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刑警突袭江西工地,抓获一老人称:你就是“电击杀人魔”
一度倾城
2024-10-28 11:17广东
注:本文根据真实案例改编,部分情节来源于网络,情节有润色;图片来源于网络,部分图片与文章内容无关,仅为配合写作效果;部分人名为化名;请感性阅读,理性看待。
1981年8月10日,建华旅社的保洁阿姨推着清洁车打扫卫生。
42号房间是多人间,昨天住满来自五湖四海的旅客。阿姨熟练地打开房门,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3号床铺的被褥还保持着昨晚的模样,隆起一个鼓包。
“小伙子,该起床了。”阿姨习惯性地喊了一声,没得到任何回应。她走到床边,伸手拍了拍隆起的被子。“小伙子?”被子依然一动不动。阿姨犹豫一下,还是伸手掀开被单。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扭曲变形的脸。年轻人双眼圆瞪,嘴角凝固着干涸的黑血,面色铁青,早已没了生气。阿姨吓得尖叫一声,清洁车上的工具散落一地,她跌坐在地上,浑身颤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旅社的喧闹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打破。住客们纷纷探出头来,议论纷纷。旅社经理闻讯赶来,看到这一幕,立刻拨打报警电话,组织人员封锁现场。
接到报案后,公安人员迅速赶到现场。经验丰富的法医仔细勘察尸体,初步判断死亡时间为昨晚深夜。
死者身上共有13处电击灼烧痕迹,太阳穴上的格外显眼,致命伤在心脏部位。死者的身份很快得到确认,他叫小李,来自山东青岛,是一家假肢厂的采购专员,今年刚满26岁,新婚燕尔。
警方在现场进行地毯式搜索,但没有发现任何凶器。小李随身携带的财物全部不翼而飞,包括一块金表,200元现金,一支派克钢笔,几斤全国通用的粮票,以及他此行采购所需的货款和支票。
这起命案性质恶劣,影响极大,警方立即成立专案组,全力展开侦破工作。
建华旅社的经理面色凝重地将一份住客登记簿递给上海警方。“所有的入住记录都在这里了,警官。”
警方仔细翻阅着登记簿,一页页地查看,最终目光锁定在一个名为“李义清”的名字上。登记信息显示,“李义清”来自河北保定,30多岁,一周前入住42号房间2号床位,案发前一天办理退房手续。
“李义清……能联系上他吗?”一名警官问道。
旅社经理摇了摇头,“登记簿上只有他提供的单位名称和地址,没有联系电话。”
警方立即联系了“李义清”登记的单位,但对方回复查无此人。警方的侦查方向立刻转向这个“李义清”。种种迹象表明,他极有可能与这起命案有关。
在对42号房间进行更细致的勘查时,警方发现房间顶部的一盏白炽灯有些松动。经过技术人员的仔细检查,从灯泡上提取到数枚清晰的指纹。
与此同时,警方对“李义清”提供的介绍信也进行鉴定。结果显示,介绍信和登记簿上的信息均为伪造。
仅仅时隔1个月,江西上饶又发生一起相似案件。
1981年9月13号,小余和魏大叔看完电影已经将近午夜。为了避免走夜路,他们决定在县城一家不起眼的旅社住一晚。
这家旅社没有名字,房间里摆着三张木板床,其中一张床上已经躺着一个人,他侧身躺着,一只手搭在床头的黑色人造革皮夹子上,皮夹子鼓鼓囊囊的。
小余和魏大叔跟瘦子简单打了声招呼,便各自在剩下的两张床上躺下。小余翻来覆去睡不着,迷迷糊糊中听到隔壁床的瘦子似乎起身去了趟厕所。后来,疲惫之下小余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魏大叔醒来,发现小余还没起。他叫了几声小余的名字,没有任何回应。魏大叔伸手推了推小余,触手冰凉,小余的身体已经僵硬。
魏大叔惊恐地发现,小余脸色青紫,嘴角残留着些许暗褐色的血迹,这让他想起几个月前报纸上报道的上海建华旅社的命案,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旅社老板是个矮胖的中年男人,听到魏大叔的喊叫声,连忙跑过来。看到小余的惨状,他也吓得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报了警。
接到报案后,上饶县公安局的民警迅速赶到现场。经过初步勘察,确认小余死于电击。凶手从小余的裤兜里翻走几张皱巴巴的零钱,总共也就几块钱。
在床头柜上,警方发现了一张用铅笔写下的纸条:“实在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
上饶案件发生仅仅13天后,1981年9月末,噩耗再次传来。
九江市东方红旅社的服务员小王按照惯例,逐层进行查房。当她走到三楼303号房间门口时,发现房门虚掩着,小王轻轻敲了敲门,“您好,查房。”房间里没有任何回应。
小王又敲了两遍,依然没有动静。她轻轻推开房门,看到一个中年男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