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在卫生所的工资一个月才十几块,她没有钱。
林父林母不会给她钱,祝威也从没给她钱。
林思思平静地摇头拒绝:“不用了,我打算去药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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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威没多想:“行,车就停在这儿,你逛完了回来找我们。”
分开后,林思思去排队买离开的火车票。
从火车站出来,天又下起了雨。
林思思顶着挎包,冒雨跑到停车地点,却发现早已没了车子的踪影。
她拦住路边急匆匆收摊的小贩询问:“大哥,这边停着的吉普车去哪了?”
小贩推着板车着急离开,指着他们来时的方向说:“车早走了。”
林思思被祝威丢下了。
下雨没车,她只能走着回去。
回去的路几十公里,雨越下越大,走到一半,天黑了,雨也越下越大。
黄土路泥泞,随后有塌方的危险,没有办法,林思思只好躲进路边的破庙,凑合一晚。 祝威站在队伍的最末端,终于一步一挪,站在了林思思身前。
她低着头,柔顺的发丝吹拂在脸颊,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她还是从前的样子,只是更加沉静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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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用再面对那些无谓的指责,不用再为自己没做过的事争辩,她不再陷于流言蜚语,她成为了自己。
巨大的阴影遮下来,一动不动。
林思思翻了一页新的病历,没有抬头,只是平静地问道:“姓名?”
“祝威。”
他的气息有些抖,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林思思脸上,满眼思念。
而后者字迹平稳流畅,在纸上唰唰两下

“宁夕白,你留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去海边!”

他皱着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宁夕白今天问离开的事情,他心里忽然变得慌张起来,好似宁夕白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一样。

为了让这股让他心慌的感觉消失掉,他只能强制性命令宁夕白留下来。

却不知他的举动彻底刺激到了门口的江夕颜,她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墨子言跟前,脸上挂着两道泪痕,眼底既有不甘心,又有对两个人的怨恨。

“子言,你让她留下来,那谁该离开?是我吗?”她指着自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