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夜之间杀光6个至亲之人。
这里面还有一个刚会走路的孩子，自己老婆、亲妹妹、父母，以及两个亲生的孩子。
而事后更是毫无悔意，甚至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你受得了吗？
时间，2009 年，地点，北京大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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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北京的某个审讯室，冷冷清清，只有几束昏暗的灯光洒在桌面上。
椅子上坐着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身材瘦削，脸上挂着一丝奇异的平静。
他叫小李，今天是他在警方面前亮相的日子。
这不是电视里的豪门恩怨，也不是那种琼瑶剧里哭哭啼啼的狗血情节，而是一起真实的灭门惨案。
没错，这个小李，一夜之间手刃六个至亲，包括他的妻子、亲妹妹、父母，还有两个年幼的孩子。
若不是亲眼看到，谁能信这看似平静的男人，会在一夜之间变成“人间杀神”？
审讯室里，警察刚点了一支烟递给小李，烟雾缭绕中，小李轻轻吐出一口烟，眉头都没皱一下。
警察问：“小李，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吗？”他点点头，脸上竟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知道啊，杀人嘛，”他回答得云淡风轻，“有啥好说的。”
就这么几个字，瞬间让审讯室里的温度降了几度。
这个男人，不仅没有一丝悔意，反而有种近乎自豪的淡然。
他眼神空洞地看着对面的警察。
对于他的这份冷静，警察不禁有些发寒。
他不是在逃避，也不是在害怕，反而像是在等待，等待一个结局——一个他似乎早已料到的结局。
警方试图打破他的平静，开始问他案发当晚的情况。“当晚我在饭店吃饭，喝了点酒，”
小李轻描淡写地说，“后来就回家了嘛。”他甚至还耸了耸肩，就像在说“这不是很正常的一天吗？”
谁能想到，这个看似寻常的夜晚，竟然成为了他家破人亡的开端。
警察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小李，你就没想过，杀了这么多人，你能逃得了？”
他抬眼看了看，说：“跑什么？我就在这儿，等着你们呢。”
说完，他又低下头，专注地抽着烟，像是完成了一件例行公事。
这平静到诡异的态度，让人不禁疑惑：到底是什么，让他能够这么冷静地面对一切？
或许，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答案。
这个男人，似乎早在刀落下去的那一刻，就已经放弃了所谓的“后路”，他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所以干脆连挣扎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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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的冷静让人背后发凉，他就像是对眼前的一切早有准备。
面对警方的提问，他没有一丝惊慌，也没有什么“恳求宽恕”的桥段，甚至连内疚的影子都看不见。
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一种不屑——不屑家庭，不屑命运，甚至不屑整个世界。
对于他来说，这个审讯室不过是生命的终点站，而他只是淡然地在这里等待结局，像等待一场早已安排好的“谢幕”。
审讯还在继续，但小李的回答越来越简单，越来越无所谓。
“反正你们也都知道了，还问什么？”他冷笑一声，“死就死呗，没什么大不了的。”
2
那天晚上，小李坐在餐厅的酒桌前，面前摆着几杯小酒，耳边是朋友们的欢声笑语。
按理说，这应该是个轻松的夜晚——人到中年，有钱有房，身边朋友不断，生活似乎已经登上巅峰。
但小李的心里却沉甸甸的，有块大石头压着，让他一口酒都咽不下去。
“来，李哥，干了这杯！”朋友递来酒杯，小李看着酒杯中的液体，突然有种莫名的冲动。
他平时不怎么喝酒，但这一次，手抖着接过杯子，一口气闷下去。
朋友们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放下杯子，愣愣地盯着桌面，就像是喝下去的是毒药，不是酒。
就在他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小王，小李的妻子，语气不算温柔：“十点前必须给我滚回来！”她的声音穿透手机直刺他的耳膜。
小李皱了皱眉，强压下心中的烦躁，嘴上只挤出一句“知道了”，挂了电话，跟朋友招呼都没打，匆匆出门。
一进家门，等着他的不是温暖的拥抱，而是冷冷的责问。
小王站在门口，双手抱胸，眼神如刀：“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小李叹了口气，不想吵，可小王步步紧逼，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你这个月还没给我打钱！公司任务完不成，我要靠谁？”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逼进墙角。
小李的脸色逐渐阴沉，他心里燃起一股无名火，想着：“凭什么？家里全是我挣钱，你却还要拿着我的钱指手画脚！”
每个月的账单，妻子的苛责，父母的抱怨，都像一把把尖刀扎在他的心头。
他咬紧牙关，拳头攥得发白，喉咙发干，一言不发地站在那儿。
小王的声音依旧喋喋不休。
终于，小李心中的火山爆发了。他心里默念着：“这日子，真的过够了。”
3
周末的家宴，总是小李心中最头疼的一场“例行公事”。
饭桌上，气氛却一如既往地僵硬。
他坐在主位，眼神飘忽，就像是随时准备逃离。
妻子小王坐在对面，脸色不善，一边抱怨他的工作，一边不停地暗示这个月的家庭“开销”还没到位。
母亲呢，在一旁絮絮叨叨：“儿子，你这么拼命，都是为了家啊，家里你也要多顾着些！”
父亲冷哼一声，不甘示弱地丢下一句：“你这钱赚得到底干不干净？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抖什么威风！”
“干不干净？”小李在心里冷笑，“我拼死拼活赚的钱，在家还要挨父亲的指责，谁受得了？”
从他结婚那天起，小李就知道这生活不会太轻松。
小王一方面要依赖他的收入，一方面又总是各种怀疑：这个月去哪了？跟谁吃的饭？是不是外面有“情况”？
小李心里的压抑一层一层累积，愤怒像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中的苦涩让他一口饭都咽不下去。
“下个月我的业绩要冲到五万，你自己看着办。”小王又发话了，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咱们都这么大岁数了，你还不能让我省点心？”
小李心里一咯噔，心想：“省心？我才是天天加班加点，不就为了这个家吗？”
每次妻子提钱，小李心里那点自尊就像被针扎似的疼。
他常常在心里想：“凭什么你坐享其成，反而还对我挑三拣四？”再看看父亲冷漠的脸，小李的心更是沉入谷底。
多年的打拼，换来的是一家人对他的不满与苛责，就像他是一台提款机，不带感情，只需不断“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