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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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咱们讲到加代和天津的王文祥发生了一点摩擦,也是因为陈红的一点儿事儿,那你看,王文祥领着一百六七十号兄弟到北京找加代来了。咱说句实话,王文祥你搁北京整不了加代,无论说黑的白的,你根本就整不了,代哥也没跟他一样的,如果说领着兄弟拦着,不让他走,搁北京坐地就给他干了,俩个人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这个事儿也就拉倒了。至于说后期,那就以后再说了。

咱们来到今天的故事,跟谁有关呢?不是别人,正是哈尔滨焦元南的哥哥焦元东。焦元南是2000年被抓的,2001年才判的,代哥一开始挺受不了的,但是吧元南虽然在里边,一直没结果,代哥慢慢的就接受了这个事儿。赶上这么一天,焦元东把电话啪啪的打过来了。

喂,加代呀,我是焦元东啊。

啊,东哥呀,元南最近怎么样啊?

怎么说呢,在里边儿吧,你看现在这个结果还没出来呢,我估计吧,应该是不能死,最起码说能活着,咱这边儿关系也找了,钱也花了,完了之后呢,就等这个结果了,反正说你看,只要人不死怎么都行。

那行,我还正寻思呢,过段时间有机会的,我过去看看元南,咱能见着人不?

那个,不好说呀,上边儿你看,这个规定也比较严,这个不一定。

那行,东哥,你打电话是不是有事儿啊?

加代啊,我知道你搁北京这个人脉广,我搁那个安达有个兄弟叫陆宝义的,你认不认识?

陆宝义?我真没听过,他们一共是哥儿4个,陆宝义是老二,老大叫陆宝林,现在正搁那个北京干一些这个工程啊,包一些项目啥的,我寻思你这人脉广。他昨天求到我了,我这实在是抹不开面了,这又给我拿的东西,买的烟,买的酒,我寻思那个跟你说一声呗,你要方便呢,就帮一帮,要是不方便呢,就那么地儿,当我什么都没说。

东哥,什么事儿你直接说吧,咋的了?

他搁那个北京吧,这活儿可能是供不上干了,完了之后呢,搁那儿要是不行的话,可能就得回来了。我寻思你搁北京人脉挺广的,要是有什么项目啊,或者哪个物业啥的给他介绍一下子。他这个兄弟陆宝义,搁安达本地百分之七八十的物业全让他给承包了,那个你要是方便的话,就帮着问一问,找一找,要是不方便就那么地儿了。

那你就这么的,东哥,两天之内我给你个答复,行不行?

完了之后呢,你告诉你这个哥们儿,别着急,两天之内我给他个答复。

加代呀,你看这不着急啊,三天五天的,十天半个月的都行,只要说你能问问就行,完了之后呢,这个看你方便,要是不方便呢,咱这边也不希望你为难。

没事儿啊,你让他等我消息吧。

好嘞,嗯。

啪的一撂电话,加代看你元东啊?不得看焦元南的面子嘛,跟元南的关系那就太好了,你元东也不怎么玩儿社会,而且外面结交的人脉吧,也不是很广。

代哥搁这儿寻思一寻思,因为代哥搁北京吧,你像什么闫晶啊,杜崽儿啊,这些有头儿有脸儿的大哥吧,也都涉猎了一些项目啥的,你看什么工程啊,包括一些秀款啥的,尤其是闫晶。代哥寻思寻思把电话直接打给闫晶了,啪的一拨过去。

喂!晶哥啊,我是加代。

代弟呀,咋的了?

你搁哪儿呢?

我这不搁那个海淀呢吗,跟那个领导刚喝了点儿酒,咋的了?

晶哥有个事儿我得麻烦你。

什么事儿啊?

你那儿有没有什么项目啥的啊?包括一些工程活儿啊,或者说这个物业啥的,有没有那个新开发的楼盘,或者说新开发的小区里边儿招那个物业啥的,你帮我联系一个呗。

哎呀,谁要干呀?

我一个哥们儿,是哈尔滨的,完了之后呢,也是托关系找到我了嘛,那个让我帮联系联系。

那个谁,那个李杰你知不知道?

李杰?哪个李杰呀?

就是外号叫李瞎子那个。

他呀,那我知道,但是挺长时间不联系了,得有七八年不联系了。

他最近不是新整了一个工程嘛,那个小区都盖完了,里边儿现在啊,我估计正招物业呢,他那里边儿可能得竞标。

啊啊,那你这么的,你帮我联系一下子呗,是不是?你帮我问一嘴,要是行的话,我让我这个哥们儿直接上那儿干去呗。

那行,你这么的,我给你问一嘴,完了之后呢,回头我给你消息。

行行行,晶哥,我给你添麻烦了。

没说的,好嘞。

啪的一撂下,闫晶确实挺会办事儿的,而且吧,人家闫晶为人处事,包括你看人情世故啥的,整的太明白了,不照你代哥差,甚至得在你加代之上。

闫晶啪的一拨过去,直接把电话打给这个李瞎子了。

喂,李杰呀,我是闫晶啊。

啊,那个晶哥啊,咋的了?

你那个项目是不是已经完事儿了?

早完事儿了,里边儿基本上啥都不差了,现在都已经入户了。

你这么的,你那个物业包没包出去?

这两天正竞选呢,里边能有七八个公司,我这两天正核实这个事儿呢,我还不知道用哪个呢。

你这么的,加代你听没听过?

操,那太听过了,早些年还挺好的呢,后期你看,也不联系了,现在人家是一把大哥了,人家这段位也上去了,咱这也接触不上了。

净扯淡,加代给我打电话了,说那个意思吧,他有个哥们儿是干这个物业的,你这么的,实在不行,就让他上你那儿去得了呗,给你管理这个物业去。

这个是加代的意思啊?

加代这不找到我了嘛,你这么的,你直接给他打个电话,你跟他聊,完了我就别搁中间了。

晶哥,那你看,加代找到你了,你要是不那啥的话……。

有啥的?你俩也是哥们儿,以前也认识,是不是?我就别搁中间来回传话了,至于说你俩以后怎么处,怎么聊,你俩沟通一下子呗,我就不给你们传了。

那行,晶哥,那我直接跟那个加代联系一下子。

行行行,你们自个儿联系吧,完了之后呢,你看看什么情况,你们自个儿聊。

那行,那好了,晶哥。

有时间的,咱们一起吃饭呗。

行行行,有时间的,好嘞。

啪的一撂电话,李杰把电话直接打给加代了,啪的一拨过去。

喂,那个,是代哥吧?

你是谁啊?

我是李杰。

啊,那个兄弟,你看这个事儿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麻烦啥呀,代哥,我听那个晶哥说了,你看,咱哥们儿这么些年了,别说别人儿了,你一句话不就好使嘛,虽说现在有七八个公司想干我这个物业,但是代哥有你这方面儿的关系,有你干的,没有别人干的,对不对?

那个,哥,你这么的,让你这个朋友是直接过来呀,还是说咱们见面儿在哪儿谈一谈。

那你这么的,你就搁你们那个公司呗?

对,我这个新开发的富贵园。

行,那怎么的,我这边领这个兄弟,我们直接过去找你,跟你谈一谈,当面呢,你看,你俩里边儿什么细节我就不太明白了,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完了之后呢,你俩聊一聊。

行,哥,你们过来就行了。

啪的一撂电话,这个事儿基本上就定了,对不对?不管挣多少钱,你还是谁干?不得看代哥的面子吗?

这边儿,代哥把电话打给这个焦元东了。

东哥,你这么的,你让那个谁,你那个哥们,他现在是不是搁北京呢?

搁北京呢,那个陆宝林嘛。

你怎么的啊,这个事儿呢,我给你问妥了,你现在让他到我这儿来一趟,到那个八福酒楼吧,完了之后,你把我的电话给他。

代哥,这么快呀?

那个你让他过来吧,这是个物业的买卖。

那行,那我立马通知他。

啪的把电话一撂,代哥搁八福酒楼这儿等着他呢。这边的陆宝林接到元东的电话之后,也明白怎么回事儿了,把电话直接打给加代了,但是他不知道加代是什么段位,包括跟那个元东吧,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加代也不知道。

陆宝林拿起电话,啪的一拨过来,加代一瞅,4个6,还行,啪的这一接。

喂,是那个加代不?

我是,你是哪位呀?

我是那个陆宝林,焦元东没跟你说吗?

我知道了,哥们儿,你那个活儿我给你问妥了,是那个物业的事儿,对面儿呢,是我的一个哥们儿,已经谈好了,咱俩现在过去呗,是不是?完了之后呢,你跟对面儿你俩谈一谈。

啊啊,那都行,那你过来找我来吧,你过来接我来。

你在什么位置?

我搁那个亮马河大厦呢,这不刚吃完饭嘛,喝了点酒,那个你过来吧。

那行,那你等我吧,哥们儿,我去找你去。

啪的一撂下,这人说话挺嘚呵的,说那个你就过来找我来。加代一瞅,毕竟是哥们儿的事儿,也没寻思跟他一样的。

这边叫上王瑞,往虎头奔上一坐,直接就奔那个亮马河大厦了。俩人这一见面儿,陆宝林搁旁边那个超市啊,还是哪个小卖店呀,买了10条华子,一瞅代哥挺年轻的,他有点儿没太瞧得起代哥,这一瞅,说:兄弟,这个活儿呢,得感谢你呗,包括这个元东也都说了,我们关系都不错,给你拿了10条烟,这烟不错,我平时都不抽,这个你拿着。

代哥这一瞅:那个不用了,烟我就不抽了,有元东那方面儿的关系,是不是?这个我就不要了。

不是,你看你拿着呀,这是我给你买的,你这不抽都没人抽,你拿着。

代哥一摆手:不要了,那个你看,你是上我的车呀?还是说你自个儿开车?咱们一起过去。

你拿什么,我们搁后边儿跟着你,你搁前面儿走吧。

代哥往车里一上,也没搭理他。这个陆宝林往自个儿的车里一上,兄弟还说呢:那个林哥,瞅着这小子挺能装逼呀,给他拿烟还不要呢。

不搭理他,看看这个事儿他办得怎么样儿?咱们感谢感谢那个元东呗,非得感谢他呀?不是元东给咱们介绍的嘛,跟他去,看看咋回事儿。

你看这边儿,眼瞅着要到了,代哥把电话打给这个李杰了。

喂,兄弟啊,那个你现在搁这个公司不?

我搁这儿呢,代哥你过来了?

我马上到了,那个马上到你门口了。

行行行,哥,我马上出去,我亲自迎接你去。

行行行,那好了。

啪的一撂电话,打门口一共来了两台车,代哥打虎头奔上这一下来,后边陆宝林领着两个兄弟嘚呵的,也下来了。眼瞅着大门口,人家这个李杰身价都过亿了,自个儿开发的楼盘,大老板的级别了,他往出这一来。

代哥,代哥。

到跟前儿啪的一握手:代哥!

代哥这一瞅他:兄弟,给你添麻烦了。

哥呀,那你看,咱自个儿家的事儿,是不是?有咱自个儿家人干的,肯定是没别人干的。你放心吧,你都亲自到了,老弟还能说啥呀?

代哥这一瞅:啥也不说了,哥欠你一个人情。

代哥搁旁边这一介绍,说:那个李杰啊,这是我的一个哥们儿,姓陆,叫陆宝林,家是安达的,物业呢,也干了十多年了,里边具体什么细节啊,什么事儿啊,代哥不是很了解,你俩呢,可以谈一谈,再唠一唠,什么事儿呢,你看代哥的面子。

哥,那没说的,那就直接上办公室吧。

李杰领着陆宝林和代哥他们这一行人,直接到这个办公室了,大伙儿往那儿一坐,人家那个李杰也问陆宝林了。

那个你好,哥们儿。

那个什么意思啊?

家里也是干这个物业的?

那搁安达,就是我们那个地方吧,百分之七八十的物业都是咱们干的,这点你放心啊,咱指定能给你摆楞明白的,谁要是敢不交物业费,找事儿的,咱也是说打就唠的。

不是,哥们儿,你们整这个物业就这么干啊?

那怎么的?这不正常嘛,物业不就得这么管理吗?

哥们儿,那你要这么整的话,那咱们这个物业就不能交给你了,那不能让你干了,你看,你不能这么整啊。

代哥搁旁边这一瞅他:不是,宝林啊,你这个事儿吧,是不是什么特殊情况啊?有那啥的啊。

是,对!平时吧,咱不这样,是不是?有那些个别找茬的,你看,咱不能惯着他,平时咱们得服务于业主嘛,让哪个业主满意为主。

李杰一瞅:代哥你看这……。

那个李老板是吧,咱就没啥说的了,知不知道?我搁安达,就是这个物业,咱干的太明白了,里边儿的门道吧,门儿清,你放心,什么你都不用管,你交给咱们,你放心就完事儿了,你看咱们今天能不能把合同签了啊?

这一下给李杰干的吧,一瞅这小子也是嘚呵的,但是你看代哥搁这儿坐着呢,你还不能说别的,就是干好干赖你这个面子都得给。

李杰这一瞅:那这么的吧,那个咱俩简单的聊一聊。

代哥搁旁边听着呢吗,包括问他一些物业的事儿啊,怎么管理呀,怎么收费啊,包括这个维修什么的,搁这儿聊了两个来小时。

这么的吧,那咱就签合同吧,那个陆宝林是吧?

对,你说吧。

咱就先签一年的。

多长时间的?

先签一年的。

不是,哥们儿,你看这个加代吧,跟你们关系是不是都不错呀?包物业哪有包一年的?那咱搁安达那儿,最少都得三年五年的,你才一年,你说这不开玩笑呢吗?

哥们儿,你先干一年,看看你适不适合,完了之后呢,咱们也考虑考虑,你干好了,咱们之后再签呗。

包括代哥搁旁边也是:那个宝林啊,那你这么的,你先签一年的吧,是不是?代哥搁这儿呢,你怕啥的呀?你只要说干好了,有你干的,肯定是没别人干的,你放心吧。

哦,那行,操,这他妈一年的,来吧。

这边儿一签字:李老板啊,你看,咱这合同也签完了,这么的啊,从明天开始,我就开始调人儿了,维修的,包括这个保洁的,以及说巡逻的,这边儿我就开始调人儿了。

那没问题,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那怎么的,咱们一会儿呢,你看,我安排一下,咱们那个找个夜总会,找个酒店,你看,咱们大伙儿是不是?乐呵儿乐呵儿,这个合作愉快呗。

李杰这一瞅吧,他不愿意跟这种人过多的接触,他有点儿嘚呵儿的。

那个,我这儿还有点儿事儿,咱们以后有机会的吧,行不行?那个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那行,既然说你们不去的话,那我就直接回安达了,我这边儿得张罗这个人儿去。

行行行,那你就先回去吧。

那你看这边,陆宝林坐车直接走了。他们这一走,李杰也不好说别的了,说:那个代哥啊,你看这个事儿……。

李杰啊,具体说他干成什么样,哥也不太知道,但是你看,哥们儿找到我了,哥也是碍于面子,这个事儿呢,你先让他干着,如果说不行呢,完了之后咱再说。

行,哥,咱不提了,毕竟是你哥们,咱们不说这个事儿了,你看咱俩这一晃儿吧,也挺长时间没搁一起了,你这么的,咱俩找个地方喝两杯呗。

代哥这一瞅:那走呗,我招待你,上我那个八福酒楼。

俩人去喝酒去了。说实话,代哥和李杰两人关系也不错,后期代哥不是上深圳了嘛,上那个广州了,后来又回到了北京,两个人联系的比较少了而已。但是你看,打从那天开始吧,物业呢,也算是正式营业了,保洁的那就没说的了,一天打扫两遍儿,早晚各一遍儿。但是你看里边这个保安吧,巡逻的啥的都是搁哪儿整的呢?搁他妈安达那儿,都属于自个儿的兄弟了,一个个纹龙画虎的,天天抽个小烟儿,喝小酒的,搁那个岗楼里一坐,甚至有的业主回来,叫半天门不给开。你说什么样儿,但是你看,里边儿的这帮业主吧,没有卡拉蜜的,都是有钱的,有关系的,或者说做生意的,这个小区挺高档的,一般没钱的你搁这儿买不起,业主啥的也往上反映,举报维权。但是你看,这个事儿吧,都不是很大,你说赶到这么一天儿,一个业主当天回来了,到这个门口,闸门不给打开,保安喝酒喝多了,几个小子搁那儿喝多了,摁了半天铃,门儿不给打开。给这个业主气坏了,下车跟这个保安直接吵吵起来了。你说他们这帮保安都是一群社会,能惯着你嘛,三言两语的这一犟犟,这个业主吧,也挺牛逼的,搁社会上可能也玩儿过,他到车上提了一把刀,跟这几个保安就干起来了,但是你看,七个保安,把他手里的这把刀就给抢下来了,把这个业主给扎了,扎了三四刀,给整医院去了。这回人家家属就不干了,他这个哥哥把电话直接打给谁了?

打给这个陆宝林了,啪的一拨过去。

喂,那个你是陆宝林吧?

你是哪位呀?

我弟弟让你们保安给扎了,怎么的?这个事儿没个说法啊?

你弟弟让保安给扎了?因为什么呀?

我弟弟回来,保安不给开门儿,把大门给锁上了,不给开,里边儿你们的这个保安喝多了。

啊啊,让保安给扎了,那你这事儿找保安呗,你找我干啥呀?

不是,那保安不归你们物业管啊?你不是物业经理嘛。

那不行,这个事儿我管不着,那个谁扎的你,你找谁,跟我没关系。

不是,你说的是人话吗?

你跟谁说话呢?

我就跟你说话呢。

我管不了,我再告诉你一遍,这个事儿我管不了,你爱找谁找谁去。

啪的一下给你撂了,不搭理你了,你真牛逼的话,你来找我来吧,我再揍你一顿。

你说人家业主能干吗?把电话直接打给这个李杰了,人家买房的时候,也是通过关系买的,跟李杰关系还不错呢,啪的一拨过来。

喂,那个李老板啊,我是那个顺子。

啊啊,怎么的了?

我弟弟让那个物业给扎了,让物业的那个保安,你看他回来不给开门儿,完了之后呢,让那个保安给扎了。

让保安给扎了?扎什么样啊?

扎了三四刀,现在搁医院呢,挺严重的,你看,那我弟挨扎了,我找那个物业经理,他不管,说这个事儿跟他们没关系,你这是雇的什么物业呀?这不是黑社会吗?你让这种人管理,这个小区不完了吗?

行,那我知道了,你看你什么诉求?

我让他给我拿50万,最少给我拿50万。

你这么的,这个事儿我给你处理,你先别着急,你放心吧,我指定给你一个答复。

行行行,那个李老板呀,咱都这么多年关系了,你看我要是不冲你吧,我也不能买这个房子,这个事儿不管怎么地吧,你给我个说法。

行,你放心吧,只要说你相信着我了,你就看我怎么做。

行,那我啥也不说了,我等你的消息。

啪的一撂下,李杰把电话直接打给陆宝林了,对不对?

我把物业交到你手里了,这帮业主啥的,大部分是冲我这个品牌,冲我这个公司,或者冲我这个人来的,你这么整,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啪的一拨过去。

喂,那个陆宝林呀。

呀,李老板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你那个物业的保安怎么把业主给打了?

把业主给打了?这事儿我不太知道啊。

不是,你看,你们不能这么干呀,咱们就是服务行业,服务于业主的,是不是?你的保安从哪儿雇的?人家业主回来,不给人家开门啊?那是一群什么人啊?纹龙画虎的,你这种人搁这个小区当保安,我觉得不太合适吧。

李老板啊,那都是我兄弟,都是我从安达带过来的,你看,你这么说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

那我怎么说合适啊?这个事儿你怎么不处理呀?人家说给你打电话了,你不管,说这个跟你没关系。

是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啊?那保安扎的,你就找保安呗。

这个物业所有的不都归你管吗?那保安不归你管吗?他们怎么的?是单独的一个部门啊?

李老板,什么话我不想跟你说得太明白,物业既然说包给我了,咱俩有合同在先,至于说我怎么管理物业,跟业主发生什么事儿,跟你就没关系了,你也别管了。

行,你能这么说,这个物业你别干了,你上我这儿来找我来,你过来吧,咱俩把合同取消,你这个也别干了。

我有合同啊,我啥不干了?

你不用跟我俩合不合同的,我说不叫你干了,你肯定是不能干了,包括有加代那方面,我不希望给你整的那么僵,你自个儿来找我来,咱俩把合同一取消,你就别干了,你也别让我说别的了。

那行,我考虑考虑吧,好嘞。

啪的一下,他给你撂了。这边陆宝林这一寻思,不让我干了。他刚来一个来月,把这个物业费啥的全都收了,收了多少钱?500万出去了,如果说把这个维修费呀,包括工人开支啊,工人开支一个月大概得30多万,如果说全都去了,这一年吧,至少能挣200个W。你看他刚把这个钱收过来,他还一分钱没往出花呢。陆宝林搁这儿寻思一寻思,把电话打给他弟弟陆宝义了。

啪的一拨过去:弟弟啊。

哥,怎么的了?北京那儿怎么样啊?

那还说啥了,搁这儿倒是挺好的,搁这儿干一个物业,都顶上搁安达干10个物业了。

怎么挣钱啊?

你看,我光收这个物业费吧,收了500多万。

那挺好啊。

这不出事儿了嘛。

出什么事儿了?

一个业主跟咱们兄弟嘚呵儿的,让咱兄弟给扎了,进医院去了,完了之后,这个开发商给我打电话了,意思是我处理的不行,叫我别干了,现在让我去找他去。

我操,哥呀,能不能谈了?

我估计够呛了,这话说的挺明确的,就是不叫我干了。

那你这么的,哥,你直接就回安达就完了呗,不给他干了。

不是,那能行吗?那钱咋整啊?

钱不给他了,爱咋地咋地。

不是,这咱们是不是属于绷骗呀?

你管那些事儿干啥呀?你就回来就完了,他们搁北京就再是手子,再牛逼,你到安达试试,到安达了谁能动了了咱哥们儿。

也是啊,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呢,那个明天就开支了。

不管那事儿了,你就把钱直接一拿回来,告诉你底下的兄弟,直接就回来,不管那事儿了。

行,我听你的,我连夜回去。

行行行,你回来吧,哥,只要到安达了无所谓,谁都不好使。

行,那我知道了。

啪的一撂下,人家陆宝林这边领着兄弟直接就回安达了,一共两台车。

到了第二天,这帮工人,什么保洁的,维修的,前台啥的这一瞅:咱们今天是不是开支啊?

是啊,那个经理啥的,咋没看着啊?

大伙儿等着吧,等到天黑了也开不了支啊。

但是你看他们这一跑,李杰知道了,整个物业就乱槽子了,工资他们也发不下来,这个经理管事儿的,一个都没有了。

李杰一瞅,这完了,把电话直接打给陆宝林了,啪的一拨过去。

陆宝林啊,我是李杰。

啊啊,李老板呀,这什么意思啊?

你不讲究啊,你这么做不地道啊,有加代那方面的关系,咱都认识,你不能这么干呀,物业你可以不干,咱怎么谈都行,你把物业费给我拿回来,你给我退回来,咱们这个事儿就拉倒,我也不找你。

李杰啊,别的呢,我也不想跟你谈了,物业呢,我接手了,我收个费用很正常,对不对?那我不干了,我凭什么给你退回去啊?你也别给我打电话了,这钱我不可能给你拿回去,知不知道?那个,你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

啪的一下,把电话给撂了,李杰再打过去:喂,喂!

没人接了,你说这给李杰气的,你跟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李杰寻思给代哥打一个吧,碍于面子的问题,感觉不太好,但是这个事儿你不跟代哥说,你还能跟谁说呀?你跟谁说吧?寻思一寻思,得寻思了半个小时,给代哥拨过去。

喂,代哥呀,那个你忙着呢?

我不忙,怎么的了?

你看,那个物业的事儿,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物业的事儿?干的不挺好的吗?

那个代哥,你这样,我去找你去呗,完了之后呢,我当面跟你说。

行,你上那个八福酒楼吧,我上那儿等你去。

行,哥,我这就过去。

啪的一撂电话,俩人儿到这个八福酒楼了,这一见面儿,代哥也问他了。

怎么的了?我瞅你这有心事儿啊?

哥呀,我这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张口了,也是因为这个物业的事儿。

你说吧,怎么的了?

陆宝林底下的那个保安,给咱们那个业主给扎了,给扎了好几刀,现在搁医院呢,而且他那个哥哥跟我关系不错,特意的把电话打到我这儿来了,他说给那个陆宝林打电话了,陆宝林不管,说保安扎的,去找保安去,那保安都没影子了,上哪儿找去?你看,我这不就给那个陆宝林打电话了嘛,我说你这个跟业主之间吧,也不能这么处理事儿啊,咱有事儿咱就面对呗,是不是?该赔偿赔偿,该解决解决,你不能说一句话,你不管了,业主找到我了,也是冲我的关系,搁我这儿买的房子,你说他怎么办事儿,你说物业我还能交到他手上吗?结果呢,你看,他跟我说了,这个物业现在是他的了,至于说怎么管,跟我没关系了,让我不能插手。我说你这么的,你别干了,你把那个物业给我交出来吧。结果呢,他收了500多万的物业费跑了,现在跑回安达去了,你看,我给他打电话了,我说你把钱退回来,是不是?你不干就不干了。他告诉我了,一分钱都不能给我,而且告诉我,以后别给他打电话了,电话都关机了。

代哥当时听完啊,这脸唰的一下,从他那个脸直接就红到了耳朵根。

那个李杰啊,你别说了,代哥知道咋回事儿了,你这么的,这个事儿我处理,我解决,行不?500多万是吧,如果说这个钱,代哥三天之内要是不给你要回来,这钱哥给你拿,哥出了。

不是,哥,不是那个意思,这个钱吧,你看,不是说钱多钱少的事儿,你这个事儿吧,我这……。

行了,啥也不说了,哥已经够不好意思的了,那个,你就先回去吧,这个事儿你看哥的,三天之内,哥给你个答复。

那行,哥,那我就走了,哥呀,老弟……。

你啥也不用说了,哥欠你个人情,说实在的,哥跟他也不认识,也是仗着朋友的关系。

行了,哥,不好意思了。

你走吧。

加代确实挺没面子的,挺不好意思的,等这个李杰一走,代哥寻思一寻思,把电话打给谁呀?

代哥把电话直接打给焦元东了。代哥不得冲你焦元东说话吗?

啪的一拨过去:喂,焦元东啊。

加代呀。

加鸡毛代呀,加代呀,你那事儿怎么办的?你那什么哥们儿啊?

不是,加代,这怎么的了?

啥怎么的了?我好心好意的,我腆个大逼脸,我给他介绍个活儿,介绍个物业,你这怎么整的?人家哥们儿看在我的面子上,要不人家七八个公司搁这儿等着接手呢,结果他咋的,把物业费500多万给卷走了,就你这个兄弟,陆宝林。

不是,代哥,能有这事儿啊?

那还能是假的吗?现在跑安达去了,打电话都不接了,你这是什么兄弟啊?元东啊,你看这事儿怎么整吧?我看你的。

行,代哥,我知道了,我立马打电话,哥,操他个妈的,我整,我办,这个钱拿不出来,我给,我指定给。

行了,你赶紧问问吧,你看看怎么回事儿吧。

啪的一撂下,你说这给元东气的,这叫啥玩意儿啊?我拿你当哥们儿,对不对?我腆个大逼脸,我去给你说情儿去,我找人家代哥,完了之后呢,给你办个事儿,结果你怎么办的?你哪还叫个人呢?

你说这边焦元东啊,他本身不沾什么社会,是通过元南认识这帮大哥啥的。啪的一拨过去,给陆宝林打了三四遍,没有人接,再打就是关机,没办法,把电话打给陆宝义了,他们俩人干啥呢?泡池子呢,他俩有洗浴中心,叫桂林宫。他们哥俩正搁那儿唠嗑呢,电话这边啪的一拨过去,响了好几声儿,也是没人接,后来又打了一遍。

喂,喂,那个宝义啊。

那个你是?

我是焦元东。

那个东哥,我是义哥的兄弟,我义哥洗澡呢。

你把电话给他来,赶紧给他。

行行行,你别着急,我立马递过去。

这个兄弟往这边一递,陆宝义这一拿起来:喂,谁呀?

我是焦元东。

啊啊,那个元东啊,怎么的了?

你哥呢?

什么意思啊?你就跟我说吧。

搁北京我求的人,给他联系了一个物业的活儿,怎么干的?怎么把人家的钱给卷走了呢?

啊,你说这个事儿啊,我让他干的,我让的。

不是,宝义啊,你什么意思啊?我这求爷爷告奶奶的,我腆个大逼脸,我给你求了这么个活儿,你怎么能这么干呢?我现在搁人家面前提不起来了,我是啥呀,我呀。

元东啊,咱们走江湖玩儿社会的,挣钱可不容易,对不对?你看,咱们到哪儿干不了,咱就不干了呗,那钱我还能退回去吗?我哥搁那儿毕竟也投入了,给这帮工人啥的,都整过去了,搁那儿也干了一个来月了,那干啥钱就不能拿走啊?

行,我跟你说不明白,你赶紧的,把这个钱给我拿回来,听没听见?500个W你给我拿回来之后,额外你再给我赔100,这个事儿就拉倒,你要是不拿,你看看,你看我找你不?

不是,元东啊,你还找我呀?怎么?你跟我俩玩儿社会呀?

行,你等着,你看我找你不?

啪的一撂电话,这边元东吧,说实在的,你整不了人家,元南要是搁这儿还行,包括他爸焦殿发,大发子,这一瞅:元东啊,你这事儿办的吧,说实在的,不地道了,你这不给加代坑了嘛。

爸,元南也不在,你说我去找他去吧,我确实也没那两下子,你说这事儿咋整啊?

要我说呀,你这么的,你给

加代打个电话,我跟他说。

爸,你说啥呀?是不是?这钱我觉得吧,即使对面儿不拿了,这钱咱们应该拿,不能算人家加代的。

那倒是,你看,咱们现在也拿不出来这些钱呀,要不怎么的,我把这房子卖了,我把这房子卖出去。

爸呀,你这房子也不值那些钱啊,顶多值个六七十万。

我出去,我就说元南的房子呗,我给他宣传宣传。

可拉倒吧,大伙儿要知道是元南的房子,更没人买了,谁买呀?多晦气呀,元南都进去了。

那咋整啊?你还是给加代打过去吧,我跟他说。

那我打过去?

你打过去吧。

这边这一拨过去,元南他爸接过来了。

喂,加代呀!那个,我是你老叔啊。

叔啊。

大侄儿啊,这个事儿呢,属实赖元东了,我都骂他了,你这办的什么事儿啊?什么哥们儿啊?你就给加代介绍啊,你这办的什么事儿,我给他好一顿骂,你看,这个元东给对面儿打电话了,对面儿死活不给呀,但是你放心啊,这个钱咱肯定是不带差你的,老叔,包括那个元东,我们给你凑,你给咱们点儿时间,这一时半会儿的,拿不出来这些,半年行不行?半年给不上,咱给你凑一年,一年凑不上,两年。

代哥这一听:那个叔啊,我知道了,那么地儿吧,完了之后呢,对面儿什么意思啊?

对面儿死活不给了,元东也整不了他,他也知道元南不在了,也是欺负咱们,也没成想翻脸比翻书都快呀。

行了,叔,我知道了,这个事儿不用你们管了,我亲自去一趟。

不是,大侄儿啊,你这没必要,你来也没有用啊,那元南不在这儿了,搁里边儿呢。

叔啊,我找别人,你就放心吧,这事儿不用你参与了。

啪的一撂下,代哥直接把电话打给满立柱了。

喂,柱子啊,那个,我是你代哥。

呀,代哥。

搁哈尔滨没?

我搁这儿呢,哥,怎么的?你要来呀?

我得去一趟,有个事儿我得麻烦你。

什么事儿啊?哥。

安达那儿有个叫陆宝林的,你认不认识?

陆宝林?他弟弟是不是叫陆宝义呀?

好像是吧。

那他家是哥四个呀。

那我不知道哥儿几个,搁北京呢,给我哥们儿的一个物业,就是所有的物业费都给卷走了,现在搁安达呢,你得帮我找他去。

那行,哥,那你过来吧,完了之后呢,我给你看看这个事儿。

行,我立马过去。

好嘞。

啪的一撂电话,代哥多的人没找,领了一个马三儿,一个大鹏,一个王瑞,就他们四个,一台虎头奔直接奔哈尔滨去了。

他们往这儿一道,人家满立柱吧,2000年的时候,在元南进去之后,那就老大了,搁哈尔滨属于一马平川了。跟代哥一见面,啪的一握手。

代哥。

立柱,这个事儿给你添麻烦了。

哥,没说的,到哈尔滨了,尤其说搁黑龙江,你放心吧,你都不用领兄弟,谁都不用叫,你就看立柱怎么给你办就完了。

代哥这一瞅他:你跟那个陆宝林啊,什么陆宝义呀,关系怎么样啊?

关系一般吧,但是你放心,哥,咱俩的关系,谁都比不了,哪怕就说我跟他好,我都得帮你去打他。

代哥这一瞅:那行,那你怎么的,你先给他打个电话,你看看他什么意思,给不给面子,如果说能把这个赔偿拿回来,咱们这个事儿就拉倒,不需要打仗,打啥仗啊?

行,哥,我知道了。

这边满立柱直接把电话打给这个陆宝义了,啪的一拨过去。

喂,宝义啊,我是立柱啊。

那个柱子,怎么的了?

你哥是不是刚从北京回来呀?

你怎么知道的?

说把人家的那个物业费,500多万是不是给拿回来了?

是,是有这么回事儿,我让的。

你这么的,你把这个钱呢,赶紧给人家拿回来,额外再给人家拿100个W作为赔偿,我也不找你了。

柱子啊,对面儿找到你了?

那是我一个兄弟,也是我一个哥哥,你自个儿看着办啊,你别等我找你。

再说吧,立柱啊,再说吧,我跟我哥商量商量。

什么意思啊?不给立柱这个面子啊?

我不是不给你面子,你不能这么像顺着小孩儿似的,这么损的我呀,我搁安达,再咋不济,都给我面子,是不是?这个事儿呢,我不能答应你,我考虑考虑吧。

行,你等着,你看我找你不?你等着,我现在就找你去。

啪的一撂电话,代哥搁这边一瞅他:立柱啊,这个事儿……。

代哥,你不用管,我现在立马就过去,你看这个事儿我怎么给你办的,我怎么给你处理,现在就多给100个都不好使了。

你看随后嘛,满立柱告诉自个儿底下的兄弟,什么这个史光泰呀,刘德啊,王文力呀,告诉这帮兄弟,再找几个,找了四五个,十多个人,再加上代哥底下兄弟,什么马三儿,大鹏,王瑞他们,一共四台车,直接就奔这个安达这边儿来了。

此时此刻,陆宝义把电话直接打出去了,打给谁了呢?

打给这个大庆了,啪的一拨过去。

喂,庆哥,我是那个宝义。

宝义啊,怎么的了?

你上安达来一趟呗。

怎么的了?

满立柱来了,因为点儿其他事儿,帮着外地的欺负咱们黑龙江的,我瞅那个逼样儿吧,要打我,哥,你过来一趟吧。

行,我知道了。

啪的一撂下,人家王大庆往安达那边儿赶,王大庆离得近,等代哥他们到这儿,人家王大庆已经先到了。满立柱一到这个桂林宫嘛,电话直接啪的一拨过去。

陆宝义啊,我到你这个洗浴门口了,你出来吧。

立柱啊,你真到了?

我必须得到,这个事儿要是不解决,我不带走的,你出来吧。

行,我马上出去。

啪的一撂下,王大庆领的谁?

领着傅伟来的,小个儿不高,拿着一把东风三,就搁腰上别着,贼狠实,身上好几条命命,而且陆宝义把自个儿底下的那些兄弟啥的,叫过来二十多个,将近三十吧,陆宝友,他弟弟,亲自领着这帮兄弟到桂林宫来了。

陆宝义往出这一来,满立柱这一瞅:人挺全呀。

这一瞅:呀,大庆啊,你来干啥来了?

那个,立柱啊,你看看,我这个……那谁,宝义嘛,咱们都是哥们儿,不都是朋友嘛,你俩这怎么的?闹矛盾了?

大广啊,这事儿我劝你,你别管了,里边儿什么事儿呢,你也不知道,你最好别插手了。

那你看,啥情况啊?能唠呢,尽量的谈一谈呗,是不是?都是哥们儿,还能打起来呀?

你甭管了。

满立柱这一瞅陆宝义嘛:我就问你一遍啊,这个钱你拿是不拿?500多个W,就按550万算,你拿不拿?额外你再赔100,拿了,这个事儿就拉倒,你要是不拿,你看我今天坐地就得打你。

陆宝林这一瞅他:立柱啊,你看,因为这点儿小事儿,过来跟我俩闹掰了,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咱大伙儿走江湖玩儿社会,不就求个财嘛,不就是求个钱嘛,是不是?

一瞅加代:我瞅这哥们儿,是不是也沾点儿社会呀?这么的吧,立柱啊,我不能说不给你面子,我一共拿回来540个W,你看这么的,大庆到这块儿了,我给你拿50个W,立柱我给你拿50,包括这个哥们儿。

瞅了一眼加代:我给你拿50,行不行?

剩下的390我留下了,你看这个事儿咱参与了,是不是?这个不干净的钱,咱们拿,你们拿干净的钱,行不行?

你说这一下给立柱干懵逼了,代哥瞅了一眼,没吱声,这边大庆都懵了:那什么,这钱我可不要,我不要。

庆哥,你拿着,你来了,不能白来。是不是?咱大伙儿只要来了,这钱咱大伙儿分一下。

立柱这一瞅他:陆宝林啊,我说的话,你没听明白,是不是?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这钱你拿还是不拿?

不是,立柱啊,我把话给你撂在这儿,50个W,你要拿呢,我立马给你,你要不要呢?

我也没招儿,你要想让我都拿出去,不可能,今天这话儿,我给你撂这儿了。

瞅了一眼大庆:那个庆哥,你看……。

大庆这一瞅:那什么,立柱啊,都是哥们儿,都是黑龙江的,是不是?你不能因为一个外地的闹僵了,再说了,咱们没必要,多少钱的玩意儿啊。

你把嘴闭上。

王大庆跟加代也认识,也办过事儿,但是你看,加代瞅出来了,这次王大庆是站在自个儿的对立面儿了,所以代哥没搭理他。

满立柱这一瞅王大庆:你别吱声啊,你看着,这个事儿不算完,大庆啊,你听好了,这个事儿你要不参与,你现在立马走,咱还是哥们儿,你要是不走,你就站在对立面儿了呗,咱就照量照量呗。

哎呀,那个立柱啊,真没必要。宝义吧,你看我们这关系都不错,你看你那什么……。

行,行,我懂了,我走。

满立柱一摆手:代哥啊,走呗。

代哥也明白啥意思了,大伙儿往出这一来,往车里一上,没回哈尔滨,他们上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