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回答,也是陆文清的回答。
宋听棠顿时明白了他未曾说出口的意思。
她是医生,他是军人,他们都是在为人民服务,受的伤痛哭累,都算不得什么。
宋听棠给他开了药单,勒令他必须住院休息够五天,等到伤口不会再崩裂渗血才能放他离开。
“我只是些轻伤,应该不用住院吧?”
“你腹部的伤口最为严重,离进手术室也差不了多远了,不要不当回事。”
宋听棠看他一眼,脸上写满了“没得商量”四个字。
“还有,我会按时查房的,也不要想着偷偷提前出院。”
陆文清薄唇张了张,只能妥协。
宋听棠给他安排了一间空着的病房,他又问了几句早上送来抢救的同志的伤势,才放下心来,几乎是一沾枕头,便沉沉睡了过去。6
宋听棠知道,他的身体早已经负荷到极限了。
她轻轻为他盖好被子,确定他呼吸平稳,才转身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