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勇,今晚就留在这里住吧,这么晚了开车回去多危险。"岳母晓芬站在门口,一边擦拭着潮湿的窗玻璃,一边望着外面瓢泼大雨。

蒲勇点点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岳母笑容里藏着一丝不自然。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门框,眼神飘忽地望着远处,这种不同寻常的表现让蒲勇感到一丝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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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那是一个雨夜,暴雨敲打着窗户,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蒲勇来岳母家取户口本,准备办理出差手续。院子里的梧桐树被风雨吹得东倒西歪,树叶"哗哗"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蒲勇本打算取了户口本就走,但天气实在太糟糕。岳母晓芬执意要他留下:"这么大的雨,开车太危险了。再说了,你房间一直给你收拾着,住一晚再走吧。"

晚饭时,晓芬做了几道蒲勇爱吃的菜。她一直是个好厨师,这也是当年街边小摊生意红火的原因之一。饭桌上,晓芬絮絮叨叨地说着家常,问他和周蓉最近工作怎么样,小孙子上幼儿园是否适应。

"妈,你最近气色看起来不太好。"蒲勇夹了一筷子菜给岳母,关切地说。

晓芬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摆摆手:"可能是最近睡得不太好,年纪大了,总是睡不着觉。"她说这话时,眼神有意无意地瞥向楼上的房间。

二十年前,晓芬的丈夫周建国在一场工地事故中不幸离世。事发那天,工地上突然传来一阵惊呼,等大家冲过去时,周建国已经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送医时,他始终昏迷不醒,最终抢救无效去世。

02

那时,大女儿周蓉才十五岁,正是敏感的青春期。小女儿周婷刚满十岁,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年仅二十八岁的晓芬几乎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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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啊?"周蓉抱着母亲,泪眼婆娑。她看到母亲头发一夜之间似乎白了许多。

晓芬强忍泪水,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别怕,有妈妈在。妈妈一定会让你们好好长大的。"说这话时,她的心都在颤抖,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坚强。

那时的晓芬,年轻漂亮,走在街上总会引来异样的目光。镇上不少人都想给她介绍对象,毕竟带着两个孩子的寡妇,日子不好过。但她每次都婉言谢绝:"我的女儿还小,我不能让她们跟着我改嫁受苦。"

为了养活两个女儿,晓芬开始在街边摆摊卖早点。每天凌晨三点就要起床准备食材,和面、擀皮、包包子、煮稀饭。天还没亮,她的摊位前就已经排起了长队。

"晓芬家的包子是真好吃。"街坊邻居都这样说。没人知道,她选择做早点的原因,是因为这样可以在女儿上学前回家给她们做早餐,送她们上学。

从早上五点到九点是早点摊最忙的时候,之后晓芬会回家收拾一下,中午和下午她在一家服装店当售货员,晚上七点再出来摆摊卖宵夜。每天工作将近二十个小时,她硬是咬牙挺了过来。

03

渐渐地,她攒下了一笔钱,在镇上最热闹的步行街租了一间小店面。店面不大,但位置很好。晓芬起早贪黑地经营,生意蒸蒸日上。她总是笑着说:"只要能让女儿们过上好日子,再苦再累都值得。"

"晓芬真不容易,一个人把两个女儿拉扯大。"邻居们经常这样感叹。可没人知道,每天笑脸相迎的晓芬,深夜里经常独自落泪。当她看着女儿们熟睡的脸庞时,总会想起死去的丈夫,那些不为人知的往事像潮水一般涌来。

十年寒暑,晓芬的生意越做越大。她不但在镇上开了几家店面,还买下了几套房产。大女儿周蓉考上了重点大学,小女儿周婷也出落成了镇上有名的美女。两个女儿都很懂事,从不让母亲操心。

"蓉蓉,妈妈想和你商量个事。"一天,晓芬郑重其事地对大女儿说,"你看,要不要考虑找个上门女婿?这样的话,也能帮妈妈分担一些。"

周蓉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她深知母亲的不容易,也希望能有个男人帮母亲分担家里的重担。于是,在晓芬的撮合下,慧敏和蒲勇相识相知,最终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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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蒲勇对晓芬非常孝顺,对慧敏也体贴入微,一家人生活得和和美美。几年后,小女儿慧丽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嫁给了一个在城里工作的年轻人。

虽然慧丽没有留在身边,但她也经常回来看望晓芬,这让晓芬感到很欣慰。不久,慧敏和慧丽都先后生下了孩子,晓芬也升级做了外婆,享受着天伦之乐。

看着两个女儿都有了幸福的家庭,晓芬感到无比的满足,她觉得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她终于完成了对丈夫的承诺,把两个女儿抚养成人,也为她们创造了一个幸福的未来。

04

这天晚上,蒲勇突然接到单位的电话,说是有一项重要的培训名额,需要他尽快提交户口本复印件。蒲勇的户口本一直放在岳母家,因为明天一早就要用到,他不得不连夜赶回岳母家取。

到家时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晓芬还没睡,正坐在客厅里织毛衣。“妈,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蒲勇关切地问道。

“睡不着,等你回来呢。”晓芬慈祥地笑了笑,“慧敏和孩子都睡了,你轻点儿,别吵醒他们。”

蒲勇点点头,从晓芬手里接过一杯热水,心里暖暖的。

他知道,岳母一直把他当亲儿子看待,他也真心实意地孝敬着晓芬。

喝完水,蒲勇便起身去卧室拿户口本。老房子的格局有些复杂,再加上夜色昏暗,蒲勇一时迷糊,竟走错了房间。

那是岳母的房间,门没有完全关上。借着窗外微弱的路灯光,他看到了令他终生难忘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