面放着香炉,这是老师傅们的习惯。
03
我的师父老刘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师傅,在火葬场干了三十多年。
他个子不高,走路总是稍微有点驼背,眼角的皱纹很深,笑起来时会眯成一条缝。
但那双眼睛却格外明亮,仿佛能看透人心。
他总是穿着一件褪色的蓝色工作服,口袋里装着一包皱巴巴的红梅香烟。
第一天上班,他就把我带到焚化室的供桌前,郑重地上了三炷香。
"干这行要记住,"他一边摆香一边说,"死人比活人老实,但也更需要尊重。这不是一份普通的工作,而是一份责任。"说这话时,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在老刘的指导下,我开始系统地学习这份工作。
首先是尸体的基本防腐处理,要学会使用各种器具和药剂。
然后是确认死亡证明的程序,每个细节都不能马虎。
与家属沟通也是门学问,要学会在他们最脆弱的时候给予适当的安慰和指导。
最重要的是焚化炉的操作,这是整个工作的核心。
温度要控制在摄氏800度到1000度之间,时间要根据遗体的具体情况来调整。
老刘教我通过观察烟囱里的烟色来判断燃烧情况,白烟代表温度适中,黑烟则意味着温度可能过高。
工作渐渐步入正轨,我开始接触到各种各样的故事。
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有久病厌世的解脱,也有意外事故的猝不及防。
每一具遗体背后都是一个家庭的故事,一段难以平复的伤痛。
晚班是最难熬的,特别是在深夜。殡仪馆的走廊显得格外空旷,脚步声在墙壁间回荡。
有时会听到一些莫名的声响,老刘说那是建筑物发出的正常响动,让我不要多想。
但我注意到,每次他经过太平间时,都会默默地念一句:"一路走好。"
有一次,我们处理了一位退休教师的遗体。
她的学生们自发组织来送别,整整站了一个队。
他们带来了她生前最爱的康乃馨,一支支插在花瓶里。
看着这些饱含感情的告别,我第一次深刻理解了这份工作的意义。
但真正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处理婴儿遗体的经历。
那是个不足月的女婴,小小的身体还不及成人的手臂长。
她的父母久久不愿离去,母亲的哭声让人心碎。
那天,老刘特意放了一束白菊在焚化室,说这是对生命的敬意。
日复一日的工作中,我渐渐适应了这里的节奏。
早上七点准时到岗,检查设备,准备当天的工作。
中午休息时,会和同事们在小餐厅吃盒饭,聊些生活琐事。
有时候会碰到特殊情况,比如车祸死亡的急件,或者家属特殊要求的个案。
老刘总说:"活人的世界比死人的世界复杂得多。"确实如此。处理得当的话,丧主家属往往会给几百块的红包,这也算是一份额外收入。
但更重要的是他们真诚的感谢,那种眼神让我觉得这份工作很有价值。
刚开始的那段日子,我经常做噩梦。梦见自己被困在焚化炉里,或者被死人拉住手臂。
有时半夜惊醒,浑身冷汗。但老刘告诉我:"人死如灯灭,没什么好怕的。活人心里有鬼,才是最可怕的。"随着时间推移,这些梦境也慢慢消失了。
在这里工作了快一年,我已经能够独立处理大多数情况。
但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依然让我记忆犹新。
04
那是一个特别阴冷的夜晚,连月光都显得格外惨白。
凌晨两点,急诊科送来了五具尸体,都是一场连环车祸的遇难者。
当我打开太平间的大门时,寒气扑面而来,白炽灯在天花板上投下惨白的光芒。
急诊科的护士跟我交接时,声音里带着疲惫:"五个人,三男两女,都是当场死亡。"
我按程序开始登记,记录死亡时间、原因和基本信息。当掀开第四具尸体的白布时,我的手突然颤抖了一下。
躺在那里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约莫二十出头,长发及腰,皮肤白皙。
即使在死亡的阴影下,依然能看出她生前的美丽。她的面容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
正当我准备按程序处理时,身后突然传来老刘的声音:"小陈,等一下。"我转身看见老刘站在门口,脸色异常苍白。他快步走过来,仔细查看了女尸的面容,声音有些发颤:"今天太晚了,这具尸体明天再处理。"
这个决定让我感到困惑。按照规定,送来的尸体要在二十四小时内处理完毕。
何况这是交通事故的遗体,更应该优先处理。
但老刘的表情异常严肃,眼神中透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
从那天起,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
我发现老刘的行为越来越反常。他开始频繁地在晚上独自待在太平间,有时候一待就是几个小时。
更奇怪的是,那具女尸迟迟没有被火化,而且老刘严令禁止任何人靠近。
白天的工作还在继续,但气氛明显变得压抑。其他同事也察觉到了异常,开始议论纷纷。
有人说在晚上听到太平间传来说话声,也有人说看见老刘半夜在走廊里徘徊,像个游魂一样。
一天深夜,我去太平间拿工具,无意中听到老刘在自言自语:"对不起,对不起......"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仿佛在忏悔什么。
我站在门外,不敢出声,只感觉后背发凉。这让我更加困惑,作为火化师,我们见惯了生离死别,老刘不应该这么失态。
殡仪馆里的流言越传越离奇。有人说老刘是不是着了道,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也有人怀疑他是不是收了什么好处,故意拖延火化时间。
但我了解老刘,他不是那种人。
每次处理尸体,他都特别认真,从不马虎。
这次的反常举动,一定有更深层的原因。
夜班值守时,我总觉得太平间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走廊的声控灯会莫名其妙地亮起,明明什么人影都没有。
有几次我路过冷库,居然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像是某种古老的香料。
第四个晚上,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
买了一瓶老刘最爱喝的二锅头,我决定去找他问个明白。
05
那天的月光特别亮,透过走廊的玻璃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我的心跳异常急促,手心全是汗。
推开太平间的门的一刹那,眼前的景象让我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