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黑了。

我以为恩一今日不会再来,准备起身收拾东西。

结果他披着沾满雪的狐裘推门而入,虽撑了伞但身上依旧被雪浸湿一片。

最近几日雪下的又大又勤,我劝他隔几天来拿一次。

“外面雪大,等明日雪停了再来取也行。”

我多给他做一些也行。

说话间,我顺便把火盆里的炭火扒的更旺了些,起身给他让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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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门口收了伞,又脱下斗篷将雪掸落在门外放在门口的架子上。

他搓着手过来烤火:“今日的雪还不算大,倒也无妨。”

他觑了我一眼,淡淡开口:“倒是你,日日都要用冷水和面,手生了冻疮,一个多月了也不见。”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了一支药膏给我。

我一怔,他倒观察的仔细。

我这冻疮差不多一个多月前才生的,因为每天要碰冷水,还要和面,生了冻疮后就一直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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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到他递来的药膏,我还是摆了摆手。

“不用,我早就习惯了。”

我摩挲手上的冻疮,忍不住回想先前σσψ更严重时的情况。

那是我刚进宫的时候,谢砚把我塞进了御膳房。

那时他还只是个小太监,是求了身边的刘公公才为我求得一个御膳房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