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退伍,我去见未来老丈人,岳母提出三个条件,让我一阵羞愧
文 | 晓苏
编辑 | 晓苏
那天傍晚,我坐在家门口的老槐树下,望着远处的田野发呆。忽然,一阵熟悉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德福,你在想啥呢?
我回过头,看见我的老伴崔秀萍正端着一盘刚洗好的葡萄向我走来。她的头发已经染上了些许银丝,但眼神依旧明亮如初。我不禁笑了起来,我在想咱俩当年的事儿呢。
秀萍在我身边坐下,轻轻地靠在我肩上,又在想那些糗事?都过去多少年了,你还记着呢。
哪能忘得了啊!我笑着说,要不是当年那件事,咱俩能成?
回想起来,一切仿佛就发生在昨天。那是1987年,我刚从部队退伍回到家乡。那时的我,还是个愣头青,满脑子都是大干一场的想法。
记得那天,我刚走到镇上,就听见有人喊我:刘德福!我一回头,就看见一个漂亮姑娘朝我跑来。说实话,当时我还真没认出来,直到她自己报上名字:我是崔秀萍啊,你初中同桌!
那一刻,我惊呆了。记忆中那个瘦小、黄黄的丫头,竟然出落得这么水灵。秀萍?真的是你啊!我傻乎乎地说。
秀萍笑得更开心了,怎么,这几年当兵把你的脑子都打糊涂了?连老同学都不认识了?
就这样,我们聊起了各自这些年的经历。秀萍考上了中师,现在在镇小学当老师。而我,除了练就了一身肌肉,还学会了不少电路知识。
那天之后,我和秀萍的交集越来越多。每次去镇上,总能在学校门口遇见她。慢慢地,我发现自己的心跳会因为她的一个微笑而加速。
终于有一天,我鼓起勇气向秀萍表白了。说来也巧,她居然一口就答应了。其实啊,她红着脸说,从初中开始,我就觉得你挺好的。
恋爱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见家长的时候。记得那天,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拎着酒和烟,跟着秀萍去了她家。
一进门,我就被秀萍的爸爸王大军盯得浑身不自在。他也是个退伍军人,看起来威严十足。我结结巴巴地叫了声叔叔,他只是嗯了一声,上下打量着我。
好在秀萍的妈妈刘桂香很热情,一个劲儿地给我夹菜,来,德福,多吃点。听秀萍说你在厂里上班,一定很辛苦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和王叔叔也熟络了起来。两个大老爷们儿,从部队的事聊到地方的事,越聊越投机。不知不觉,我们就喝high了。
老弟啊,王叔叔拍着我的肩膀说,你小子不错,以后秀萍就交给你了!
谢谢大哥!我也拍着他的肩膀,保证不让您失望!
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胃里一阵翻腾。不好,要吐了!我心里暗叫不妙,慌忙往外冲。可是醉酒的人哪有那么灵活,我一个踉跄,直接扑到了王叔叔身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我是一点儿也不记得了。第二天醒来,就看见秀萍捂着嘴笑个不停。怎么了?我迷迷糊糊地问。
你昨晚可闹了个大笑话,秀萍说,抱着我爸的腿就啃,嘴里还念叨着大猪蹄子真香呢!
我瞬间清醒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时,刘阿姨端着一碗醒酒汤走了进来。
德福啊,她笑眯眯地说,阿姨有三个条件,你要是都能答应,就把秀萍交给你。
我立马坐直了身子,阿姨您说,我一定照办!
第一,要对秀萍好,不能欺负她。
这是肯定的!我拍着胸脯保证。
第二,要常回来看看我们。
一定的,阿姨!
第三嘛,刘阿姨笑得更深了,以后和秀萍她爸喝酒,可别再啃人家的脚了。想吃猪蹄,阿姨给你做。
听到这,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涨得通红。秀萍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连眼泪都出来了。
就这样,我和秀萍的婚事定了下来。那次尴尬的见面,成了我们家的笑谈。每次提起,大家都乐不可支。
回想起来,那次糗事不仅没有影响我和秀萍的感情,反而让我们的关系更亲密了。它让我明白,真正的家人之间,不需要太多的矜持和伪装。
半年后,我和秀萍举办了简单而温馨的婚礼。虽然没有豪华的场地,没有昂贵的礼物,但我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王叔叔和刘阿姨看着我们,眼中满是欣慰。
婚后的日子平淡而甜蜜。我在镇上的小工厂里勤勤恳恳地工作,秀萍则继续在学校教书。每天清晨,我们相互道别,各自奔赴工作岗位;傍晚时分,又在家门口相遇,脸上挂着疲惫却幸福的微笑。
1988年冬天,秀萍怀孕了。那段时间,我手忙脚乱,既要照顾秀萍,又要应付工厂里的活儿。好在王叔叔和刘阿姨经常来帮忙,才让我们挺过了最艰难的日子。
记得有一天晚上,秀萍突然说想吃酸辣粉。我二话不说,骑上自行车就往镇上跑。那时候天已经黑了,镇上的小摊早就收摊了。我跑遍了大街小巷,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还开着门的小店。
等我气喘吁吁地把酸辣粉带回家时,已经是深夜了。秀萍看着我满头大汗的样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德福,委屈你了。她轻声说。
我笑着摇摇头,有什么委屈的,你想吃的,我就是跑断腿也要给你弄来。
1989年春天,我们的女儿出生了。看着那个小生命,我和秀萍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王叔叔抱着孩子,眼角都湿润了。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咱们家总算有后了。
随着女儿慢慢长大,我和秀萍的生活也越来越有奔头。1992年,我凭借在部队学到的电路知识,成功升任工厂的技术主管。秀萍也从一名普通教师,成长为镇小学的教导主任。
生活虽然忙碌,但我们始终记得刘阿姨的第二个条件——常回家看看。每个周末,我们都会带着女儿回王叔叔家吃饭。每次去,刘阿姨总会做一大桌子菜,其中必不可少的就是红烧猪蹄。
德福啊,刘阿姨每次都笑眯眯地说,这可是正宗的猪蹄,比你那年啃的强多了。每当这时,我就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惹得全家人哈哈大笑。
岁月如梭,转眼间三十多年过去了。我和秀萍的头发都染上了白霜,女儿也成家立业。但每次全家聚在一起,提起当年的糗事,我们还是会笑得前仰后合。
德福,秀萍常常感慨道,咱们这辈子,真是太幸福了。
我总是点点头,是啊,多亏了你爸妈当年的三个条件。要不是那第三个条件,我们的生活还不知道会少多少乐趣呢。
回首往事,我深深地感到,婚姻和家庭的幸福,不在于轰轰烈烈的爱情,也不在于豪华的物质生活。它更多的是在平凡的日子里,相互包容,共同成长。就像我和秀萍,从年轻时的羞涩懵懂,到如今的相濡以沫,我们的感情在生活的点滴中不断升华。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当年我没有那么糗,会不会反而失去了这段美好的姻缘?也许正是因为那次尴尬的经历,才让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无间。生活中的小插曲,往往成为最珍贵的回忆。
坐在老槐树下,我握着秀萍的手,感受着她温暖的体温。远处,夕阳染红了天际,为我们平凡的生活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我忽然觉得,这样的人生,已经足够完美。
秀萍,我轻声说,谢谢你陪我走过这么多年。
秀萍依偎在我肩头,柔声回答:德福,余生还长,我们继续相互陪伴吧。
夜幕缓缓降临,我和秀萍慢慢走回家。身后,老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就像我们共同走过的岁月,绵长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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