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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与西方发达国家,是商业上的利益冲突?还是体制意义上的价值冲突?

这是一个非常敏感的话题,没想到张维迎教授敢谈。

讨论这个话题有一个背景,即:我们无可争议地遭遇到了一个不友好的国际环境,连巴铁也已经不那么铁了;于是才有了上面的话题。

如果大国关系中,仅仅是利益冲突,那么,进退得失都是利益上的权衡,这好办,无非是双方共赢,你进我退,有生意人的机智就行了;如果是价值冲突,那么,当双方的价值观无法契合时,冲突就是不可调和的。有意思的是,张教授对问题的展开,很快从现实的大冲撞又一如既往地回到了人类学意义上的概念,他谈起了对和平的理解。

西方世界认为,贸易、民主和国际组织是世界和平的三大基石。

那我们就从和平与冲突的必然性开启话题。

谈贸易、民主和国际组织这三大基石,对标中国的国情,等于是一个对未来的充满了肃杀之气的暗示。

因为这三大和平基石,从中国的视角看,都不那么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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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贸易。

借巴斯夏之言:“在商品越过国界的地方,军队便不会越过国界;商品不能越过的边界,军队便会代而行之”。

美国正在去中国化,说是不主张脱钩,实际上,一直在鼓励企业撤出中国;最近美日政府都做出了承诺,企业撤出所遭受的经济损失,由政府赔付,这是一种非常坚决的姿态,不仅仅是利益冲突,更根本的是价值冲突;也可以说是一种预判,是对未来地区性冲突的经济准备。

所以,它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阴云。

在国际安全关系中,贸易基石不那么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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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民主。

民主指的是政体,也可以说是多元化的选举模式的政体。

二战以后,中国的政体被西方定义为和平的威胁,中国的体制性越强,冲突也越强,虽然中国并不具有侵略性。

付莹说得对,不是中国不了解世界,而是中国没有让世界了解中国。

体制性的冲突,可以说是超越商业利益之上的最严厉的价值冲突,也是不友好的国际环境形成的主要原因;如果把这种体制性的冲突解读为单纯的国与国之间的利益冲突,谈判就成了鸡与鸭的对白。

中美贸易谈判初期,我们愿意双赢,认为美利坚不会干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甚至认为那样做,一定是美利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结果,一切都被付莹女士提前言中了:

中美之间的大国冲突中,美利坚两党将完全一致,并且得到民间的广泛支持;中美冲突一旦形成,将不可修复;且会影响漫长的一个世纪。

这个和平基石现在不是在强化,而是在弱化。

我们能放弃体制吗?肯定不能,这就需要智慧,诚如付莹所言,要让世界读懂中国,中国的文化是太极,太极的逻辑是阴阳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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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国际组织。

国际组织的风向代表着国际政治的风向,俄乌冲突可以看成一个样板。

俄罗斯是什么情况,遭遇到了什么,我们未来在冲突中也将初无二致。实际上,这种全球性的对俄乌冲突的态度,已经影响到中国对经济模式的选择。中国在经济上提出双循环,实为战时经济与和平经济的双轨制,内循环并不是一种经济制度,只是一种国有经济控盘的选择,以保证在非常时期的自给自足。

内循环与外循环其实分不开,内循环由国家资本控盘,是一种非市场化行为,这种非市场化行为恰好是外循环的主要障碍。

这将是一道摆在我们面前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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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多难解的矛盾,再来看看张教授的观点。

张教授没有真正展开话题,他最后落脚于“中国模式”,认为对“中国模式”的定位与输出,导致了在国际关系中的不利地位,也就是说中,遭遇到了价值冲突。这个结论,当然会遭到群体的痛骂,问题是,张教授的结论错了吗,张教授的结论正确吗?

如果中国模式注定不能融入全球化,不能跨越CPTPP的五大门槛,未来将步履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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