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爸，我在西藏林芝，救我。"

三天前，15岁的女儿说要去同学家写作业，可再也没有回来。

当地警方循着短信追查，却意外揭开了一个横跨川藏的犯罪网络。

01

2013年9月2日，林芝。

海拔三千米的高原上，氧气稀薄。一家破旧旅馆的503房间内，烟雾弥漫，混杂着霉味和酒精的气味。青稞酒的空瓶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身高将近一米八的李俊，左手臂上盘着一条狰狞的蓝色蛇纹身。他咬着烟，眯着眼睛打量着墙角蜷缩的少女。三天前，这个叫娟娟的女孩还在试图砸窗逃跑，现在已经学会了沉默。

娟娟的左脸火辣辣地疼，耳光的余响还在房间里回荡。三天前的那场逃跑，她砸碎了浴室的玻璃，割破了手掌，却被李俊的两个手下从街上抓了回来。那天晚上的毒打，让她明白了反抗的代价。

"去不去？"李俊弹了弹烟灰，声音像高原的风一样冷。

娟娟没有回答。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地面。窗外经幡猎猎作响，昨夜的高原风暴刚刚过去。三天前她们还在资阳的街头，肆意谈笑。现在，两千公里外的异乡，天堂变成了地狱。

第一个巴掌扇得很重。娟娟的头撞在墙上，眼前一阵发黑。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她用手指抹了抹嘴角，沾着血丝。

角落里，燕燕和小杨抱成一团。三天前，她们还试图集体逃跑，被李俊的手下抓回后，亲眼看着娟娟被打得昏死过去。现在，她们身上还带着刚下飞机时的机舱味道，那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

李俊掐灭了烟，却又点燃了一支新的。烟头的火光在昏暗的房间里忽明忽暗，像他阴晴不定的眼神。他踱到娟娟面前，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刺鼻的烟味喷在她脸上。

"最后问一次，去不去？"

"嗞——"的一声。

烟头压在娟娟的左脸上。皮肉烧焦的气味在房间里弥漫。娟娟死死咬住嘴唇，眼泪却止不住地流。她想起了第一天的反抗，想起了砸碎的玻璃，想起了那些徒劳的呐喊。

李俊站起身，从夹克口袋里掏出一支针管。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三个女孩的瞳孔猛地收缩。

三天前，他们就是用这个威胁制服了一个试图逃跑的女孩。那个女孩现在在隔壁房间，整日神志恍惚。

角落里，燕燕和小杨抱成一团。她们的衣服上还带着刚下飞机时的机舱味道。此刻，那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

"一针下去，保证你们求着我让你们接客。"

李俊转身离开，重重带上房门。

房间里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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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洗浴中心的更衣室内。娟娟机械地换上工作服，眼神空洞。客人已经在等。

"快点！"外面传来李俊的喝骂。

娟娟推开包厢的门。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躺在按摩床上，看了一会手机后，随意丢在床头柜上。

按摩过程中，男人很快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娟娟悄悄看了眼门外，李俊的身影正好从监控范围内消失。这是两天来她第一次看到他离开岗位。

娟娟眼前一亮。

颤抖的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按下父亲的号码——这个她从小背到大的号码。短信很简单：爸，我在西藏林芝，救我。

发送成功。

娟娟迅速删除发送记录，把手机轻轻放回原处。男人依然在沉睡。

外面传来脚步声。李俊回来了。

娟娟低下头，继续按摩。但这一次，她的眼里有了希望。

02

十天前，八月二十九日，清晨七点。资阳市雁江区的街道空荡荡的。

十五岁的娟娟轻手轻脚地推开家门。书包里装的不是课本，而是一件换洗的衣服。巷口，燕燕和小杨正在等她。三个女孩都来自单亲家庭，平日里相互依偎取暖。今天，她们要去成都"耍一耍"。

春熙路上，人流如织。三个女孩手挽着手，看橱窗、吃冰淇淋。就在糖果店门口，一个穿着香奶奶套装的年轻女人出现了。二十出头的年纪，妆容精致，卡地亚手表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你们是出来玩的吧？"她掏出最新款的iPhone，熟练地翻出一组西藏的照片，"这是我上周拍的，漂亮吧？"

雪山、草原、寺庙，照片里的风景美得不真实。三个女孩凑过去，眼睛发亮。

"我在那边开店，叫我张姐就行。"她主动加了女孩们的微信，朋友圈里全是西藏旅游的日常和奢侈品开箱，"我常带姐妹们去玩，免费的。"

张姐又给每个女孩买了奶茶和蛋糕。聊天时不时炫耀她的小费收入，说在西藏开店多轻松。燕燕心动了，她父母离婚后，一直想找机会赚钱。

一个小时后，张姐从香奈儿包里掏出三张机票，林芝的航班，头等舱。"带你们去看雪山，当天来回。路上还能教你们怎么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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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得回家。"娟娟迟疑着。

"你看看现在才几点？"张姐笑着说，"晚上七点就能到家，家里人都不会发现。错过这次机会，以后想坐头等舱可就难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