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随便住。
盛浔轩却反应过来,顺着盛母的话说。
“我先带你过去,然后就去打报告,一定按程序处理好。”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见张诗芬还在犹豫,盛浔轩又接着劝。
“首长也说我和你好好谈谈,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
话说到这个份上,张诗芬也不再推却了。
盛浔轩说的首长,是已经退休的岭南军区政委。是她和盛浔轩的媒人,也是她的恩人。
当年在孤儿院,本来她是没机会读高中的。
是首长说,这么好的苗子不往上读可惜了。
于是将指标匀给了她一个,让她有机会接受高中教育。
若非如此,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绝对拿不到推荐信去读高中。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他的眼里透着浓浓的不解,倔强的问出了那经典的三个字。
“为什么?”
张诗芬心想,他问的应该不是为什么自己不伤心了。
而是他明明已经做了那么多,也改了那么多。
为什么自己还是不愿意同他复合,甚至连一次追求机会也不给他。
可是她要怎么给他解释这“前世今生”的因果呢?
午夜梦回,她也在梦里踟蹰过。
她梦见她接受了盛浔轩的道歉,和他恋爱结婚。
婚后他与她一个主外,一个主内。
两人甚至还生下一双儿女……
可是,大梦初醒。
谁又能真正分辨这究竟是宛宛类卿还是兰因絮果。
上辈子的她,一直困守在他与她的爱情里,从不看向其他的地方。
 过了除夕,她便会离开这里。
家里添置新物的事,还是留给新的女主人来张罗吧。
一阵夜风吹来,屋内冷飕飕。
盛浔轩关了窗户,再解下外衣躺到了床的外侧。
他替张诗芬掖好被子,便没了多余动作。
不久,绵长的呼吸浅浅传来。
张诗芬下意识扭头看向他,熟睡的男人紧拧着眉,好像在梦里有什么烦心事。
一想到他和柳淑英的纠葛,张诗芬觉得,大概是自己无名有实地占据着盛太太的身份,住在这军属大院里,让他不能名正言顺地照顾那个女人。
所以才睡在自己身边,都这么烦吧。
“没关系,再过几天,你就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烦恼了。”
张诗芬在心底默默说着,转身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