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76年入伍,3年后参加了对越自卫反击战,86年转业成为企业干部
甜美的风
2024-10-10 12:26山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李志强,1958年生在河南省南阳市的一个小村子里。我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种地刨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从小就跟着爹娘在地里帮忙,手上的茧子比别人家的孩子都厚实。
1976年夏天,我刚满18岁。那时候,村里的年轻人都以当兵为荣。我记得,那天我正在地里除草,大队支书骑着自行车来找我。他说:"志强啊,你年龄到了,国家需要你,去当兵吧!"我心里一下子就热乎乎的,连忙点头答应。
回家告诉爹娘这个消息时,娘红了眼眶,爹却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儿子,去吧,到了部队好好干,别给咱李家丢脸!"我知道,爹是舍不得我走,但更希望我能有出息。
临走那天,全村的人都来送我。娘给我塞了几个煮鸡蛋,说是路上饿了吃。我背着个帆布包,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服和一双新布鞋,就这么踏上了去往军营的路。
坐了一天一夜的绿皮火车,我到了湖北的一个小镇。刚下火车,就看见一群穿着绿军装的人在站台上等着。他们吆喝着,把我们这些新兵蛋子带到了军营。
第一天晚上,我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怎么也睡不着。我想起了家里的土炕,想起了娘做的饭菜,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开始了训练。刚开始,我觉得自己还挺行,毕竟在家里干农活也不轻松。但没想到,军营里的训练比干农活还要累。跑步、俯卧撑、打靶,每天从天不亮练到天黑透。
我们班长叫张铁柱,是个老兵油子,嘴上没个把门的。他总是骂我们这些新兵蛋子不争气,说我们连个姑娘都不如。我心里不服气,咬着牙坚持着,想着一定要让他刮目相看。
慢慢地,我适应了军营的生活。和我一起来的战友王大壮成了我最好的朋友。他比我大一岁,是个爽快人,说话做事都直来直去。我们经常一起训练,互相鼓劲。
有一次训练,我们要徒手爬一面陡峭的岩壁。我爬到一半,手脚发软,差点掉下来。王大壮在下面大喊:"志强,坚持住!想想你娘给你的鸡蛋!"我一听,心里一热,咬着牙爬了上去。从那以后,我们就更亲了。
1978年冬天,我们连来了个新的通讯员,叫周小梅。她是个活泼的姑娘,说话脆生生的,像山里的小溪。我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心里怦怦直跳。可我是个腼腆的人,每次看到她就脸红,说话都结巴。
王大壮看出来我的心思,老是取笑我。有一次,他故意在小梅面前说:"志强啊,你看看你,见了姑娘连话都说不利索,怎么打仗啊?"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小梅却笑着说:"我觉得志强挺好的,踏实可靠。"我听了,心里甜滋滋的。
就这样,我在部队里度过了三年。这三年里,我从一个农村小伙子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军人。我学会了打枪、救护、通讯,还学会了写信和念报纸。每次写信回家,我都特别骄傲地告诉爹娘,我现在认识的字比他们多了。
1979年春天,一个消息震惊了整个部队:我们要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当时我心里既兴奋又害怕。兴奋的是终于可以真刀真枪地打仗了,害怕的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
临行前,我偷偷给小梅写了封信,可写完又不敢给她。王大壮看见了,二话不说就塞给了小梅。后来我才知道,小梅看完信后哭了,还给我回了信。她说:"志强,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等你。"
那场仗打得很艰苦。我们在丛林里跋涉,风餐露宿。有时候一天只能吃一顿干粮,喝溪水。我看着战友们一个个倒下,心里难受得要命。但我知道,我必须坚强,因为还有人在等我回去。
有一次,我们遇到了敌人的伏击。武器像雨点一样飞来飞去,我吓得手脚发抖。王大壮一把拉住我,喊道:"志强,别怕!咱们是兄弟,生死都在一起!"我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突然就不害怕了。
那场仗我们打了将近一个月。等我们胜利归来时,已经是初夏了。我瘦了一大圈,晒得黑黝黝的。但我知道,我变得更强大了。
回到军营后,小梅来看我。她哭着说:"志强,你可算回来了。"我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心里暖暖的。那一刻,我知道我喜欢上了这个姑娘。
1980年,我因为在战争中表现突出,被提拔为班长。张铁柱临走时拍着我的肩膀说:"志强,你小子不错,比我当年强多了。"我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终于没有辜负爹娘和战友们的期望。
当了班长后,我的责任更大了。我要照顾一群和我当年一样的新兵蛋子,教他们怎么打枪、怎么救护、怎么生存。每次看到他们慢慢进步,我就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我和小梅的感情也在慢慢升温。我们经常一起值班,聊天说笑。有时候,我会偷偷给她带点好吃的,她总是笑眯眯地收下。我想,等再过几年,我就跟她求婚。
可是好景不长,1981年,部队开始裁军。我们连有不少人要转业。我犹豫了很久,最后决定留下来。我跟小梅说:"我想继续为国家做贡献。"小梅支持我的决定,但我能看出她眼里的失落。
1982年,我又升职了,成了排长。这下,我更忙了。每天要处理的事情特别多,有时候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小梅经常帮我处理一些文书工作,我们俩配合得越来越默契。
可是,随着职务的提升,我心里也开始有了新的想法。我看到很多转业的战友在地方上干得很好,有的当了干部,有的开了小厂。我开始思考,是不是也该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了。
1983年夏天,我向小梅求婚了。那天晚上,我们坐在营区后面的小山坡上,看着满天的星星。我鼓起勇气,拿出一个用报纸包着的小盒子,里面是我攒了半年工资买的戒指。我结结巴巴地说:"小梅,嫁给我吧。"
小梅先是愣住了,然后笑着说:"傻瓜,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啊。"我们俩抱在一起,看着远处营区的灯火,感觉幸福得像在做梦。
可是,好事多磨。没过多久,上级来文件说,要调小梅去省军区工作。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小梅哭着说不想走,我也舍不得她。但我们都知道,这是组织的决定,我们必须服从。
送走小梅那天,我站在车站的站台上,看着火车慢慢开走。我感觉自己的心也被带走了一块。回到营区,我把自己关在宿舍里,一整天没出门。
从那以后,我和小梅就开始了两地分居的生活。我们靠书信联系,有时候打个电话。每次听到她的声音,我都恨不得马上飞到她身边。但现实是残酷的,我们只能互相鼓励,说总有一天会团聚的。
1984年,我接到了一个重要的任务,要去北京参加为期半年的军官培训。这对我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可以学到很多新知识。但这也意味着我要和小梅分开更长时间。
临走前,我给小梅打了个电话。她在电话那头哽咽着说:"志强,你一定要好好学习。等你回来,我们就结婚。"我握着电话,心里又甜蜜又酸楚。
在北京的半年里,我像海绵吸水一样学习。我学会了用电脑,学会了管理学,还学会了一些经济知识。每天晚上,我都会给小梅写信,告诉她我学到了什么,有什么新想法。
这半年的学习,让我对未来有了新的认识。我发现,国家正在快速发展,需要各种人才。我开始思考,是不是应该转业,去地方上为国家经济建设做贡献。
1985年初,我回到了部队。看到小梅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她变了。她剪了短发,显得更加干练。我们相拥而泣,诉说着这半年来的思念。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小梅。起初,她有些不理解。她说:"你不是一直想当一辈子军人吗?"我解释说:"咱们国家现在需要的不只是保家卫国的军人,还需要建设国家的人才。我想去企业闯一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