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莜儿姑娘自幼同侯爷长大,当年为了救侯爷烙下了病根,她现在无亲无故,旧疾复发,侯爷多照顾她也属应当。”
“你不应该说她。”
凝霜有些不满,但也还是照做,去将木雕给拿了出来,夫人就是性子太好了。
才让林莜儿如此欺负。
而后,她拿起还未刻完的木雕继续细心刻着,刚落刀,院门被人踹的“呯”地一声巨响,随之传来脚步声。
沈昭宁手一顿,侧目而视,来人果然是徐鹤卿,安宁侯,她的夫君。
徐鹤卿迈步进屋,周围的空气瞬息之间凝固,沉闷的寂静中沈昭宁似乎能听到自己细微的心跳声。
徐鹤卿眉头紧锁,脸色阴沉,目光涔冷,开口就是厉声斥责:“沈昭宁!谁给你的胆子去和莜儿说那些话的?”
沈昭宁垂下眸子,继续细细雕刻着手中木雕,对徐鹤卿的责问已经习以为常。
凝霜站在一旁双目憋的通红,正欲要辩解,被沈昭宁拦住,“太医说莜儿姑娘不愿治疗,不肯服药,我便宽慰了几句。”
“宽慰了几句?”徐鹤卿被气笑了,周遭气息瞬间低了几分,脸色愈发的阴沉:
“沈昭宁!你知不知道莜儿刚经历父母去世,现在又因思念父母旧疾复发,你还用那些话去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