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完警,填上黑车型号和车牌。
魏青只用油笔就画出他见过的那名绑匪的素描画像,公安拿着他提供的线索,立即展开行动。
他靠在椅子上呼出一口浊气,然后越想越气,脸色愈发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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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忍无可忍,冲进电话亭,拨通了一个电话,几乎是立即转接,对面响起了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
“喂?阿青吗?玩够了?”
魏青的胸膛剧烈起伏,下一秒,一声凄惨又愤怒的告状声猛地响起——
“哥!我被人打了!他们还绑架我老婆!”
……
黑车几经辗转交接。看着车上的陆轩和范明月,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见此,陆轩沉声解释:“明月要去镇上买缝纫机,顺路,刚好一起。”
陆轩说完,范明月往里挪了挪。
“媛媛,快上来,我们挤一挤。”
但现在这个年代的老式货箱吉普车,车头只有两个座位。
范明月占了位置,哪还有范媛媛的地方?
陆轩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他皱眉看向范媛媛,漠然开口:“明月怀了孩子,不能挤着,你就坐后面车斗里吧。”
虽然范媛媛已经放弃陆轩了,但曾经真真切切的爱过,看到他这没边的偏心,她心里还是止不住刺了婴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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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平静地爬上车斗。她踩着高跟鞋下车,抓起陆轩的手臂就要把他带回车里,她皱着眉,看起来愤怒极了。
“儿子,我们走,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是不会承认她是陆家儿媳的!”
陆轩的腿有些跛,被她拉扯得一个趔趄,却还是甩开了她的手。
“妈,我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事情能处理好。”
陆轩的声音有些无奈,迫于亲情,他也无法把话说得太重。
可他从小到大,生命中无不充斥着这种控制。
小的时候,陆父在战场上常年不在家,陆母就把他当成了唯一的精神寄托,事无巨细,都要亲力亲为,从不问他的意愿,就帮他做好了每一个决定。
因为不想再担惊受怕,就不让他参军,篡改他的志愿,甚至托关系撤销他的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