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我的前夫能倒插上白富美,婆婆竟骗我说他死了
怪诞事件簿
2024-10-24 18:05上海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夫君死讯传来时,我正给十二岁的小姑梳洗着头发。
守丧未满三年,婆婆就匆匆将我贱卖他人。
我穿着一袭嫁衣逃了出来。
两年后,我竟然在那繁华的市集上,见到了我那死去多年的夫君。
他搂着佳人,笑容满面,旁边还有两个孩童。
如同画卷中的神仙眷侣。
文/生生桃
1.
今年的冬季格外漫长寒冷。
当邢鹤的死讯传来时,我正按着那痴傻的小姑梳头。
她如今已满十二岁,可智力也就三岁孩童一般。
我同邢鹤相识七年。
年少时,我家算得上是大户,而当时的邢家,不过是籍籍无名的小门户。
邢家与我家老一辈乃是世交。
因此我和邢鹤,虽门不当户不对,但算得上青梅竹马。
两家也就由着我们相好。
第一次见到邢鹤时,我十岁。
那年春天桃花开的格外鲜艳,我穿梭在桃林里,远处站着一个练武的男孩。
他同我差不多大。
稚嫩的脸上挂满汗水。
我躲在树下,认真看着他。
“你是谁家小孩?来我家桃园作甚?”他发现了我。
明明自己也是个孩童,可他却满脸成熟。
“鹤儿不得无礼,这是席玉,我同你说过的。”邢鹤的父亲从远处赶来。
邢鹤尴尬的挠挠头。
“走吧,我带你去看小羊。”他伸出小手,手掌上刻着深深的老茧。
我胆怯的伸出手,他朝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年少的情谊来的快,他带我跑到后院,围栏后面是刚出生的小羊羔。
“真可爱啊!”我看着软萌萌的小羊说着。
而邢鹤只是站在一旁傻笑。
我与邢鹤一见钟情。
从这天起,我心里想的全是邢鹤那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我会学着他的样子在桃树下习武。
他也会蹲在地上看我写字。
那时,邢家待我极好。
邢鹤的娘亲,总是亲昵的拉着我的小手,给我买各种糕点。
虽然这些东西对我不稀奇,可是邢鹤递给我的桂花糕,总是格外香甜。
转眼过了三年,我出落的更加大方,五官慢慢舒展。
我跟在邢鹤的后面,捉虾捕鱼。
“这是山奈,这是白芷.....”邢鹤指着一堆中药。
“可真是好听的名字。”
他懂的东西很多。
“哎呦,玉儿穿的这样少,着凉了怎么好。”
“姨母。”我朝着邢鹤的娘亲,甜甜的叫着。
她拿着一件外衣,轻轻披在我身上。
“玉儿真乖,想不想吃糖葫芦?”
我点点头,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吃,糖葫芦很酸。
“姨母给买。”她笑的合不拢嘴,拉着我上了街。
逢人就说我是他们家的儿媳。
我听了,红着脸低下头。
我自幼没了娘,爹一个人将我拉扯长大,一辈子没有再取。
虽然爹爹给的爱足够多,但我心底里还是希望有娘疼。
而邢鹤母亲那温柔的模样,与母亲的样貌正好吻合。
“玉儿啊,有没有中意的男子啊?”
父亲坐在椅子上,慈爱的看着我。
我没有出声,脸羞得通红。
他摸了一把胡子继续说:“我看邢鹤就不错,只是不知道你心喜不心喜。”
“爹爹,你!”
明知故问,我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爹爹不逗你了。”
我与邢鹤的婚约就这样定了下来。
邢鹤占据了我整个年少。
2.
及笄礼过后,我和邢鹤的婚事被提上日程。
定在第二年春天。
“玉儿。”
原本,我们二人是不能再婚前见面。
可邢鹤还是瞧瞧来看我。
手里提着桂花糕。
“你怎么来了?”我走出房门,欣喜地看着他。
“来看看你,多日不见,心里挂念的很。”
他一袭青衣,衣袂飘飘,墨色的法披散在耳后。
在日光的照射下,原本暗淡的轻纱此刻泛着淡淡的光色。
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
常年习武让他身材健硕高大。
他就那样站在院子中央,满眼爱意。
我连跑几步,扑进他的怀中。
“慢着些”他轻轻搂着我。
“玉儿。”他轻唤我姓名。
“嗯?”我将头抬起,看着他那张俊美的脸庞。
“嫁给我你后不后悔?”
我使劲摇摇头。
他扶住我的肩膀,将我推开。
我们四目相对,眼里的柔情化作一池春水。
“我同玉儿,还没正是表白。”
说完,他极其认真地从怀中掏出一副玉镯。
玉镯绕腕,许你柔情万千。
他将镯子套进我的手腕,然后轻启薄唇,声音低沉而温柔。
“席玉,我此生非你不娶。”他的眼眸深邃,仿佛藏着万千星辰。
闻言,我脸颊微红,抬头看向邢鹤,眼中满是羞涩与欣喜。
我轻轻点头,羞涩地回应:“吾亦愿与君共度此生,携手走过风雨,共赏世间美好。”
我们许下了永恒的誓言,愿携手共度此生,不离不弃,永结同心。
日子真快,转眼就到了我们大喜的日子。
夜里,父亲敲响我的房门。
“玉儿。”他的声音从门缝透了进来。
我打开门,父亲有些局促,他搓了搓手。
“你饿不饿啊?明日可是一天都不能吃食....”父亲说了许多。
我站在门前,看着父亲一张一合的嘴。
父亲好像老了,头上什么时候缠了白发呢?
我藏进父亲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
“好孩儿,大喜的日子莫要哭。”他轻声哄着我。
这一夜,我哭了许久。
第二日,我早早就被叫了起来。
屋里人流攒动,欢声笑语。
唯独父亲,落寞的站在院子里。
梳头时,他走了进来。
熟练地拿起梳子,一下一下替我梳着青丝长发。
我不知道他练了多久,何时练得。
罕见的,父亲没有说话。
我忍住眼泪,不去看镜子中的他。
邢鹤身着华丽的锦袍,头戴金冠,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
他手持红绸,静静地等待着。
鞭炮声四起,我心中说不上欢喜。
周围宾客们身着节日的盛装,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气氛热烈而喜庆。
邢鹤温热的手掌紧紧抓住我的手。
我身着凤冠霞帔,步态轻盈地走进庭院。
“一拜天地!”
随着声音,我轻轻弯下脊背。
一天的疲惫终于结束。
我坐在婚房内安静的等着邢鹤。
没多久,房门被轻轻打开。
“嫂嫂好看!”一个女声传来。
我知道正是邢鹤那痴傻的妹妹。
眼前豁然一亮,邢芊将我的盖头掀开。
我一声惊呼,顾不得歪掉的发饰,连忙将盖头盖了回来。
门外传来丫鬟的呼喊,她们推搡着将邢芊带了出去。
闹剧过后,我坐在床上整理着自己散落的头发。
肚子发出咕咕叫声。
许久,邢鹤走了进来。
“饿坏了吧?”邢鹤轻轻掀开我的盖头。
然后拿出许多吃食。
转眼,我和邢鹤成婚已有两月有余。
最近我胃口很差,几乎吃什么吐什么。
“哎呦,莫不是有了吧?”婆母匆匆请来大夫。
“恭喜恭喜,夫人确实是喜脉。”
这下我更是成了家里的宝贝。
成婚时,父亲给我准备了十里嫁妆,搬不完的搬。
我将嫁妆拿出来一部分,让公爹做个营生。
公爹不负众望,这半年家底日渐丰厚。
我闻不得油烟,邢鹤专门在远处买下院子,用来做饭。
我真真感动。
可好景不长,官服在墙上贴了告示。
外邦来犯,凡是年满十六的男人,都要参军。
邢鹤走的那天,我扶着微微隆起的小肚,泪眼婆娑。
“好啦,你专心养着,战事结束,我马上回来。”
“那你小心。”我赖在邢鹤的怀中不愿起身。
邢鹤走后,我坐在屋子里总觉着无聊烦闷。
便总到后院中的花园里赏赏花解解闷,心中回忆着与邢鹤的点滴。
将思念都写在本子上。
这日我照往常,跟着丫鬟走在长廊里。
身后传来嬉笑声,我转后头是邢芊那个丫头。
她追着蝴蝶朝我跑来。
“嫂嫂,帮我抓蝴蝶。”
我急忙护住肚子,往一旁靠着。
丫鬟小荣挡在我的身前。
谁知邢芊直直朝我撞来。
她力气很大,直接将我推入水中。
小荣也同样落水。
我不会游泳,只在水里噗通。
我慌极了,害怕失去这个孩儿。
“嫂嫂游泳,真厉害。”邢芊站在长廊下拍着手。
呛了几口水后,我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我躺在床上。
我连忙坐起身,看着自己的肚子。
那里明显小了许多。
婆母从门口走进来,脸色不太好看。
“娘,娘!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我带着哭腔。
“你好端端的跑到后院干嘛去?”婆母脸色阴沉,完全没了慈爱的模样。
我只顾着伤心,没有思考其他。
“荣儿呢?”
荣儿是我的从到一起长得贴身丫鬟。
“死了。”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也别伤心,好生养着,万一以后还能再要一个呢。”婆母抬起腿走了。
“万一还能再要是什么意思?”我不顾身体虚弱,抓住一旁服侍丫鬟的手。
丫鬟连忙跪下身子,低着头。
“什么意思!”
“大夫说,夫人体弱娇贵,以后恐怕难有孕....”声音越来越小。
“不过夫人也不用太过担心,若是好生养着,有可能还会再有孕的。”
我失去了力气,栽倒在床上。
我花了重金将荣儿葬了。
“一个丫鬟,值得花那么大的价钱?”
自从孩子没了,婆母对我的态度一直不太好。
“邢芊呢?”我问婆母。
“她知道些什么?你也知道她什么样子,见了也不知道躲着!”
“我...”
“连自己的身子都照顾不好,以后如何做这个家的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