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不可置信地注视着他,颤声反驳:“不可能……”
她爹爹风骨傲然,怎会做这种事?
陆清玄只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你一问便知。”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秦鸢心乱如麻。
安宁郡主有些尴尬地担忧问着:“阿鸢,你没事把?”
秦鸢骤然回神,勉强扯了扯嘴角:“没事,我先走了。”
她顾不上郡主,径直上了马直奔将军府。
她要去找秦父问清楚。
这个时辰,秦父一般都在祠堂,秦鸢一下马就直奔祠堂而去。
刚到门口,秦鸢就听见秦父在说话,敲门的手霎时就停了下来。
屋里,秦父念念有词。
“念安,女儿现在可厉害了,连一丈长的方天画戟都挥舞得有模有样,颇有你当年的风采。”
秦鸢心一跳,眼中不由得湿润起来。
当年秦母死后,秦父便一蹶不振,整日醉酒。
后来不知为何,突然就振作起来了。
里头秦父继续说着:“等女儿成了亲,我也可以放心下来陪你了。”
这一句话,令秦鸢浑身发冷。
回过神后,她立即猛地推开门。
秦父诧异回头,四目相对之下,秦鸢才惊觉秦父不知何时竟已华发斑白。
鼻尖一阵酸涩,秦鸢语调发颤:“爹,您为何要说这种话?您不要女儿了吗?”
秦父很是无措:“我瞎说呢,你别放心上。”
他猛地起身想要去安抚秦鸢,谁知才走了几步,他却突的倒了下去。
秦鸢赶忙接住他,慌乱喊道:“来人!喊大夫来,快喊大夫。”
很快,大夫来了。
把完脉后,大夫告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秦老爷情志不舒,思念成疾,这是心病。”
“老夫如今只能开一副方子吊着,此后需好生调养,万不可再受刺激。”
秦鸢慎重的点了点头,心中却宛如巨石一般压着。
接下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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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鸢便不再出门,只一心一意照看着秦父。
碍于秦父的身体,她也不敢把想要退亲之事说出口。
这一日,下人来报:“小姐,外面有一名女子找你,她不肯说名讳,只说与您认识。”
“让她去会客堂。”秦鸢随口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