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我从部队回乡探亲,在医院帮姑娘打了一壶水,从此她赖上我
甜美的风
2024-11-06 18:42山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84年春节,我从部队探亲回乡。一个偶然的举动,帮医院里的姑娘打了一壶开水,没想到竟成了改变我人生轨迹的转折点。现在想来,这就是缘分吧。
我叫陈光明,1960年出生在安徽省一个小山村。父亲是生产队长,母亲在生产队干农活。我排行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从小,我就跟着父母在田间地头帮忙,小时候常常羡慕村里的知青叔叔阿姨们,觉得他们见过大世面,说话做事都透着一股城里人的气派。
1978年我高中毕业,在村里的大队部做会计。那时候,村里的年轻人都想着参军,一来可以为国家做贡献,二来也能有机会走出农村,见见外面的世界。1982年,我终于如愿以偿,被批准参军入伍。记得那天,全村人都来送我,母亲拉着我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光明啊,在部队要听首长的话,好好干!"
在部队这两年,我从一个普通战士成长为通信连的班长。说起来,这还要感谢我的好战友王德明。他是上海知青,比我大一岁,但见多识广,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每到休息时间,他就手把手教我使用通信设备,帮我提高业务水平。
1984年春节前夕,连长批准我回家探亲。那时候能批到探亲假的战士并不多,我算是运气好的。临行前,王德明还特意塞给我一块上海产的手表:"送给你妹妹当新年礼物。"我知道,这是他省吃俭用攒了好久的钱买的。
坐了整整两天的火车,终于到了县城。那天正好是腊月二十八,天气阴沉沉的,飘着小雪花。一下火车,迎面就闻到了家乡特有的年味儿:街边小摊飘来的炒花生香,供销社门口晾晒的腊肉味,还有大街小巷飘荡着的鞭炮声。
我背着军用挎包,走在县城的街道上。供销社门口的大喇叭正播放着《军港之夜》,这首歌在部队天天都能听到,但此刻听来却格外亲切。路过县医院时,忽然觉得口渴,就想进去找个水房喝口水。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墙上贴着预防感冒的标语。我顺着走廊找到了开水房,看见里面蒸气缭绕,几个大暖水瓶排排站在水池边。正想进去打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同志,麻烦让一让。"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我回头一看,是个穿着白大褂的姑娘,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圆圆的脸蛋,扎着马尾辫,手里提着一个搪瓷暖水瓶。
那个年代的公共水房总是拥挤不堪,尤其是农历年前,医院里的病人特别多。我看她气喘吁吁的样子,就主动说:"我帮你打吧。"
姑娘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会遇到这么热心的陌生人。她有些腼腆地说了声"谢谢",把暖水瓶递给了我。
那天之后,我每天都会"恰巧"路过医院。有时候是上午,有时候是下午,反正总能在水房附近碰到那个姑娘。渐渐地,我知道了她叫杨暖心,在医院药房工作,父母是六八年来村里的知青,后来留在了县城。
暖心性格开朗,说话做事利落,但又不失温柔。每次我去打水,她总会笑着跟我说说医院里发生的趣事。比如有个老大爷因为吃了太多腊肠闹肚子,看病时非说是被人下了降头;还有个小女孩陪妈妈来看病,非要穿着红色的新年衣服,结果把白大褂的医生当成了"白无常",哭着不肯进诊室。
那时候的医院条件很差,病人多,设备少。有一次,药房要搬一批新到的药品,足足有十几箱。暖心和几个同事搬得满头大汗,我刚好路过,二话不说就帮着搬了起来。
搬完药品,已经是傍晚时分。医院后面有个小花园,暖心请我去那里坐坐。冬日的暮色透着几分萧瑟,但花园里的腊梅开得正艳,阵阵幽香随风飘来。
"你知道吗,"暖心指着腊梅说,"这些花都是老院长种的。他说医院不光要给病人看病,还要给他们一点生机和希望。"
我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一动。这姑娘不光人长得好看,心地也这么善良。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让我想起战友们说的那句话:"军营的星星最亮,医院的女孩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