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手却被突然钳住。
“你干什么?”
霎时间,我身子发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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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琰醒了。
面对他的质问,我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竟不知你也学会了爬床的本事。”他的声音带着薄怒,一把甩开了我。
我趔趄着后退了几步,尴尬之余还是不甘心。
“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个真相。”
话刚出口,裴琰已经没了耐心继续听。
“出去!今夜之事不容有下次。”
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但却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嫌恶,好像我是什么肮脏的人。 耽误了主子们吃饭的时间,轻则关去柴房饿一顿,严重了是要挨板子的。
裴琰也会偶尔来看我。
每次都悄无声息的,隔着老远清冷的站在不显眼的地方。
有次我在御膳房的灶膛边上,正狼吞虎咽的吃着主子们剩下的饭菜。
一抬头,就看到他站在拐角处,正眸光深沉的看我。
那时我是爱他的。
我一见到他,所有的委屈和疼痛都消失了。
我想开口叫他,可因吃的太急被噎的脸红脖子粗。
他给我倒茶水,又帮我拍后背顺气但却什么都没说,而是塞给我一个药膏就走了。
他给的药膏很好用,抹上清清凉凉的,手上也不疼、也不痒了。
但我每日仍要摸着冷水洗菜,手好了又烂。
久了我就习惯了,就不再用那药。
连同对他的爱,后来也被我慢慢搁置。
突然手里一紧,恩一不由分说的将药膏塞给我。
他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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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李安安很早就起床,因为要送三个孩子去读书。
因为昨天晚上睡得早,三个孩子早早就起床,开开心心和她一起去学校。
“妈咪,为什么今天爸比没有送我们呢。”
宝宝很好奇的问,以前都是妈咪睡懒觉,现在换成爸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