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华刚好五十岁那年,眼睛还挺亮,走路带风,一看就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1950年的某个春日,他奉命进京报到,心情那叫一个美。坐在火车上,他一个劲儿地望着窗外的田野和村庄,想着新的开始。

就在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中,火车停在了一个小站,肖华下车活动活动,顺便买点东西吃。站台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就在这时,他瞥见一个卖香烟的小贩,那脸庞他怎么可能忘记?是的,正是当年在黄骅闹事,最后落荒而逃的那个杀人凶手。

01

黄骅,这名字听着就有点儿金光闪闪的感觉,但他的原名黄金山才更不得了。1911年出生在湖北阳新县的一个村庄,贫穷得连鸡都得看日历下蛋。家里人一个接一个地走了,留下他和嫂子,家里冷清得连老鼠都得带着保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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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山从小就得吃苦,比如打猪菜,挖野菜,这些听着都像是野外求生节目的一部分。给地主放牛时,牛都比他吃得好,欺凌和辱骂对他来说就像早餐一样,每天都得上。

但你别看,这小子虽然没钱上学,学问却不少。他利用一切机会自学,好比村里老人说话他就当听书,谁会几个字他就凑上去蹭课,简直是小村里的活百科。

1927年,大革命失败了,但是有人开始喊“打土豪,分田地”,这话对黄金山来说,比吃了蜜还甜。15岁的他仿佛看到了曙光,决定要为这些苦日子出口气。

那时候,他就像是个穷乡僻壤的小英雄,带领着一帮瓜娃子跑前跑后,做点宣传革命的小事,比如传递个小纸条,贴个标语,搞得自己像是孩子团的团长,小名声响彻半边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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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一个老农民看他忙前忙后的,忍不住问:“金山啊,你这是要干啥呢?”

黄金山边贴标语边回答:“大爷,这叫启蒙!我们可是有理想的人,今后要让咱们这些苦哈哈的也能扬眉吐气。”

老头听后摇头笑道:“行行行,你忙你的,希望你的标语比你的脸皮还要厚。”

这段经历,虽然苦中带乐,但也正是黄金山儿时的小火苗点燃成了不可阻挡的革命热情。从此,他的生活不再只是为了生存,而是为了那些大写的理想。

02

1928年,黄金山这名字在革命中就像是带“金”的人总觉得招人眼红,于是党的大佬给他改了个名字,叫黄骅。这名字听起来像是正在全速奔跑的骏马,有种“一马当先”的劲头。从此,黄骅这名字跟革命就粘上了,想摘都摘不下来。

黄骅下定决心,决定把一生都献给共产主义理想。他知道这条路不比走马路,更像是攀岩,既刺激又危险,一个不小心就是百米深渊。但他心里清楚,梦想总得有人去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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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年,黄骅参加了红军,把自己甩进了革命的洪流。南方的根据地就成了他的新家,天天炮火连天,他和战友们在枪林弹雨中跳舞。每天都是在与死神打招呼,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一次战斗结束后,一个战友跟他开玩笑说:“黄骅,你今天冲锋的样子,简直像个疯了的牛。”

黄骅咧嘴一笑,拍拍胸膛说:“兄弟,疯牛都是被逼的,我们这不也是被理想逼的嘛!”

那些日子,虽然每天都在子弹飞,炮弹响,但黄骅和战友们的幽默感却一刻也没少。晚上围着篝火,黄骅还能侃侃而谈,讲讲那些战场上的荒诞不经,让大家笑中带泪。

03

黄骅在战场上那叫一个潇洒,人称“黄骅大刀”,挥舞着大刀冲锋陷阵的样子,简直就像电影里的动作明星,每次出场都带风带雨的。别说敌人了,连自家人看了都觉得挺过瘾的。

但好景不长,1940年,黄骅被调到山东军区当副司令员,开始了他的新职业生涯。跟他搭档的是邢仁甫,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家伙,但心里那个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刚开始,邢仁甫表面上对黄骅客气得很,笑脸迎人,但心里却是另一番景象。这位兄弟看黄骅不顺眼,内心的嫉妒和恶意就像是酸菜鱼里的酸菜,一点点发酵,越放越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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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里,邢仁甫开始在部队里散布小道消息,比如今天说黄骅是靠关系上位的,明天又说黄骅的大刀其实是道具刀,根本砍不了人。这些话一出,连看守营门的老王都开始偷偷地议论:“你说这黄骅大刀,真的假的啊?”

有一次,黄骅和几个战友喝酒,喝得微醺时,一个小兵忍不住问:“黄司令,那大刀真的那么利吗?”

黄骅笑着回答:“你们听邢司令的胡说八道啊?他那是嫉妒我年轻英俊,担心我抢了他的风头。”

小兵们一听,都乐了,觉得黄骅不但本领高强,说话还特逗。

黄骅越是这样轻松应对,邢仁甫的流言蜚语就越显得可笑。黄骅在部队的威信因此一点都没受影响,反而更加深入人心。邢仁甫自己反倒是越玩越孤单,最后连酒局都没人请他了。这就是所谓的“一枪打出个洞来,谁知道是进是退?”

04

黄骅刚到部队,就发现邢仁甫这家伙对他冷若冰霜。黄骅做事雷厉风行,邢仁甫就在一边嘀咕,仿佛黄骅不是来指挥部队,而是来砸他饭碗的。

黄骅把训练强度一调高,邢仁甫立马跳出来说:“黄司令,您这是要把士兵训练成超人啊?咱们这可是人民军队,不是外星人。”

黄骅想着,好吧,咱们改善一下伙食,让大家吃好点。结果邢仁甫又出来说:“哎哟,黄司令,这是准备开宴会啊?这么奢侈,下次直接上鲍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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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骅在整顿纪律,邢仁甫跟没事人似的又蹦出来:“您这是不是太狠了点?大家都是铁打的,但也得歇歇吧?”

黄骅坐在窗前,月光洒在他那严肃的脸上,心里暗自发誓,无论邢仁甫搞什么鬼,自己绝不上当。他嘀咕着:“我是共产党员,又不是开玩笑的,这点小把戏算什么?”

就在这时,窗外一只蛐蛐特别不合时宜地唧唧喳喳起来,黄骅听着这声音,突然来了灵感:“我说小家伙,你这是在给我加油呢还是在跟我对台戏呢?”

这一晚,黄骅想了很多,从如何对付邢仁甫的小动作,到如何让部队更强大。他知道,无论邢仁甫怎么算计,自己都得坚持下去,毕竟,谁让自己是个坚定的共产党员呢?这不仅仅是职责,更是信仰。

05

1943年6月,天空似乎也知道下面要上演一出大戏,特地配了个特效,连风声都是怒吼。

邢仁甫一脸阴沉,像个老戏骨,对着自己的小团队下达最后通牒:“今天咱们要上演一出‘除旧布新’的大戏,目标就是那个老黄头!”

众人听后,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但没人敢笑出声,谁不知道邢大人的脾气,一激动能把人从三楼扔到地下室。

潘特偷偷挠了挠头,低声跟刘永生道:“这大雨里,咱们真的要去干这事儿?我看咱们是不是换个晴天,别的不说,至少枪也不容易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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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生瞪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无奈:“你当这是选节日放鞭炮啊?老板发话了,咱能退票吗?”

雨中,一伙人黑压压地朝大赵村赶去,雨打在脸上,潘特还在嘀咕:“咱们这么拼命,只是为了帮邢大人保住饭碗?”

忽然,一个闪电划过,紧接着一声巨响,木门被踹开,这帮荷枪实弹的现代剧烈士冲进屋子,仿佛参加了什么抢购大赛。

枪声一响,场面立刻乱了套,邢仁甫的心腹们像是打了鸡血,谁也顾不上台词,拼命扫射。黄骅那边则是惨叫连连,倒在血泊中。

06

那群刺杀黄骅的叛徒,在得逞后一溜烟地逃了,仿佛有人在后面放狗追他们似的。邢仁甫这厮一看局势不妙,竟然把尾巴一甩,跑去投靠日寇,把所有根据地的秘密都卖了,直接变成了头号汉奸。

而那些干掉黄骅的凶手,比如冯冠奎、刘永生、潘特这几个“英雄”,则是四处找地方钻,好像地洞都不够他们躲的。

晚上,他们躲在那儿,就能听到一些难听的声音,什么冤魂的惨叫啦,就差没人直接跳出来唱《鬼打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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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仁甫和他的小伙伴们虽然心里明白自己干的那点破事儿,但丧心病狂到顶了,反而更猖狂。国民党和日本人看他们对根据地了如指掌,就特别重视他们,甚至把他们当成宝贝似的保护着。

这帮家伙在敌人的庇护下,开始在冀鲁大地上横行霸道,干的都是些抢粮财、烧村庄、还有奸淫掳掠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一下,把当地人民惹急了,怨气冲天,恨不得马上把这些坏蛋拉出去示众。

每次有村民看到他们,都得咬牙切齿地说:“这帮狗东西,早晚得有报应!”

在这种情况下,这些叛徒们依然肆无忌惮,搞得整个地区人人自危。但这帮人也清楚,正义的天平终将倾斜,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们这些恶行就要彻底曝光了。

正如老百姓常说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真相和正义,总是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把邪恶打得落花流水。而这一天,也迟早会到来。

07

1945年,抗战大胜,对那些曾经沾沾自喜的叛徒来说,就像是天空突然塌了一样,哪儿都不好躲。

邢仁甫这货,自以为藏得深,结果解放军一到北平,就像老鼠见了猫,转眼就给围捕了。邢仁甫那时候的心情,估计和被人按在地上摩擦差不多。

冯冠奎也没逃过去,被八路军一枪毙命,死得其实挺窝囊。这些年他干的坏事,可比他最后的下场精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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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生、潘特等人也一个个被抓,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帮家伙从狐群狗党变成了丧家之犬,一个个落网,像是市场上的打折商品,谁也不要。

唯独潘特,这家伙真算是厚颜无耻的典范。他逃到北平,改了名字,化了身份,在街头卖烟谋生。以为这样就能洗白自己,没想到命运就像编剧,总爱安排些意外的相遇。

有一天,他在街头叫卖:“烟来了,烟来了!”结果刚好喊到一个前来买烟的老熟人面前,那人看了他一眼,瞬间认出来了。

“潘特?你这家伙不是……”老熟人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潘特一愣,连忙摆手:“哥们,你认错人了,我这是潘小卖,卖小卖的潘。”

“哟,你还能卖点别的不?比如,卖卖老实?”老熟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结果,潘特这心虚的反应,直接暴露了自己。老熟人一拍大腿,“哎呦,我说呢,怎么看你这么眼熟!你还真是天生的卖货才,连自己都能卖了。”

最终,潘特也没逃过命运的捉弄,街头的小摊变成了他的末日审判场。这回,连烟都没卖出去,直接被送了一个不用买票的单程旅行。

08

1950年的北京,潘特正站在街头卖烟,以为换了个行当能混个新身份。可天不遂人愿,命运总爱捉弄人。正当他高喊“烟来了,烟来了”的时候,一张熟悉的脸突然出现在人群中。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曾经的军区同事肖华。这肖华记性惊人,别说是几年,就是十几年没见,能把你的鼻孔数都记得一清二楚。

潘特一看到肖华,心里那个凉啊,好比中午的啤酒突然变成了零下的冰棍。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试图装糊涂:“肖老兄,你这是认错人了,我这小小烟贩子,哪里是您的旧识啊?”

肖华定睛一瞅,笑了笑说:“潘特,别装了,我这记性,连你逃跑时候的鞋号我都记得。”

潘特知道瞒不过去,只得苦笑:“肖老哥,你这记性也太犀利了,我这烟摊子恐怕是开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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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华表情一正,指挥身边的人:“抓起来!这不是普通的烟贩子,这是个大汉奸!”

潘特顿时腿软,垂头丧气地倒在了地上。他知道,这一次,真的没戏唱了。几个月后,潘特在刑场上颓然倒下,那一刻,他可能在想:“哎,这卖烟的生意,怎么就这么短命呢?”

至此,那些曾经刺杀黄骅的凶手,一个不漏,全都绳之以法。这也算是给黄骅那壮烈的一生,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黄骅虽然英勇牺牲,但他的名字却像是种下了一颗不死的种子。1953年,他的遗骸被安葬在济南的英雄山。随着时间的推移,黄骅的家乡也更名为黄骅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