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博大精深,里面很多细节都值得回味,我们知道孙悟空拥有多项技能,都是菩提祖师所授,然而其中有很多技能都或多或少有点缺陷,那么孙悟空最后悔学习的是哪一种,又是为什么呢?下面咱们一起来聊聊这个话题。
一其实最开始孙悟空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长生不老。因为他虽然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但是所有的习性与一般猴子并没有太大区别,当然天赋神通当然是有的,而且是相当厉害的,目运金光射冲斗府,将玉帝都惊到了。然而在他习惯了花果山生活后,这些天赋神通就隐匿起来,实际效果上与普通猴子无异。
经过一段时间的生活,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在86版西游记中他发现一只老猴子突然死亡,发起感伤,觉得是猴终究要死,这才联想到如何能长生不老的问题。然而在原著中却不是这样,原文如下:
美猴王享乐天真,何期有三五百载。一日,与群猴喜宴之间,忽然忧恼,堕下泪来。众猴慌忙罗拜道:“大王何谓烦恼?”猴王道:“我虽在欢喜之时,却有一点儿远虑,故此烦恼。”众猴又笑道:“大王好不知足!我等日日欢会,在仙山福地,古洞神州,不伏麒麟辖,不伏凤凰管,又不伏人间王位所拘束,自由自在,乃无量之福,为何远虑而忧也?”猴王道:“今日虽不归人王法律,不惧禽兽威服,将来年老血衰,暗中有阎王老子管着,一旦身亡,可不枉生世界之中,不得久住天人之内?”
孙悟空的悟性不用多说,只要有一点暗示,他就会联想很多,因此想到人会生老病死是很简单的,这时候花果山的一只老猴,也就是一只通背猿猴就出来出主意说在阎浮世界,古洞仙山中有圣者,他们能躲过轮回长生不老,你只要向他们学习就可以不死。
孙悟空这才远赴方寸山学艺。当然孙悟空的初衷其实只是学习长生不老。但菩提祖师在满足他要求的同时,还教授了许多的本领。譬如能让人长生的是“大品天仙诀”,而这功法容易遭天灾,于是教授了他躲避天灾的地煞七十二变,除了这些以外,还教授了法天象地,身外身法以及筋斗云,避火诀,避水诀等等。
二 孙悟空虽然学的法术很多,但是大家注意到没有,这些神通中有很多都有bug,譬如所谓的能让人长生不老的“大品天仙诀”,虽然能让人长生,但是依旧躲不开地府的追魂索命,因此猴子回花果山不多久,地府的勾魂使者就上门将猴子的灵魂带往地府。还是孙悟空凭借手中的金箍棒逆转了形势,不但将自己解救,也让整个猴族摆脱了地府的搅扰。
不过也由此可以看出所谓的大品天仙诀并不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长生,因为它躲不开地府的追魂索命,只是维持了身体的健康状态。可见这大品天仙诀是有缺陷的。此外地煞七十二变同样有bug。而且这bug在取经过程中经常让猴子原形毕露。一般来说,猴子都是利用七十二变来躲避或者打探消息的。然而这种法术的缺陷也很明显,原著记述:
原来行者有七十二般变化,若是变飞禽、走兽、花木、器皿、昆虫之类,却就连身子滚去了;但变人物,却只是头脸变了,身子变不过来,果然一身黄毛,两块红股,一条尾巴。
再说避火诀,避水诀,护身法等等防御类技能,诚然它们很强大,能防住老君的六丁神火,红孩儿的三昧真火,也能让猴子在水中出入自由。然而它们也同时限制了猴子的其他神通。原著中孙悟空说得非常清楚,就避水诀为例,原文是这样的:
水里勾当,老孙不大十分熟。若是空走,还要捻诀,又念念避水咒,方才走得。不然,就要变化做甚么鱼虾蟹鳖之类,我才去得。
说到这里顺便提一句,可能朋友们疑惑,既然孙悟空水性不行,当初是如何能够勇闯龙宫夺得金箍棒和一身盔甲的。这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当然说人家龙王放水了。第二个是因为龙宫里其实并没有水。每一个龙宫包括低阶的井龙王的,都有一个避水珠,它能保持龙宫不受水的侵扰。否则龙王还怎么献茶,请客吃饭呢?在无水的环境,孙悟空当然非常生猛了。
三然而上面这些技能与这种相比,还是可以忍受的,因为前面那些孙悟空可以利用其他方法来规避,而且不影响孙悟空的前程或者说日后的发展,而这种技能对孙悟空,尤其对他的未来是有很大影响的。
我们知道取经成功之后,如来佛祖晋升孙悟空为斗战胜佛。成为佛祖首先一个特点就必须端庄沉稳。而孙悟空的这种技能直接让佛的身份大打折扣。不卖关子,这就是筋斗云。可能朋友们会说筋斗云多好用了,一个筋斗就是十万八千里,一扭腰就是几百里,这多么便利啊。
便利是便利,但是很不雅观,尤其是孙悟空成佛之后,再施展这项神通就有点贻笑大方了。咱们来看看它到底有多不雅:
菩萨道:“悟空过海。”行者躬身道:“请菩萨先行。”菩萨道:“你先过去。”行者磕头道:“弟子不敢在菩萨面前施展。若驾筋斗云啊,掀露身体,恐菩萨怪我不敬。”
其实我们也能想象到,孙悟空自打从五行山出来,就只是用老虎皮做了一个围裙,他其实是光着腚的,而筋斗云在施展前需要折一个跟头。这个动作非常不雅观,如果他是一只野猴子,也没有什么廉耻,大家也还能接受。然而他最终获封斗战胜佛,这是一个多么庄重而又有含金量的佛位,如果再施展筋斗云,无疑会让猴子颜面扫地,即便是穿上内裤,也不方便,因为他还有一条长尾巴,因此筋斗云严重影响了他的未来。
这时候我们再回想一下,菩提祖师难道就没有其他飞行术了吗?并不是,从他当时的语境来看,筋斗云只是他认为适合孙悟空的一种选择而已,他本身一定还有其他的飞行术,只是他没有教猴子而已。因为筋斗云才是影响猴子未来的技能,而想改变这种状态,恐怕他得另外找一名师学习了,因为菩提祖师自从将他赶出方寸山就再也没有露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