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队两年,井边的相遇让我喜欢上了他,他退伍后我们就结婚了

文 | 晓苏

编辑 | 晓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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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那段插队的岁月,我的心中总是涌起一股暖流。谁能想到,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我却收获了最珍贵的爱情?

那是1968年的秋天,我刚满16岁,正是青春年华。当街道上下乡的号召响起时,我毫不犹豫地报了名。许多人不理解,一个城里姑娘为何要主动去农村吃苦?可他们哪里知道,对我来说,这是逃离的机会。

从小,我就没尝过家的温暖。母亲早逝,父亲忙于工作,后来又娶了继母。家里添了弟弟妹妹后,我更是成了多余的人。继母对我的不满与日俱增,甚至想让我辍学。要不是怕被人说闲话,恐怕我连初中都上不完。

坐在开往北大荒的火车上,我的心情复杂极了。既害怕未知的生活,又对摆脱原来的处境感到兴奋。列车轮轴有节奏的哐当声中,我暗暗发誓:一定要闯出个人样来!

刚到村里时,确实不太适应。睡的是土炕,喝的是井水,干的是繁重的农活。但我咬紧牙关,从不喊苦叫累。慢慢地,我not only适应了农村生活,还爱上了这里。村里人朴实热情,常常给我们知青送些自家种的菜和鸡蛋。说来惭愧,在这里我反而比在城里感受到了更多的温暖。

转眼间,我来到这里已经快一年了。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挑着木桶去井边打水。远远地,我就看见一个穿着笔挺军装的年轻人在那里。他身材高大,肩膀宽阔,正低头认真地打着水。

这是谁家的后生?怎么从没见过?我心里嘀咕着,不知不觉看得有些出神。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低下了头。

那天之后,我总是心不在焉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个军人的身影。直到几天后,我才从村里人的闲聊中得知,原来他叫陈建军,是村里陈大爷家的儿子,这次是休假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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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陈家小子不少人提亲呢,长得是真俊,人又有出息。

听到这话,我心里莫名地一阵烦躁。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对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动心了?我暗自嘲笑自己,可心里的酸涩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去井边打水。远远地,我就看见了那抹熟悉的军绿色。这次,我鼓起勇气,主动打了招呼。

你好,你是一名军人吗?我强装镇定,声音却有些发颤。

他抬起头,阳光下的脸庞棱角分明,是的,我是一名军人。

你叫什么名字?我追问道。

我叫陈建军。他淡淡地回答,然后提起水桶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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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话很短,但我的心跳却加速了。我暗暗记住了这个名字——陈建军。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几天,我就被分配去看护庄稼。这差事又苦又累,还容易得罪人。果不其然,没几天我就惹上了麻烦。

那天,我赶走了一头在庄稼地里乱拱的猪。谁知道下午,那头猪的主人——村里出了名的泼辣大婶李大婶就找上门来了。

你个城里来的黄毛丫头,敢打我家的猪?李大婶劈头盖脸地骂道。

我也不甘示弱:是你家猪先糟蹋庄稼的!

李大婶一听更来劲了,抓着我的头发就要动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挡在了我们中间。

李大婶,这事是您不对在先。您的猪糟蹋了公家的庄稼,她赶走是应该的。陈建军沉稳地说道。

李大婶被他一说,气焰顿时矮了三分。骂骂咧咧地放了几句狠话,悻悻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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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我小声地说,心里却像灌了蜜一样甜。

没事,以后要多加小心。他叮嘱道,目光中透着关切。

从那以后,我们的交集多了起来。我才知道,他的假期只有短短十五天。在这段时间里,每次干活时总能看到他。他常常会主动来帮忙,我们有说有笑,慢慢地熟悉起来。

假期结束的那天,我特意去火车站送他。站台上,我们依依不舍。他说还有半年就退伍了,叫我等他。我点点头,眼里含着泪花。

在他离开的那半年里,我们常常通信。慢慢地,我们在书信中表达了爱意,确定了关系。我无比期待他退伍的那天,那时的我们,就能真正在一起了。

半年的等待,终于迎来了欣喜的时刻。陈建军退伍归来的那天,我早早地守在村口。远远地,我就认出了他挺拔的身影。他一见到我,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

巧莲,我回来了。他轻声说道,目光中满是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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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地拥抱住他,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归属。

然而,我们的爱情并非一帆风顺。村里有不少人对我们的关系颇有微词。有人说我是城里来的,看不上农村;有人说陈建军有出息,应该找个更好的姑娘。这些流言蜚语一度让我忐忑不安。

但陈建军总是坚定地握着我的手说:巧莲,别人怎么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彼此相爱。他的话给了我莫大的勇气和信心。

终于,在1970年的春天,我们举行了简单而温馨的婚礼。陈建军的父母对我很是喜爱,尤其是婆婆,总是变着法子给我做好吃的。闺女,多吃点,你瘦得像个小猴子似的。婆婆心疼地说。在他们的细心照料下,我没多久就胖了好几斤。

婚后的生活虽然清贫,却充满了甜蜜。陈建军勤劳能干,很快就在村里挑起了大梁。我也学会了农活,和他一起在田间劳作。虽然辛苦,但每次抬头看到他对我露出鼓励的微笑,我就觉得再累都值得。

1972年,我们的儿子出生了。看着襁褓中的小生命,我和陈建军相视而笑,眼中满是幸福的泪光。为了给孩子创造更好的生活,我们更加努力地工作。陈建军还学会了木工,经常给村里人打些家具,赚取额外的收入。

日子就这样平淡而充实地过着。1978年,国家恢复高考。很多知青都选择回城,但我却毫不犹豫地留了下来。有人不解地问我:你不想回城吗?我笑着摇摇头:这里就是我的家,我的根在这里。

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我们的生活也越来越好。1980年,村里通了电,我们家添置了收音机;1985年,我们盖起了新房子;1990年,家里买了第一台电视机,全村人都来围观,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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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几十年过去了。现在,我和陈建军都已经是满头白发的老人了。儿子在城里有了稳定的工作,常常接我们去城里住。每次我都住不了几天就想回来。城市的繁华固然好,但我更留恋这片承载了我们爱情的土地。

有时候,我会想起当初那个坐在火车上忐忑不安的自己。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个偏远的小山村找到真爱,建立家庭。生活的际遇真是奇妙,它把我从一个不被重视的城市姑娘,变成了一个幸福的农村媳妇。

前些日子,村里的年轻人问我:刘奶奶,您后悔当初留在农村吗?我笑着摇摇头,看了看身边的老伴,柔声说道:怎么会后悔呢?自从在井边第一次见到你爷爷,我就知道要嫁给他了。这么多年过去,我从未后悔过。

陈建军听了,也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是啊,这一生,我们携手走过了太多风风雨雨。从相识、相恋到结婚生子,再到儿孙满堂,我们的爱情早已融入了这片土地,成为了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现在,我常常坐在院子里,看着远处起伏的田野,听着村子里的鸡鸣狗叫。阳光温暖,微风轻拂,我的心中充满了宁静和满足。我知道,这里就是我的家,我的一生,在这里找到了最珍贵的归属和幸福。

你们说,这样的人生,值不值得?

(声明:为了给您带来更好的阅读体验,本文章存在部分虚构情节,谢谢您的理解。图片来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联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