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姥爷之前是铁八军团的军医,后来隐退后在京市医院坐诊,在这方面我也跟着略知道点些,芳姐你要是信得过我,我试着给你开药调理调理。”
“但是我也得事先说好了,要是成了还行,不成,你也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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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最不愿意做的就是这种事,给人治好了还行,治不好自己倒成了罪人。
主要因为芳姐为人洒脱,对她也实在的好,收拾一下午的家,倒是给她拿去了不少东西。
又是吃的又是用的,说她迟早用得上。
江艺贞知道芳姐真心对她好,又在说话间听了不少芳姐因为没孩子受过的那些委屈,包括这次来随军也是因为实在是在婆家抬不起头了。
江艺贞这才说了这番话。
陈芳闻言,一把攥住江艺贞的手:“妹子,你肯帮我想法子我都感激不尽了!成不成的,也是尽人事听天命,总比我自己苦等要好!”
听了这话,江艺贞当即拿了单子来,给陈芳开药。
“海岛天冷,我再给你开点补身子的,不过有的药岛上没有,你得托人在外面买才行。”
“好好好!”
“平时别太劳累,要注意心情……”
陈芳感激的拿过单子,又听了江艺贞好几句叮嘱,已经是热泪盈眶。
……
晚上马修璟回来后,在吃饭时江艺贞说了这个事儿。
江艺贞夹了一筷子菜却没吃,忍不住偏头问他:“你会不会觉得我在多管闲事?”
马修璟没急着说话,将江艺贞夹进碗里的姜片夹走后,才认真的看向她摇了摇头:“不,我只觉得你善良。”

次日清晨,天微微亮,秦暖瑶拖着行李箱离开檀香苑。
一切,只能按照那人的意思,她就像一颗棋子,只能听命行事。
走到大门口外,陆沉瀚的车子已然停在那里,当陆沉瀚捉住她的手腕时,她禁不住打了猛烈的激灵!
车子飞速行驶,陆沉瀚腾出一只手,从颈后掐着秦暖瑶的脖子,仿佛要将她那优美的天鹅颈活生生折断,他暗沉的眼底更是照不进一丝亮光,阴骇而冷漠!
“秦暖瑶,你是忘记我的话了?敢背着我做那些勾当!”陆沉瀚的怒火犹如火山崩发,整个人散发着暴戾的气息。
秦暖瑶紧紧闭着双眼,语气苍凉而绝望:“对不起,不会了,下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