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她盯着靳逸深邃的双眼，声音发颤，连带着声线都有些模糊。
靳逸淡淡扫过苏落菡，身体后仰，表情没有丝毫的动容：“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一句反问，将苏落菡试图蒙骗自己的那层窗户纸也撕得粉碎！
连带着她的心也支离破碎，几近窒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靳逸紧紧盯着她，神色里有几分探究，似乎是想知道她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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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菡耳边，像是自虐一般，一遍遍地重复播放着靳逸的话。
最后苦涩地一笑，满眼绝望地看向沙发上的靳逸：“你说的话作数吗？”
“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会救怀瑾？”
靳逸没有说话，轻挑了一下眉。
“砰——”
桌子上的红酒杯被苏落菡砸碎，没等靳逸反应过来，苏落菡已经用碎玻璃抹上了脖子。
霎那间鲜血如注。
苏落菡眼前是刺目的白，一片模糊之中，她努力将眼神聚焦，看着猛地站起身的靳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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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力地忍痛开口：“现在，可以了吗？”
靳逸暗骂一声，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血从苏落菡脖子上蔓延到他手上，冰凉又黏腻。
苏落菡脸色煞白，面容灰败，眼神有些涣散，手无力地下坠着。
她不说一句话，整个人有种脆弱的乖顺，靳逸却只觉得烦闷。
车子在城野之间飞驰，靳逸压着限速五分钟赶到了医院。
半小时后。
苏落菡睁着眼睛，躺在病床上，愣愣地望着似乎摇摇欲坠的天花板，浑身只剩下冰冷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