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望了眼夜色那个老旧的牌匾。
它还和从前一样,歪歪地摆在上边,一点也没变。
她还记得,当年陈洲年公司刚成立时
,他一遇见解决不了的问题时,就喜欢跑来这喝闷酒。
他说这是他的秘密基地,能疗愈他的内心。
后来,她陪着陈洲年走过一个又一个坎,爬到如今的位置上时,陈洲年已经再没有挫折了。
他们也再没来过这个地方。
戚冉缓缓走进了酒吧。
她甚至都不需要人带路,就一眼看见了陈洲年。
和他身边陶贞贞。
他们坐在曾经她和陈洲年坐过的位置上,他双眸含笑地望着陶贞贞。
他笑得真的很开心。戚冉愣了一下。
她没立马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扯过一边的毛巾,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水滴。
“你这有我能穿的衣服吗?”
林斯珈这才回过神来,跑去外面给她翻衣服。
戚冉沉默地看着地上那一连串湿漉漉的脚印,良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等两人都换好衣服坐在客厅时,安伯领着师傅去了二楼修水管。
戚冉紧盯着林斯珈,他别过脸,不敢与自己对视。
“林斯珈,我们算朋友吗?”
林斯珈闷声回道:“当然,我们是唯一的朋友。”
陆照影“恩”了一声,没询问到底,只是又幽幽的开口,“我不知道,你说的卖艺的竟然是魏大师。”
江东叶跟程木程金三个人,也都看着秦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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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
京城表演厅。
秦语并不是主场表演,她是在独奏、合奏完,人员散场后,才上台单独独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