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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2024年金砖峰会期间的俄罗斯喀山

俄罗斯舍弃G20,一心扑在金砖国家身上,要利用喀山峰会之机,改变自身在国际社会被孤立的被动局面。据多家媒体报道,此次包括金砖成员国在内,有36个国家的领导人和代表将出席峰会,这是俄乌冲突爆发以来,在俄罗斯举行的级别最高、规模最大的国际会议。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也将亲自前往,这让很多西方国家感到恼火。

金砖国家合作机制现在可以用“一票难求”来形容。今年金砖扩员后,有多达34个国家提交书面申请表示了加入金砖的愿望。作为东道主的俄罗斯宣布暂停扩员,此后马来西亚和阿塞拜疆依然提交了申请,可见金砖受欢迎的程度。之所以有这样的局面,一个主要原因是,金砖国家经济增长力旺盛,今年金砖成员国GDP预计增速4%,不仅高于世界平均水平,也远高于七国集团。这就意味着更多的贸易和投资机会,自然会吸引其他国家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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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出席喀山金砖峰会的普京

更重要的是,金砖成员国很多都是能源出口国。有数据显示,俄罗斯目前75%的贸易都是用美元以外的货币结算的。此次,普京也明确提出建立替代性跨境支付系统、推广数字货币等目标,这让很多试图推动去美元化贸易的国家看到了新的希望。虽然美国的金融霸权和美元霸权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被撼动,但近年来,尤其是俄乌战争爆发之后,西方国家将国际金融体系武器化的做法越来越肆无忌惮,这加剧了其他国家的担忧。

如果金砖国家能够启动自己的支付系统,这不仅会为非西方国家之间的贸易增加一层保障,实际上也有利于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在此次金砖峰会召开前,有海外媒体猜测,由于金砖合作机制相对松散,随着成员国数量的增加,集体行动可能会变得更加困难。还有分析特别指出,作为主要成员国的中国与印度之间依然矛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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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出席2024年金砖峰会的领导人

但有意思的是,就在金砖峰会召开当天(10月22日),中印两国分别发布消息,确认双方已经就边境问题达成了解决方案,这无疑为高层互动以及双边关系的改善扫清了一个障碍。而俄罗斯以东道国的身份宣布暂停扩员,实际上也是有意避免合作进程因为新成员加入而被拖慢脚步。如果金砖国家真能推动合作取得实质性的成果,未来的扩员也将是顺理成章的过程。

站在俄罗斯的角度看,似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一方面俄罗斯有望通过金砖机制突破西方在政治和经济上的封锁。另一方面,美国国内政治似乎也在向有利于俄罗斯的方向倾斜。特朗普在经历了一个低谷期后,目前和哈里斯在民调上并驾齐驱,而且因为有了马斯克的助力,势头有所提升。一旦特朗普当选,乌克兰面临的压力肯定会加大,甚至会被迫与俄罗斯展开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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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2024年喀山金砖峰会会场

不过,从长远来看,俄罗斯面临的安全环境依然严峻。即便有朝一日乌克兰危机得以解决,俄罗斯依然要面对一个咄咄逼人的北约。而在与金砖国家或“全球南方”的合作中,俄罗斯也应该充分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俄罗斯与其他国家在政治与经济领域的合作,不可避免地会受到俄罗斯与西方国家关系的影响。

也正因为看到这一点,普京在金砖峰会前的开幕式上表示,金砖国家不是西方式的联合体,也并非反西方的联合体。在当今世界,对所有大国而言道理都是一样的,你越是强调地缘政治竞争,就越会把其他潜在的合作伙伴推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