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客户揩油的时候,温泽熙正和女助理在旁边喝交杯酒。为了不得罪客户,我喝得酒精中毒,难受到几近窒息。可温泽熙依旧没看我一眼,而是专注着帮女助理挑出碗里的香菜,哄她乖乖吃饭。饭局结束,女助理一句无聊,他...

“不是你还能是谁!整个乐团谁不知道你控制欲强,我的琴向来由你亲自把关检查不是吗!”

温泽熙怒斥完,不由分说抓起钢琴旁边一个陶瓷小人摆件往地上一砸。

又过来抓着我的手按在地上四散开的碎片上。

我的两只手瞬间血淋淋一片,无数碎片嵌进我的血肉中。

“这就是这次我给你的教训!其他人都不准帮她收拾!”

“我等你好好反省,想好了再来道歉!”

温泽熙说完,一把抱起夏柔,头也不回地离开。

眼睛不争气的变得很酸,视野变得模糊。

我的眼泪一滴滴砸在碎掉的陶瓷碎片上。

伤口很疼,心里更是痛得快呼吸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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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摆件上的两个小人已经四分五裂,里面的符袋掉出。

这件摆件是温泽熙向我求婚时特地去寺庙请人做的。

那时候少年的眼中只有我,他说:

“眠眠,我已经在佛祖面前许下愿,我们一辈子都要在一起。”

可现在,也是他亲手打破了誓言。

我将碎片收集干净,连同我的回忆和残存的不舍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路过正厅的时候,温泽熙正好表演结束。

场馆里掌声响亮,温泽熙满脸意气风发,下台牵起夏柔的手一起来到台上致谢。

这种艺术家最高光的时刻,温泽熙经历过很多遍了。

不久前我意外听到老板问他:“清眠当你经纪人这么多年呕心沥血的,你们是搭档又是夫妻,为什么不领着她一起致谢一次呢?”

温泽熙语气轻蔑,“我走到现在都是靠我自己的才华。”

“她顶多也是依附我的名声,现在年纪又越来越大,我可拿不出手!”

视线回到台上,夏柔站在温泽熙身旁笑得一脸灿烂。

灯光打在两人身上,看上去真的挺登对的。

此时手机信息通知音恰好响起,我收到了签证办理通过的信息。

在家里收拾行李到一半的时候,温泽熙回来了。

他将手里的半瓶褐色药品扔给我。

“给你带的药。”

我拿起药瓶,这瓶碘酊我刚才见过。

在夏柔的朋友圈里,温泽熙用它帮她上药。

可是,我碘酊过敏。

温泽熙十八岁刚出道,天赋异禀的他就已经初具大师风范,一时风头无两。

行内一个有权势的乐手因此不爽,故意找了人要废他的手。

那时候我不要命了似的挡在温泽熙面前。

虽然只受了轻伤,但乐团里的同事不小心给我用了碘酊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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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过敏休克,被紧急送进医院,手术近一天一夜才抢救过来。

听同事说,我危急的情况持续了多久,温泽熙就在手术室外哭了多久。

而且后来回来后温泽熙还发了很大的火,把乐团里的碘酊都扔了,还立下规矩绝不准再出现这个东西。

没想到现在反而是他自己,破了这个规定。

我垂眸把碘酊扔进垃圾桶里。

温泽熙看到我这个举动,只不咸不淡地冷哼一声。

“爱用不用!”

微信提示音响起,温泽熙看了眼手机,眉眼又变柔和。

温声嘱咐:

“小孩,伤口记得千万别碰水。”

“这段时间一定要忌口,等你好了哥哥再带你吃好吃的。”

可能是诧异我的过分安静,温泽熙余光看了我好几眼。

最后竟然忍不住主动开口了:

“今天的事情我只是为了以儆效尤,毕竟你也知道,乐团里的肮脏事不少。”

“我那样罚你,也是为了给其他人一个警醒。”

“现在我关心夏柔,也是为了不让你落人话柄。”

我点点头,不辩驳也不再解释。

“我能理解的。”

温泽熙很明显愣住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他的心头蔓延开。

他还想再说什么,我已经走进了浴室收拾一些日用品。

洗手台显眼的角落,一条不属于我的粉红色蕾丝内裤躺在那里。

门外温泽熙手机的语音响起:

“泽熙哥哥,人家早上在你洗手间换的小内内忘记带回来了呜呜......”

“你可不可以帮人家送过来嘛!还有你家那个沐浴露的味道我太喜欢了,你可不可以一起给我捎一罐呀!”

怪不得,早上温泽熙会穿着平时不会穿的衬衫颜色。

身上散发的沐浴露味道,也是家里他平时不会用的那款。

他真的挺听她的话的。

温泽熙一边听着语音,一边匆匆往这边走。

一进门,就看到我和我手边的那个粉色贴身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