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一群宇航员改变了世界。他们乘坐有史以来最大的火箭去了月球。这是人类开始探索太空十多年来的精彩华章,同时也为往后四十年人类探索未知宇宙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这就是人类最伟大的探险故事:登上月球。
差不多八年前,肯尼迪向全世界宣布米国1970年之前登月。
八年来,尽管总统换了三茬,但整个米国依然为这件事情倾注了极大的热情,国会持续不断的巨额拨款,狂热支持的群众氛围,全美国的顶尖人才纷纷汇集NASA,各个部门统一协调的推进......
这就是举国体制,历来是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不二手段,不论在太平洋东岸还是西岸,都是经得起时间和实践考验的真理。
米国人在登月这件事情上,使用了举国体制。理论上,在资本社会中,能够让各方面都暂时放下自己的利益,朝同一个目标奋勇前进的场面堪比西天日出,除非在大灾或大战的情况下,比如,珍珠港后的米国。
但,现在,它真的出现了,目标不是关乎生死存亡的战争,而是高挂天边的月亮。这确实很诡异。也不知道当年是哪位大师把肯尼迪忽悠得找不到北,说要登月,这还是最难的,最厉害的是还把国会也忽悠得晕头转向,连续八年将巨额钱款拨给登月项目。
能忽悠得动几百个国会议员,那可不是一般的强悍!就算是几百头猪,要忽悠它们朝一个方向拱,那也是相当的难!
国会议员是人不是猪,而且,登月这事人家是要开会辩论的,事情越辩越明,理越辩越真,没有理由开到后面变成萝卜开会。
有人说,这是米国的阴谋,想借登月来搞垮苏联。
这是不靠谱的。你想撺掇人家去练葵花宝典,对方又不是傻子,你少不了说“啊,介系好东西啊,你看看我也割...”。虽然但是,再怎么说,环割一下还是要的吧?
连续投了八年及几百亿米刀的项目如果是纯粹的阴谋,这已不是环割一下的力度了,小鸡鸡都快掉了,这种自伤八百的亏本买卖,任谁都不会做的。
也有人说,米苏争霸,登月关乎国家脸面,不由得你不做。脸面这东西,是个玄学,到动真格的时候,米国自己都觉得脸面这东西在真金白银的利益面前真可以没有。
所以,最有一种可能,就是米国自己想去月球。这里,有一种说法觉得挺靠谱,也得到了很多佐证,仅供各位参考。
话说,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好多国家都用上了核裂变发电站,各种核能源技术发展迅速,到了六十年代,江湖上有一种说法,说可控核聚变将在五十年后变成现实,到时人类就可以使用上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清洁能源了云云。
这饼画得很大。
氦3是优秀的核聚变燃料,问题是,地球上很少、极少。但月亮上很多!而且是富含。
怎么知道的?米苏两国无人探测器带回的月壤的分析结果都清楚地表明了这一点。
做“饼”的“面粉”都在月亮上,那还等什么,操家伙上啊!光靠无人机带回的一丁点氦3能做成什么事?
我想着,这就是米苏争着要上月亮的原因。按照当时的意思,谁抢占了月亮,谁就有了未来几千年能源的话语权,这还不够让你癫狂不已么?
而且,如果以最坏的心思揣测这两个国家的话,说不定他们已经暗地里已经制定好瓜分月亮的游戏规则了。
现在,阿波罗登月在即,米国总统连同几百个精英议员们仿佛已经看到哗哗的银子从月亮如注而下。
然而,可控核聚变技术从六十年代提出各种理论和设想后,虽然久不久就宣称获得突破性进展,但始终都无法突破输出功率大于输入功率这个实用化节点。科学家们每次取得核聚变技术突破都说,五十年,五十年后可控核聚变将成为现实。到了二十一世纪的现在,科学大咖们的回答依旧是“五十年后”。
不是五十年不好,而是人不能不老,跳票N次后,那几百个议员估计都挂得差不多了,终究没等来天上落银子这一刻。
这是后话了。
1969年5月,距离死鬼总统肯尼迪的年代登月之约大限只有不到7个月。
八年前,米国宇航员们以为总统说登月是发了癔症。现在,阿波罗10号正在飞向月球途中,这是登月前的最后一个任务。
这次,他们距离登月真的只有一步之遥了。
按照计划,在两个月后,阿波罗11号将实施一次真正的登月,到时地球人类将第一次踏上地球以外的天体。而历史时刻的宇航员组成已经确定:
指令长:尼尔-阿姆斯特朗,形象好气质佳,始终给人一种安静和专注的印象,天生具备领导光环,是指令长的最佳人选。
登月舱驾驶员:巴兹-奥尔德林,聪明绝顶之辈,EVA如履平地,精通电脑这种高大上技术,除了由他来驾驶装备了各种电脑的登月舱,还能有谁?
指令舱驾驶员:麦克-柯林斯,责任心超强,冷静并善于做出决断,是断后的第一人选。
这三人都是通过杰米耐计划考验的精英,无论从气质、能力及形象上都是上上之选,并且,从年初开始已经开始密集的针对性训练......
NASA局长心里想着11号的事情,手指有节奏的瞧着桌面。忽然,耳机中传来“啊”一声惨叫,局长被吓的一激灵,差点从椅子掉下,急忙起身望向克兰茨,克兰茨心领神会,将通讯频道转为加密频道。
此时,万里之外的阿波罗10号,斯坦福德操着浓重鼻音在质问道:“谁做的?”
杨满脸疑惑道:“做谁?”
塞南也不明白:“什么谁做的?”
斯塔福德指了指他身边漂浮的东西,大笑道:“这是谁的杰作?”
塞南转头一看,大惊失色:“我靠,这玩意哪来的?”
斯塔福德向杨招手:“快给我一张纸巾,这里漂着一坨屎”
杨由于中间隔着塞南,一开始没有看清楚是啥东西,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递过两张纸巾后连忙摆手道:“我可没干,这绝对不是我的。”
塞尔南急忙跟着摇头道:“这应该也不是我的”。
斯塔福德一抄手便用纸巾捏住了那坨屎,听到两人要一推二六五,手一弹,纸包屎便直飞杨,这才摆出指令长的“威严”道:“约翰,把这玩意扔到收纳袋里。不是你们的,难道是我的?我拉的要比这个要粘一点。”
那屎块的强大气场打败了杨,他实在没有勇气徒手接过一泡粘屎。果然,杨没接住,发出了一声怪叫道:“哇!屎啊...”
那包屎碰了一下,转回头飘向了塞南。
塞南拨弄着通信仪器:“他们换到135频道了,”抬头起来,正好与那屎包对了个眼,“他们说.....啊!我靠!又一坨屎!你们发什么癫?快给我一张纸巾!”
挖哈哈~~~~舱内爆发出一阵狂笑。
舱内的屎话题仍在继续,欢乐不断。而休斯顿飞控一干人等早已听得满头黑线。
局长悄悄地问克兰茨:“能不能删掉这段录音?”
克兰茨满头大汗回答道:“这......不符合规定,恐怕不好吧。”
局长摸摸鼻子,很快又做了决定:“那就作为秘密级材料处理吧。”
克兰茨闻言,呆立当场,心中有如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想象一下四十年后文档解密后查阅者的表情,这可能是世界上最秘密的一泡屎了。
......
当休斯顿联系上了刚从月球背面绕出来的阿波罗10号,就听见斯坦福德那浓重的鼻音:“这里是阿波罗10号,休斯顿,我向全世界宣布已成功到达预定轨道。”
“还向全世界宣布.....”克兰茨稍微腹诽了下,指示他们将进行二次变轨。
阿波罗10号第二次变轨后,他们已经可以成功掠过阿波罗11号预定着陆点——静海。他们将按照阿波罗11号的登月程序演练一遍,以检验登月舱的操作性和可靠性,同时侦查11号降落点地形,为11号降落提供尽可能详尽的数据。
登月舱与指令舱的第一次分离,主要是检验登月舱在月轨的操作性和可靠性,斯坦福德和塞南没敢开远,始终保留在与指令舱视野范围之内的距离,不断的练习分离和对接。
最重要的,也是最危险的是第二次分离,这次登月舱将模拟登月动力减速全过程直至降到15千米的高度,此时两个飞船之间距离几乎达到100千米,用肉眼已互相观察不到对方。
斯坦福德和塞南再次钻进了登月舱,跟杨告别后,便开始了动力减速下降。杨目送着登月舱渐渐消失在下方,直到看不见。他们只能依靠雷达来互相探知对方。
塞南和斯坦福德操控着登月舱降到了离月面大概只有50000英尺(15千米)的地方,瞅着那些触手可及的环形山,再一次叹息了起来。
多好的机会啊,就差那50000英尺就可以着陆了。
可是他们只能想想而已,登月舱燃料本来就不是满的,再加上第一次的分离练习的消耗,已经超过了放弃登陆燃料警戒线,除非,他们想在月球上永垂不朽。
在掠过静海后,随着斯坦福德的下令,塞南一按按钮,登月舱的下降段与上升段连接处的爆破螺栓齐齐炸断,登月舱的上升级发动机同时发动,登月舱甩掉了“蜘蛛腿”开始上升。
也许是那个分离爆破的原因——按原来的设计,登月舱的下降段应该是在月面停得稳稳的情况下爆破的——登月舱开始旋转起来,不断的前后颠簸,自动驾驶仪器已经无法胜任飞船的自动驾驶,响起报警一片,塞南和斯坦福德只好切换成手动控制。
这时,前期登月舱艰苦的模拟训练就体现出效果了,塞南他们有惊无险的控制住了局面。飞控们也是吓得心脏就要从口中跳出来,他们也想不通的是阿波罗9号同样在轨道上进行了爆破,却没有出现此类问题。百思不得其解下,只好暂时归结为引力与速度的不同。
从15千米上升到111千米,找到指令舱,汇合,对接。有好事者认为怎么一下就会了?
实际上,在阿波罗上一代计划——杰米耐计划中已经做足了此项技术的储备。有一段时间,杰米耐飞船规定动作必有双飞船的追赶,汇合与对接等技术测试项目。后来,随着测距雷达,轨迹计算机的应用,宇航员们更加信心十足。
当约翰-杨再次看到登月舱时,他仍然看得出登月舱在抖动,只好暂缓对接,先由塞南他们将登月舱彻底稳定住再说。
虽然很惊险,但塞南仍然打趣道:“尼尔(指11号的阿姆斯特朗),我帮你在月亮上空探出了一条路线,下次你来这里时就不会迷路了,是不是请我搓一顿?”
塞南说的没错,至少在高度15千米以上,阿姆斯特朗将不用过多操心,只要按照塞南的信息飞就可以了,他可以将绝大部分心思用到应对15千米以下的操控,那里才是真正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