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开始普遍入侵到中国人的生活,从破坏农田和攻击农民,更开始闯进城市居民生活,北京一头野猪闯进小区居民卧室,杭州一头野猪冲上街道,南京闯进中山公园与人亲密接触,更有一头野猪与高铁相撞,列车机械师下车检查与邻线高铁碰撞身亡,引发设备故障并导致部分列车晚点。
野猪切实影响到人民生活,当然是因为野猪数量太多,一年能生育两次,每窝平均数量有8头,又没有克制它们的食肉动物,每年都是翻番地增长,人类被禁止猎杀它们,一定会向人类居住区扩散,人和野猪的冲突一定难以避免。
思考其中的过程,当没有保护野猪时,野猪不敢入侵农田,因为农民会用尽办法猎杀它,当法律严格保护时,时间一长就保护过度,是一胎化政策反面,所以新生儿剧减,野猪却泛滥成灾。
因而可以称这种没有弹性的过度保护为僵化,也可称之野猪保护的官僚主义,只注重严格执行保护野猪的规定, 即使野猪泛滥仍要无视危害地严格执行。当然不少官僚也看到野猪危害,招募专职的野猪猎人,每头野猪奖励两三千块,捕猎只限制在成年野猪,猎人通常损失的多,甚至有猎人每年倒贴几十万。为什么赔钱还要干呢?可看作是有钱人的娱乐活动,装备和猎狗非一般人玩得起。
一个真正僵化的点是保护野猪要花财政钱,捕猎野猪也要花财政钱,无论如何都是花更多的钱,有专职的利益相关部门管理,不肯放权减少野猪数量。如果想到最低成本猎杀野猪办法,让野猪回到适当的种群状态,应该是让农民可以猎杀入侵野猪,只要野猪为祸农业就有猎杀的权利。
真正的关键是权力和责任的适配,管理部门有权力保护野猪,也有权力猎杀野猪,却不用承担野猪泛滥的责任,真正承担责任的是农民,庄稼和人身安全受威胁,却没有权力消灭野猪。
有一个经典的管理法则:把决定权交给承担风险的一线工作人员,而不是远离风险的管理者,关于野猪的保护和猎杀上,其实决定权在僵化的官僚,僵化因其利益的关系,对于受损害农民的利益而言,不收补贴也愿猎杀野猪,猎杀野猪的权力应该给到受害农民,野猪肉也因归猎杀者处置,让猎杀者承担被攻击的责任,让吃肉者知晓野猪肉的风险。
如此相信农民就能控制好野猪种群数量,全部猎杀也不符合农民利益,管理部门只要保证最低种群数量就行,其他都交给一线的农民做决定,不要再花冤枉钱补贴猎杀者了。
对于那些高唱环境保护的左派人士,请适可而止,人已经比野猪生活困难,所以人的生育比野猪千万不如,对泛滥的野猪只该痛下杀手,真要把人权赋予野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