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哥说:“俏特娃,说出来都丢人。他打了我朋友,我上医院看我朋友。我进门骂了他两句,他身边一个保镖上来就给我一拳,把我打病床底下去了,给我牙打掉一颗。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气吗?飞哥,你得帮我找他呀。”飞哥一听,“他不知道你什么身份吗?”“我跟他提了,我说我是贺州大少,他没搭理我。临走还告诉我,说这事不许追究,追究就整没我。”“原话这么说的吗?”“原话这么说的。飞哥,我是这么想的,你要能帮我处理就帮我处理,帮我报个仇,解个恨。你要处理不了他,我就回家找我家老爷子去。”“你这样,你听我说啊,严弟,加代这人,我是听别人跟我说过,挺厉害。”“哪方面厉害?”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飞哥说:“哪方面都挺厉害。你要是不严重,仅仅是丢个面子,飞哥帮你组个局,找个面子,要点说法。让他赔点钱,道个歉,敬杯酒的,这事过去得了。冤家宜解不宜结。他要是个小咖,提不上筷子的,我怎么收拾他都行。这不是你飞哥现实,说没有用的话。这事没必要。因为这加代确实厉害,在深圳挺硬。别人跟我说过。如果你想上深圳做买卖,你不跟他把关系处好了,你在深圳都干不了买卖。”“飞哥,你怕他吗?”“我怎么能怕呢,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也没有冤没有仇的,我怕他什么呀?”“那你敢收拾他吗?”“你怎么的,你是不嫌事大吗?”“飞哥,你当年到贺州投资,我爸、我哥,我们一大家子帮你帮得少了?”“你看你净说这话。”“不是,我帮你帮得少不?你这些年在我家身上,多了没有挣,五六个亿有了吧?我就求你办点事,求你帮我点忙,怎么就那么费劲呢?飞哥,你要说你做人现实,那以后我也现实,我跟你也不讲感情。你那个买卖,你该撤撤了吧。你要不撤的话,我哥也不同意。”“你这不威胁我呢?我为你好,你还威胁我。你要不怕事大就行。严子,我帮你打,我帮你干行不?”“你来吧。飞哥,你干出多大事,我都替你摆了,这事我没跟我爸说。我要是跟我爸说,我爸都能记仇,肯定找人收拾他。”“行,你不怕事就行。那我找人收拾他。”电话一撂下,严哥说:“艹,谁还不认识两个社会了?就你社会呀,我让你看看我找这把社会厉不厉害。”飞哥有一个身份,是严哥帮他办的,人代表。有了这个身份,一般人不敢打他。另外,飞哥做买卖也挣到钱了。飞哥把电话打给了加代,“加代老弟。”“你好,你是哪位?”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我自我介绍一下,我也是道上的朋友。兄弟们基本都叫我飞哥。我比你大了十来岁,我知道你今年不到四十,我俩素未谋面,但你的大名我听过,想必你也听过我的名,我是在贺州做买卖的。”加代一听,“你直说呗,什么意思?”“兄弟啊,江湖这碗饭不好吃。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你比我心里还有数,是吧?你在深圳也十多年了,跟这个交朋友,跟那个处哥们,什么事你都懂。我给你提个醒,这个小严是贺州的大少,家里的关系特别硬。而且他在家中是小儿子,觉得父亲的喜欢。这个事他没跟他爸说,他跟我说了,希望叫我出面给他解决一下。老弟,我们要识时务。如果他真跟父亲说了,你可能都不能坐到这跟我说话。”“我听明白了。你什么意思?”“正好今天我要到深圳签个合同。晚上深海国际在深海国际。你知不知道?深圳最有名的酒店。”“知道。”“八点半,我们在深海国际见上一面,怎么样,我跟你聊聊。”“你怎么有的我电话?”“那你别管,你飞哥我有通天的本事。”“行,晚上八点半,我等着你。”“兄弟,别动歪心思,我是人代表的身份。我等你,晚上八点半深海国际见。”“好,那就晚上聊。”“好,我等你。”加代挂了电话。江林一看,“哥,这是哪冒出来的?我没听过。”“说是人代表的身份,这身份也不能打呀。”“那怎么办,让他装啊?”“晚上去看看,看他什么意思。”“那晚上我和你过去,我把兄弟都叫上。”加代一摆手,“不用。”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江林说:“叫上吧。哥,我们不准备人,说不定他还准备人呢。”加代一听,“那就叫上。”晚上八点了,加代在深海国际一楼坐着了。八点半,飞哥到了。身高一米八五左右,西装革履,看上去特别儒雅,但后边跟着三十几个纹龙画虎的兄弟,人手一把五连发。飞哥在最前面,挺个大肚子,手一掐腰,披了件风衣。加代一摆手,“哥们儿,哥们儿。”飞哥一回头,“你好,加代。”“你好,请坐。”“来得挺早啊。”飞哥和加代握了握手,随后一回头,“你们自己找地方坐一会儿吧。”转头对加代说:“这都是我老弟,看看有没有认识的?”加代呵呵一笑,“不用看,没有认识的。”飞哥说:“都是道上的,基本上每一个身上都有几条人命。”加代说:“你直接说吧,什么事?”“你再仔细看看,都没有认识的吗?”“你就直接说事吧。”飞哥一回头,对自己的兄弟说:“找地方坐着去吧。不用往这边看,别给他吓到。”

严哥说:“俏特娃,说出来都丢人。他打了我朋友,我上医院看我朋友。我进门骂了他两句,他身边一个保镖上来就给我一拳,把我打病床底下去了,给我牙打掉一颗。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气吗?飞哥,你得帮我找他呀。”

飞哥一听,“他不知道你什么身份吗?”

“我跟他提了,我说我是贺州大少,他没搭理我。临走还告诉我,说这事不许追究,追究就整没我。”

“原话这么说的吗?”

“原话这么说的。飞哥,我是这么想的,你要能帮我处理就帮我处理,帮我报个仇,解个恨。你要处理不了他,我就回家找我家老爷子去。”

“你这样,你听我说啊,严弟,加代这人,我是听别人跟我说过,挺厉害。”

“哪方面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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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哥说:“哪方面都挺厉害。你要是不严重,仅仅是丢个面子,飞哥帮你组个局,找个面子,要点说法。让他赔点钱,道个歉,敬杯酒的,这事过去得了。冤家宜解不宜结。他要是个小咖,提不上筷子的,我怎么收拾他都行。这不是你飞哥现实,说没有用的话。这事没必要。因为这加代确实厉害,在深圳挺硬。别人跟我说过。如果你想上深圳做买卖,你不跟他把关系处好了,你在深圳都干不了买卖。”

“飞哥,你怕他吗?”

“我怎么能怕呢,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也没有冤没有仇的,我怕他什么呀?”

“那你敢收拾他吗?”

“你怎么的,你是不嫌事大吗?”

“飞哥,你当年到贺州投资,我爸、我哥,我们一大家子帮你帮得少了?”

“你看你净说这话。”

“不是,我帮你帮得少不?你这些年在我家身上,多了没有挣,五六个亿有了吧?我就求你办点事,求你帮我点忙,怎么就那么费劲呢?飞哥,你要说你做人现实,那以后我也现实,我跟你也不讲感情。你那个买卖,你该撤撤了吧。你要不撤的话,我哥也不同意。”

“你这不威胁我呢?我为你好,你还威胁我。你要不怕事大就行。严子,我帮你打,我帮你干行不?”

“你来吧。飞哥,你干出多大事,我都替你摆了,这事我没跟我爸说。我要是跟我爸说,我爸都能记仇,肯定找人收拾他。”

“行,你不怕事就行。那我找人收拾他。”电话一撂下,严哥说:“艹,谁还不认识两个社会了?就你社会呀,我让你看看我找这把社会厉不厉害。”

飞哥有一个身份,是严哥帮他办的,人代表。有了这个身份,一般人不敢打他。另外,飞哥做买卖也挣到钱了。

飞哥把电话打给了加代,“加代老弟。”

“你好,你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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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我介绍一下,我也是道上的朋友。兄弟们基本都叫我飞哥。我比你大了十来岁,我知道你今年不到四十,我俩素未谋面,但你的大名我听过,想必你也听过我的名,我是在贺州做买卖的。”

加代一听,“你直说呗,什么意思?”

“兄弟啊,江湖这碗饭不好吃。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你比我心里还有数,是吧?你在深圳也十多年了,跟这个交朋友,跟那个处哥们,什么事你都懂。我给你提个醒,这个小严是贺州的大少,家里的关系特别硬。而且他在家中是小儿子,觉得父亲的喜欢。这个事他没跟他爸说,他跟我说了,希望叫我出面给他解决一下。老弟,我们要识时务。如果他真跟父亲说了,你可能都不能坐到这跟我说话。”

“我听明白了。你什么意思?”

“正好今天我要到深圳签个合同。晚上深海国际在深海国际。你知不知道?深圳最有名的酒店。”

“知道。”

“八点半,我们在深海国际见上一面,怎么样,我跟你聊聊。”

“你怎么有的我电话?”

“那你别管,你飞哥我有通天的本事。”

“行,晚上八点半,我等着你。”

“兄弟,别动歪心思,我是人代表的身份。我等你,晚上八点半深海国际见。”

“好,那就晚上聊。”

“好,我等你。”加代挂了电话。

江林一看,“哥,这是哪冒出来的?我没听过。”

“说是人代表的身份,这身份也不能打呀。”

“那怎么办,让他装啊?”

“晚上去看看,看他什么意思。”

“那晚上我和你过去,我把兄弟都叫上。”

加代一摆手,“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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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林说:“叫上吧。哥,我们不准备人,说不定他还准备人呢。”

加代一听,“那就叫上。”

晚上八点了,加代在深海国际一楼坐着了。八点半,飞哥到了。身高一米八五左右,西装革履,看上去特别儒雅,但后边跟着三十几个纹龙画虎的兄弟,人手一把五连发。飞哥在最前面,挺个大肚子,手一掐腰,披了件风衣。加代一摆手,“哥们儿,哥们儿。”

飞哥一回头,“你好,加代。”

“你好,请坐。”

“来得挺早啊。”飞哥和加代握了握手,随后一回头,“你们自己找地方坐一会儿吧。”转头对加代说:“这都是我老弟,看看有没有认识的?”

加代呵呵一笑,“不用看,没有认识的。”

飞哥说:“都是道上的,基本上每一个身上都有几条人命。”

加代说:“你直接说吧,什么事?”

“你再仔细看看,都没有认识的吗?”

“你就直接说事吧。”

飞哥一回头,对自己的兄弟说:“找地方坐着去吧。不用往这边看,别给他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