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分享的小人书故事名为《五羊皮》,是上海人美出版的东周列国故事之一,根据冯梦龙原著改编,蒋君晖编文,钱笑呆绘画。

故事讲的是虞国人百里奚,字井伯,很有才华,因家道贫寒,三十多岁才娶妻杜氏,生有一子,取名孟明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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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奚担心妻儿衣食无着不忍离家,杜氏知道他的心思,劝勉他一番,将家中仅有的一只老母鸡杀了,劈了门闩为柴,做一顿丰盛的饭菜给他饯行。

临行时,杜氏抱着儿子送到庄外,再三叮嘱着,百里奚也禁不住落泪安抚,然后离开了家。

自此杜氏日夜纺纱织布,换米换面维持生计,还教儿子读书识字,讲故事给他听,孟明视总是听得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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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过去,孟明视已七八岁,便去替人家牧羊放牛,一年又一年,孟明视渐渐长大,他拜师访友,习文练武,还经常上山砍柴打猎,贴补家用。

这一年旱荒,村里的树皮草根都吃光了,杜氏无奈带着儿子一边逃荒一边寻访丈夫的下落,从这国到那国,流浪好几年,也不曾有百里奚一点消息。后来历经磨难,来到秦国,在城外搭了一间茅屋,孟明视每天跟朋友一起打猎练武,杜氏在家给人缝缝洗洗,勉强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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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百里奚已经七十岁,做了秦国宰相,经常下乡访贫问苦,百姓们都十分爱戴他,因他是五张羖羊皮买来的,大家顺口称他“五羖大夫”。

原来百里奚离开家乡来到齐国,因无人推荐,日子久了盘缠用尽,沦为乞丐,流落到宋国,遇到几个农民,其中有一个人便是骞叔,请他吃了一顿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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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很有才学,谈得很投机,便结为异姓兄弟,百里奚就住在骞叔家中,在村上给人家看牛,挣点钱补贴骞叔。

那年百里奚四十多岁,一事无成,他记挂妻儿,决定回虞国看看,骞叔的好友宫之奇在虞国做官,他也正要来看望好友,于是两人一同回到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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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奚看见家中只剩下半堵土墙,妻儿被迫流落在外,不知去向,心中酸楚,来到宫之奇家中寻骞叔,宫之奇很受虞公信任,他推荐骞叔和百里奚在虞国做官。

骞叔因虞公并非明主推辞,百里奚急于想做事,也想为自己国家出力,因此留了下来,被虞公封为中大夫。

后来晋献公派人送来一匹千里马和名贵的玉璧,要求借道攻打虢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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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之奇和百里奚都认为虢国和虞国是毗邻,唇齿相依,两个小国互相帮衬,还不至于被晋吞并,如果借道,晋灭掉虢国,虞国也会不保。

可虞公只顾玉璧名马,不肯纳谏,还将他们两人赶出宫,宫之奇知道虞国定会灭亡,劝说百里奚一起弃官逃走,百里奚不肯落个不忠的罪名,于是宫之奇辞别百里奚,带着家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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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晋攻下虢国,回师途中趁便将虞国也灭了,取回千里马和玉璧,虞公和百里奚都成了俘虏。

晋献公知道百里奚的才学,想封他做大官,百里奚拒绝了,正赶上这年晋献公的女儿嫁给秦穆公,百里奚作为陪嫁奴仆,一同送往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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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百里奚悲叹不已,想起自己空有才学,如今成了陪嫁奴仆,深感耻辱,于是趁人不备逃走,来到宛城,被当地人当成奸细抓住。

百里奚自称是难民,大家看他须眉全白,人也老实,就让他在村里养牛。

几个月的时间,百里奚将牛养得又壮又健,生了不少小牛,此事辗转传到楚成王耳中,便召见他询问养牛诀窍,百里奚借养牛谈治事,可惜楚成王没有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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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公知道陪嫁奴仆少了一名百里奚,从大夫公孙枝口中得知百里奚之才能,本想以厚礼送给楚成王换回,又担心楚成王因此而重视百里奚不肯放行,于是以普通奴隶的代价,用五张羖羊皮,将百里奚当成秦国逃犯,买了回来。

秦穆公与百里奚谈论富国强兵的大事,对百里奚肃然起敬,要拜他为相国,百里奚推辞并推荐了骞叔,于是穆公派人到宋国请来骞叔,拜骞叔和百里奚为左右相,同掌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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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百里奚坐车出巡,杜氏远远望见,不敢相认,谋了份到相国府洗衣的差事,因身份低微没有机会得见百里奚。

直到过年,相府歌舞升平,热闹非凡,杜氏从乐工处借来一张琴,唱了一首家乡曲,歌声婉转凄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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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奚顿时愣住,上前仔细一看,正是发妻杜氏,夫妻相认,父子相聚,一家团圆,秦穆公听闻也十分高兴,同骞叔一起前来庆贺,赏赐礼物,还封孟明视为大将,同骞叔的儿子白乙丙一同掌管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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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公礼贤下士,善于用人,得百里奚和骞叔等贤臣,国内大治,国势强盛,很快成为西方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