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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为什么要谩骂男性,以男性为敌人?实际是认错了矛盾主体,底层男女之争也只是阶级矛盾的产物。

在封建时代,人要依附于土地,人与人的关系建立在土地关系之上。农民没有人身自由,在自然关系上要依附于土地,在人的关系上要依附于封建地主。在农业生产中,男性的劳动能力高于女性,有更高的劳动产出,总体来说男性地位更高一些。在家庭关系中,财产权决定了家庭地位,男性拥有更多财产,比如房子和粮食,所以有更高的地位。,女性一般不享有财产权,故要一切都要依附于男性。

两性之间的矛盾对立是无可辩驳的,但两性的矛盾建立在财产私有制上。在家庭外部,拥有更多财产的人处于更高的位置,拥有更多权力。财产更少的农民们总是处于社会最底层,首先是阶层矛盾,然后才是男女矛盾。在家庭以外的上位置女性依然可以对下位者男性颐指气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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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原》中田小娥在身为举人小老婆的时候可以对下人呼来喝去,住进窑洞后为了吃饭要辗转取悦不同的男人,阶级改变使她从人上人变成人下人。压迫最开始不是来自性别,而是来自阶级,所以男女矛盾与阶级矛盾处在同一位面。

到了工业时代,私有制衍生出的剥削压迫依然存在,但隐藏在了“价值交换”之下,以为是平等交换,以为自由平等,实则依旧是占有更多私有财产的人享有更多权力,无产者都处于被动地位。

马克思恩格斯在经过论述总结出:妇女解放的先决条件是重新投身于社会劳动,而妇女解放的根本条件则在于消灭私有制。

在私有制存在的情况下被压迫的群体始终是底层,这是不分性别的。在工业生产下,女性参与工作的比例越来越高,并不是女性主动争取到了工作权,而是资本认为雇佣女性花费成本更低,如果不是后来的法律限制,儿童也会成为生产的主力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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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上有多少工作机会,工资多或少,并不是男性决定的,而是取决于资本愿意让出多少份额。在苏联解体后,美国妇女就业率从20%上升到70%,并不是妇女更愿意参加工作了,而是因为美国失去外部压力,工人工资降低,男性已经不能以一己之力养活整个家庭,女性不得已出来工作,即使这样,家庭负债率也从50%升至108%。

但有些女拳主义者会将矛头指向同样身处底层的男性,说他们普通且自信,说他们是垃圾。社会上当然是普通人居多,这有什么问题?大家都是辛苦劳作的工农阶级,为什么不能自信?她为什么不骂那些“成功人士”呢?或许意识到了,但没有深究下去,本能地认为所有不幸都是男人带来的。

有的追随者会说,脱口秀就是吐槽的艺术,男人们太玻璃心,国外人就比郭楠宽容得多。还真不是,不是说上台以玩笑的形式说出侮辱人的话就可以一笑而过,在国外关于种族、宗教、伦理的话题一直是高压线,并不是什么话都能说,骂人不是艺术,被调侃时不觉得冒犯才是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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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一个群体还能接广告接手软,这种人在全球都不多见。主要原因是现在营销部门中女性话语权占据主导地位,杨笠吃到了时代红利。决策者明知道她说话得罪人,明知道她会有公关风险还是坚持使用,只能说明杨笠说的话就是她们想说的:男人是垃圾。

既然要一次次挑起矛盾,那就别想着风平浪静,男性也不可能被打一巴掌当没发生过。男性的讨伐主要针对尸位素餐的高层,但她们总想把矛盾扩大化。她们打拳是在否认阶级压迫,是希望阶级社会原封不动,去提高某些少数女性的地位,认为妇女运动应由“先进女性”来支配,比如新闻作者、作家、学者、营销人员,却对真正的底层女性弃之不顾,有多少女性没有节假日,没有五险一金,甚至没有收入。而少数女性打拳只为了赚钱,在朋友口中得知,杨笠并不是一个极端的人,为了出头才给自己贴了“厌男”的标签,确实很红也很赚钱。但对社会产生的不良影响更多,遮蔽事实,引导舆论。她能赚到钱,为她摇旗呐喊的女性能吗?可以改变她一个人的命运,能改变亿万女性命运吗?

既然女性力量该崛起,那么矛头就不该对准底层男性,为什么不把公司总裁赶下来,自己坐上去!为什么不能进入股东会,看着别人干活享受分红!难道能做的只有骂一骂男性吗?一边对顶层男性跪舔,一边对底层男性口诛笔伐,既当又立才是被骂的底层男性愤怒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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