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眼看向自己最爱的两个男人,声音轻如叹息:“如果当初被河水冲走的人是我,你们是不是也会对我这么好?”
可一提起这件事。
祁沥周就变了脸色,冷冰冰地说:“你才是做错事的那个,别预设自己是受害者。”
这一句话,彻底把梁初诗最后的一丝希冀也掐灭了。
原来爱情、亲情,都只是奢望。
她转身回房,默默收了套换洗的衣服,离开了梁铭修的家。
祁沥周和梁铭修看着她离开,没有人出声挽留。
大半个月过去,梁初诗都住在基地的宿舍里,不是和奔奔训练,就是陪奔奔玩耍。
她唯一感到欣慰的,就是不管自己伤心还是孤独,都有奔奔陪着她。
奔奔不仅是她训的犬,更是她的好战友、好伙伴。
这日,梁初诗刚结束对奔奔的拒食训练,正奖励它吃好吃的。
就见祁沥周和穿着一身军装的梁言琦一同出现在训犬基地。
梁初诗看着他们并肩走在一起的模样,竟然那么般配。
痛到麻木的心又涌上酸意。
梁初诗不愿再看,垂下眸轻轻抚摸着奔奔的头。
奔奔察觉到她的低落,抬起头舔了舔她的手背。
这时,祁沥周忽然走过来叫住她:“梁初诗。”
语气生疏得比陌生人还不如。
“嗯,没有不舒服了,已经退烧了,而且下周就要考试了,我不想再请假。”
乔晚晚握着男人修长而又干净的手指,眼底跳跃着星星点点的光芒,挽起唇角,她轻柔地道:“你的手还没好,还是别自己开车了,很危险的。要不,打电话让郑秘书过来吧?”
陆湛深微微颔首,眼含笑意凝视着自己的小家伙,见她转身下车时,他心里蔓延出不舍,真是一刻也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