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长白山猎人救助难产母虎,割鹿肉相赠,寒冬里巨虎送食报恩
醉爱讲故事
2024-10-28 11:15广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虎来了!"猎人惊呼一声,端起了猎枪。
在长白山下,猎人和猛虎素来是死对头,谁也不会放过谁。
可就在这片山林里,却流传着一个猎人冒死救助母虎,而母虎四年后送猎物报恩的传奇故事。
我死死握住手中的猎枪,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耳边是野狼此起彼伏的嚎叫声,那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让人毛骨悚然。
"不该贪那只狍子的。"
我靠在一棵老松树上,大口喘着粗气。六月的长白山本该平静祥和,可此刻却充满了死亡的气息。三只灰狼正在四周徘徊,它们的眼睛在暗处闪着幽绿的光。
清点子弹时,我的手有些发抖。
只剩最后两发了,
这次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想起早上出门时妻子的叮嘱:"今儿个山上烟大,你可别往老爷岭那边去。"
可我偏不信邪。
二十年的打猎经验让我太过自信,
当追着那只瘸腿的狍子进入陌生的谷地时,根本没注意到空气中那股腥味。
第一只狼扑来时快如闪电。我几乎是本能地开枪,它哀嚎着翻滚在地。但它的同伴们更狡猾,身上带着腐臭味的野狼,老猎人都知道,这是尝过人血的狼。
突然,劲风袭来!第三只狼腾空直扑我的脖子。千钧一发之际,最后一颗子弹送进了它的喉咙,但它的爪子仍划破了我的肩膀。
我握紧腰间的猎刀,面对着剩下的两只饿狼,嘴里尝到了血的咸腥味。二十年打猎,还是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
就在这时,一声震天虎啸从山谷深处传来!
两只狼猛地僵住,耳朵警惕地竖起。第二声虎啸更近了,它们终于退却,消失在浓雾中。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这莽莽大山的主人来了。
虎啸声余音未了,我扶着树干慢慢站起来,肩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这一遭让我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冬夜,那时我也是这样,在产房外坐立不安。
妻子难产,整整折腾了一天一夜。产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外头来回踱步。那晚的风雪比现在的雾气还要重,可我觉得,那时候的汗比现在流得还要多。
"准备后事吧。"老郎中摇着头出来时,我的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好在老天爷最终开了眼。天快亮的时候,我听见了孩子的啼哭声。可妻子因为大出血,整整昏睡了三天才缓过来。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要孩子,就这么守着妻子过日子。
"你说我们打猎的,天天和野兽打交道,什么场面没见过?可那一晚,我真是怕了。"每每想起这事,我都忍不住和妻子说起。她总是笑着拍拍我的手:"这不都过去了吗。"
日子就这么过着。我继续在山里打猎,早出晚归。长白山一年四季都有猎物,春天打山鸡,夏天逮野兔,秋天打獐子,冬天有狍子。运气好的时候,一枪就能换半个月的口粮。
每到秋后,我就跟着老猎户去老爷岭深处的林子里寻找人参,要是运气好,找到棵老山参,能顶上大半年的口粮。山里人都说,山要长到二十年才算成家,三十年才算养人。这打猎和采参的本事,都是我爹传下来的。
可打猎这活计,讲究个"择"字。下套子的时候要选地方,开枪的时候要选时机,就连选猎物也有讲究。我爹临终前叮嘱过:"怀崽子的不能打,太小的不能打,这是咱打猎人的规矩。"
背着枪穿梭在山林里,看着飞禽走兽的影子,我总觉得这日子也挺有滋味。山里的雾气散去后,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来,地上斑驳的影子晃来晃去,像是在跳舞。
今天的运气不错。我刚上山没多久,就发现了一头成年獐子的踪迹。顺着它的足印追了半里地,果然在一片灌木丛后头发现了它。
我端起枪,瞄准,扣动扳机。一气呵成的动作,干净利落。獐子应声倒地,连挣扎都没来得及。
正当我准备上前收拾猎物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异响。那声音很微弱,但在寂静的山林里格外清晰。我循声望去,不远处有个山洞,黑漆漆的洞口仿佛一张无声的大嘴。
这山洞我以前从没见过。直觉告诉我不对劲,可猎人的好奇心还是让我忍不住往里瞧。
洞口传来阵阵低沉的呜咽声,和野兽平常的叫声不太一样。我谨慎地在洞口观察了一会,借着透进来的微光,看清了里面的情况。一只东北虎正艰难地趴在地上,身子一抽一抽地颤动着。
是头母虎!
那一瞬间,我的手已经本能地摸向了腰间的猎枪。可当看清母虎的状况时,我愣住了。它的肚子高高隆起,显然是怀孕了,而且看样子马上就要生产。可是情况似乎不太对劲,他的呼吸很急促,眼神也有些涣散。
母虎也发现了我,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它微微抬起头,发出一声虚弱的低吼,更像是在呻吟。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除了警惕,还带着一丝我从未在野兽眼中见过的东西——痛苦和无助。
这个眼神,我太熟悉了。
三年前的那个雪夜,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妻子就是这样看着我的。那种无助的眼神,那种生命垂危的颤抖,竟和眼前这只母虎如出一辙。
我的手慢慢从猎枪上移开。山里的老话说,虎是山中之王,见了就该躲着走。更何况是个临产的母虎,谁敢去招惹?可我的脚却像生了根,挪不动步子。
母虎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它的眼神开始涣散。我看得出来,如果再不采取行动,这母子恐怕都保不住。这种时候,换了任何一个猎人,最明智的选择都是悄悄离开。
可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妻子生产那晚的场景。那时候要不是有人相救,我现在可能就只剩下孤苦伶仃一个人了。这么些年在山里打猎,我杀过不少动物,可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形。
它们都是生命啊。
心有不忍的我最终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要给这只母虎接生!我家里曾经养过狗,有一次母狗难产还是我帮忙接生的,可狗和老虎能一样?万一母虎对我进行攻击该怎么办?思考良久后,我还是下定决心,朝着怀孕的母虎慢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