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和埃及文物部签署《中埃卢克索孟图神庙联合考古项目协议》,中埃联合考古队正式组建,新中国成立之后中国考古队第一次在埃及进行考古发掘,可以亲手考古神秘的古埃及文明。

我们都知道,最近十年以来,对于古埃及历史,质疑与反质疑的声音都很大,双方争论不休。但既然中国学者已在埃及有过考古,而且参与中埃考古队的中国学者,往往都是学术界的大咖,可谓是德艺双馨,他们的结论相对而言更为可信,那么就不妨看看中国学者在埃及的考古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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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埃联合考古的项目,位于开罗以南670多公里处的上埃及尼罗河畔卢克索孟图神庙遗址,远离尼罗河三角洲的上埃及,据说距今已有3000多年历史。

按照西方历史叙事,孟图神庙始建于约公元前1391年至前1355年,相当于中国商代中前期,但精确到“个位数”的断代是否可信,中国考古队的各种报道中没有提及,也没有提及碳十四检测,因此中国各种报道里的孟图神庙始建年代,应是采纳了西方断代数据。

由于该遗址已被英法考古队“粗暴”的挖掘过,打乱了层叠情况,考古现场显得比较“凌乱”,想从地层上断代,或许难度较大。

也就是说,孟图神庙遗址是不是始建于3300多年前,目前是采信西方与埃及的说法。在这个断代框架之下,中国考古队的发现依然具有一些颠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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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中国学者有写日记的习惯,并将之发到了网上,由此让我们可以了解很多鲜为人知的内幕。此日记在网上还能找到部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搜索《首个中埃联合考古项目:孟图神庙考古日记》。

该日记中,有两处内容非常有意思,一处可以让我们更好的理解所谓古埃及文明,一处则是非常耐人寻味,发出了不寻常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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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孟图神庙考古发现

虽然孟图神庙始建于公元前1391年至前1355年,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看到的孟图神庙,都是3300多年前的遗存。因为,日记中明确写道“该神庙区的修建,至少持续了接近1500年”,即1500年内其进行了无数次翻修,最后的神庙实际上是相当于中国东汉时的遗存。

更为重要的是,尽管最早期的神庙情况,早就看不出来了,但以考古现场情况来看,只能说面积很小很小,与最后恢弘的神庙大相径庭。这就犹如部分地段的长城,最早始于春秋,秦朝有过一次大修,后世王朝多有翻修,如今我们看到的是砖石材质的明长城。

如果将孟图神庙的考古发现,都视为3300多年前的遗存,那么我们自然就会惊叹古埃及的辉煌与伟大,但自然也会让人质疑。这就比如将明长城视为秦长城或春秋长城一样,那么会不会让人震撼又惊奇?但如果将遗存情况按照年代一一排序,那么孟图神庙可能就没有什么神奇之处了,大致也可以对应各个阶段的世界整体生产力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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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孟图神庙真相,还有一个考古发现,即孟图神庙第四座小神殿区出土了青铜奥西里斯雕像。该铜像应是第三十王朝法老内克塔内布一世时的遗存,相当于中国战国中期。

所谓“奥西里斯”,是古埃及神话中的冥王,也是植物、农业和丰饶之神,赫里奥波里斯-九柱神之一,执行人死后是否可得到永生的审判。因此,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神灵,但孟图神庙中出土的、作为上供供品的雕像却显得比较粗糙,上图可见,无法与西方博物馆里的古埃及精美文物相比,当然更无法与战国时中国青铜器相比!以小观大,由此可以看到当时古埃及的冶金铸造水平如何,远没有西方历史叙事中那么辉煌。

问题在于:孟图神庙经历1500年的不断翻修,最终我们看到的主要是犹如东汉时代的神庙建筑,那么古埃及的其他遗址是否也如此错乱时空?从生产力水平来看,笔者认为可能性很大,或许这就是为何古埃及叙事总是违背生产力逻辑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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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考古背后耐人寻味

中国与埃及的联合考古,双方签订了相关协议,《首个中埃联合考古项目:孟图神庙考古日记》里提到:“由于埃中双方协议所限,文字中记述的许多细节与发现不得不删除,尽管可惜,也无办法。”

实际上,写日记的这位学者,当时调查拍了很多,不少放到网上了,但因为与对方没有说(可能协议规定的不够详细,没有规定清楚,故而这位学者将之放在了网上),以至于埃及方面很不高兴,故而不少细节与发现“不得不删除”。但问题是,既然实事求是,为何埃及方面不乐意,(至少暂时)不允许对外公布考古实情?

更为诡异的是,对于中埃联合考古,西方媒体一言不发,背后原因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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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或很简单,就是中国考古发现,可能与西方对古埃及的叙事不一致。就像孟图神庙问题,其实是在后续1500年内不断的被翻修,早期神庙微不足道,这就可能动摇传统的古埃及宏大叙事。让古埃及祛魅,埃及还如何发展旅游业?因此,埃及反应可以理解。至于西方媒体一言不发,这与西方要维护他们构建的历史体系相关,中国在埃及的考古发现,可能动摇西方的古埃及叙事,进而动摇整套历史体系。

反过来说,如果中国考古队的发现,完美契合传统的古埃及叙事,那么埃及或西方会如何反应?相信不会出现这些“幺蛾子”吧!因此,此次联合考古过程中发生的一些事情,其背后的各方反应,显然也透露了一些信息,即中国考古队的发现与传统古埃及叙事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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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上埃及地区肯定是存在的古文明,但其存在年代,以及广度、深度,以孟图神庙来看,西方对古埃及文明的历史叙事显然存在问题。

其中,最大的问题可能是错乱时空,西方将后世翻修之作视为早期遗存,由此将一个上古小文明描述成为恢弘的古埃及文明,但也带来生产力与之不匹配的问题。当然,西方还存在某些造假的行为,比如海中打捞出来的很多古埃及遗存光滑如新,毫无在海中被侵蚀的岁月痕迹,类似考古图片数不胜数,海中泡了几千年竟还如此光滑,实在有违客观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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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所谓古埃及文明,可能一点都不神秘,或许只要将遗存对应的年代序列搞清楚,谨防错乱时空,并严守“孤证不立”的原则,那么就会看清楚古埃及从小到大的、符合生产力水平的客观演化过程,甚至会发现西方造假行为,但这样的古埃及文明就会祛魅,变得稀松平常。

参考资料:《首个中埃联合考古项目:孟图神庙考古日记》、《人民网——中埃联合考古成果丰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