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时间10月10日,中日在老挝首都万象举行高规格会晤,这是石破茂出任首相以来,和我们的首次直接接触。石破茂说的话,和上任至今展现出了对华态度,都有很多值得分析的地方,总体来看,这是一个具备“现实主义政治视角”的右翼首相,中日能否恢复所谓“战略互惠关系”,还需要至少一个月时间进行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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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破茂的对华政策依然不清晰

石破茂来者不善

石破茂这次来东盟峰会,最开始有点来者不善的意思,日本鼓噪说,石破茂会在东盟推销“亚太版北约”的构想,要质问中国舰机在日本海空域内的“越界行为”,还要我们说明日裔学生在深圳遇袭事件的详情。但在被多方提前警告之后,石破茂表现得相当消停,“亚太版北约”都不提了,其他虚空造出来的牌,也就没有再打的必要。

在和我方的会晤中,石破茂重新提到了战略互惠关系,说愿和中方共同面向未来,通过协商解决问题,他承诺不会和中方“脱钩断链”,在台湾问题上也会坚持《日中联合声明》所确定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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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他首相宝座不稳有关

这些话说得好听,但像日、韩、菲律宾这些国家,外交政策从来都不是他们自己说了算。石破茂的承诺有几分可信度,我们需要从他本人的政治倾向,日本政局的稳定程度,还有美国的印太战略三个角度去分析。

右翼底色很难改

石破茂刚上台时发表的就职演讲里,有不少针对中国的强硬发言,他确实说了要推动中日战略互惠关系,但也指出中国东海、南海区域“试图用武力改变现状”,你看石破茂很鸡贼地没提台海,可是他自己在上任前就几次窜访我国台湾地区,在台海问题上的立场,应该相当清晰。

之后几天,石破茂又陆续在对华问题上说过一些话。他给人的大体印象,是会正视中日之间的历史恩怨,但没打算改。反而因为早年出任过防卫相的经历,对日本的安全政策问题非常看重。石破茂认为,日本应该废除“和平宪法”,重新武装,在美日军事同盟中获得真正和美国“肩并肩”的地位,这一系列的行为是在针对谁,大家都清楚,现在的对华友好,看起来更像是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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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日本重新武装已成定局

当然我们也知道,现在的日本政坛,没有所谓的“亲华派”。两国关系的上限就是“政冷经热”,我们希望看到的,只不过是日本有一个稳定的政局,这样起码有一个固定的人能来跟我们谈,确保双方能维持沟通,不要因为一些地区敏感问题发生误判,提前引爆本不该爆发的局部冲突。

最大变数是美国

在这一点上,石破茂目前的处境还很不明朗。他已经宣布将解散众议院重新大选,这是石破茂想借胜选“蜜月期”巩固统治的常规操作。如果在月底的议会选举中,石破茂能整合自民党内各派势力,那中日关系就有缓和的空间,但要是石破茂地位不稳,那就不排除他会借外部问题来掩盖内部矛盾,在地区内做出一些挑衅举动。

另一个,是石破茂对美日关系存有一些“野望”,他认为日本不该“从属”与美国,双方应该平起平坐。这又是一个,石破茂可能坐不稳首相位置的关键因素,现在自民党内其他派系对他的讨伐,背后很难说有没有美国的授意。如果,石破茂为了保住首相位置,拿一些外交策略去跟美国做交易的话,那我们在东海、南海、包括台海,都有可能迎来日本方面更多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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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破茂想和美国平起平坐并不容易

这些担忧,相信我们在跟石破茂的沟通中,也开诚布公的讲了。就像去年中日韩三国会晤期间,王毅外长说的那样,中日韩要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就算我们头发染得再黄,鼻子修得再高,在西方人眼里还是亚裔。尤其现在世界格局不稳,中国不会允许亚太出乱子,如果日本还想发挥畏威不畏德的传统艺能,在中国面前搞投机,那等待石破茂的,也不会是什么好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