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本该是无忧无虑的青春少女,追逐着梦想与希望,却在一个不眠之夜被凶手的冷酷彻底撕碎。
小慧的笑容与安安的心跳交织在一起,然而在那个阴暗的美容店里,命运却给了她们一个惨烈的转折——一个潜伏在暗处的魔鬼,准备用无情的刀锋将生命的光芒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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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警局的审讯室里,安安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像根发抖的小竹竿,脸色煞白,眼神呆滞,仿佛还没从噩梦中醒过来。
她双手紧紧抓着衣角,声音细如蚊呐,“我……我真的是命大啊,要不是我那会儿……不对,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活下来的。”她喃喃地说着,声音里满是恐惧。
审讯室的灯光昏黄而刺眼,映在她的脸上,那种惊魂未定的表情仿佛写着:“不敢回忆,但也忘不了。”
警察也被她的样子吓住了,坐在对面的警官小心翼翼地问:“安安,你慢慢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安安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那一晚……我和小慧躲在暗处……我们还是被发现了。”
时间倒回到那个夜晚——
美容店里,夜已深。
安安和小慧结束了最后的工作,打扫了下店里的角落,把香薰灯熄了,准备歇息。
她们并不急着回家,想着干脆在店里凑合一晚。
这对小姐妹还在打趣着明天要不要给老板娘提个建议,顺便把她前阵子抱怨的八卦也搬了出来,嬉笑中透出一股对生活的憧憬和满足。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
安安皱了皱眉,嘴上还打趣道:“嘿,该不会真有什么人摸进来了吧?”话音刚落,门就被猛地推开了。
一个高大阴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
那人一脸狠厉,手里还晃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安安和小慧两人顿时吓得面色苍白,笑声消失在空气中,变成了惊恐的喘息。
“小声点,乖乖听话,出来吧,我看到你了。”那人冷冷地开口,眼神如刀锋一般扫过,带着一股狠戾的寒意。
小慧忍不住后退几步,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求……求求你放过我……”
但显然,男人根本没打算听她们的祈求。他径直走向小慧,匕首在她面前晃动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病态的兴奋。
安安那一刻脑袋一片空白,连动都不敢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陌生人一步步逼近小慧。
小慧完全崩溃了,拼命挣扎,试图躲避那闪着寒光的刀尖。
然而,男人根本没有任何怜悯之心,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
一刀、两刀、三刀……安安听到小慧的尖叫渐渐消失,身体无力地垂落在地上,鲜血迅速浸染了地板。
男人似乎还不满足,他冷冷地扫了安安一眼,走到小慧身旁,将她的身体拉到一边,毫无怜悯地继续“检查”着他的猎物。
安安吓得瘫软在角落里,双手紧抱着自己,泪水止不住地流下,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引起他的注意。
然而,那人还是发现了她的存在。
“别怕,小美人儿,你乖乖的,爷会让你少吃点苦头。”他冷笑着走过来,手中的刀还带着血滴,安安惊恐地摇头,拼命往后退,试图避开他。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颤抖的求饶声,但那人根本不为所动。
然后一切陷入黑暗。
安安再醒来时,周围已经空无一人。
她抱着自己,瑟瑟发抖,泪水早已流干,脑袋里一片空白。
小慧的尸体静静地躺在一旁,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安安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报警的,只记得一阵冷风穿过店里,带走了小慧最后的体温。
回到警局的审讯室,安安低声呢喃:“那夜……太危险,我不知怎么回事,小慧....小慧.....”
2
小慧,今年才十八,是个从小乡村鲁山出来的“打工妹”。
她来平顶山不过一年,梦想简单又朴素:挣钱、存钱,将来能有个好日子。
小慧心里盘算着,等存够了钱,就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小店,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可谁能想到,她这一腔热血还没等挥洒,就在美容店里戛然而止了。
她性格软糯,笑起来像初春的一朵小白花,清清纯纯的。
安安记得,刚认识小慧的时候,她总是羞怯地笑,带着那种小乡村女孩独有的羞涩和好奇。
两个年纪差不多的小姑娘,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白天一起忙活给顾客做美容,晚上闲下来就坐在小店的角落里,聊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小慧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对未来充满希望。
她常对安安说:“等有了钱,我也要开个店,像老板娘那样,自己当老板!”
安安笑她:“小姑娘想得挺美啊,这么快就想飞?”
小慧却不服气地反驳:“梦想嘛,总得有,不然活着多没劲儿!”她眼里那种亮晶晶的光芒,安安至今记得清清楚楚。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心怀梦想的小姑娘,生生被无情的现实撕碎了。
安安无法忘记那一晚小慧的挣扎和恐惧。
那个凶手冷血无情,小慧的哭喊和求饶他完全听不进去。
小慧拼命挣扎,试图从魔掌中逃脱,但那男人手起刀落,一刀接一刀,她的鲜血染红了地板。
小慧的呼救声,尖锐得像撕裂的布匹,可在那黑暗的夜里,除了安安,没人能听到她的哭喊。
回想起小慧的脸,安安只觉得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沉重得喘不过气来。
她活着,而小慧永远停在了那个十八岁的年纪,带着她未实现的梦想,成了回忆里那朵永不凋谢的小白花。
3
小杨,曾经是个煤矿工人,干的是那种刀尖上舔血的活儿,没日没夜地往地底下钻,为的就是多挣点辛苦钱,好养家糊口。
他也曾有个小家庭,妻子贤惠,孩子懂事,日子虽不富裕,但也过得像模像样。
生活这个无情的磨盘从没想过放过他。
先是工伤丢了工作,再是妻子嫌他窝囊,带着孩子一走了之。
就这样,小杨成了孤家寡人。
如果说生活是一个人心头的火,那小杨的火在这之后彻底熄了。
他没了家,也没了动力,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
离婚后,他搬到平顶山郊区一个小屋子里,关着门,沉默寡言,只有那双阴沉的眼睛里还残留着一丝怒火。
表面上,他还是那个平平无奇的男人,但没人知道,这些年他内心积攒了多少愤怒和怨恨。
他把一切都归结到“女人”身上,觉得女人心狠、无情,夺走了他的幸福,毁了他的生活。
他那副眼神,阴冷得像一把刺骨的刀,直直地刺向无辜的姑娘们,成了他报复社会的目标。
小杨每天开着他的破旧出租车,穿梭在城市的夜晚,像个幽灵一样游荡着,寻找那个“合适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