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他认真地说,“为什么突然愿意理我了。”

“一个喜欢读花栗鼠的人,又能是什么坏人呢。”叶青语笑了笑说,“那天允心告诉我,你特意找女孩打车把她送回了学校,我就知道当初你肯定不是恶意吊着我。”

这样的对话好单纯,陆宴淮想,他已经多久没和叶青语这样安静地聊天了呢,他们中间充斥着无数裹挟的欲望,金钱、名声、数不尽的名利场……

但其实,真正的叶青语不过是个刚要步入社会的小姑娘。

�我记得你家庭条件也不错,】他对陆颂说,【你家里不会要求你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对象?】

�要说嫌弃,也是青语嫌弃我,】陆颂心不在焉地说,【我读这所大学可是低分插入线的,青语的智商比我高好几个阶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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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世界上还可以有这样纯稚的想法和关系。

兴许那个不正常的人,是自己。

他生活在纸醉金迷的世界太久,早就忘记了和一个人和平的、面对面地沟通是什么模样了。

叶青语会发现陆颂偶尔的出神。

她曾经也有过这样的经历,那是在刚进入任务世界时和系统对话,分不出心应对眼前的场景。

难道现在陆颂也只是在做一个任务吗?

她的长睫颤了颤,仰起头看向树梢的花瓣,心里很是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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