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谁?”
阿木提让开身体,露出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热情地介绍。
“团长,这两位是婚姻登记所的同志!”
他以为团长跟嫂子的感情这么好,对登记的事也会迫不及待。
岑峥年脸上没有丝毫喜色,眼神一贯的平淡冷漠。
他眼尾余光扫向身侧的夏芍,语气冷淡地说:“今天不方便,让她们先回去。”
“没什么不方便的!”
夏芍转过身,美目一瞪,直视岑峥年的深邃黑眸。
她眯着眼问:“你想拖延时间?”
被揭穿心思的岑峥年,避开她的视线,看向门口的阿木提。
“我吃过早饭了,你先带婚姻登记所的同志去食堂。”
阿木提察觉出病房的氛围不对,连忙领着两个女同志撤离。
房门刚关上,夏芍就开启了质问。

夏芍表情凶巴巴的,声音又娇又媚,毫无杀伤力。
姘头?
岑峥年用困惑的眼神凝视着,脸色红润微醺,站姿摇摇晃晃的夏芍。
“瞎说什么呢,我哪来的姘头。”
他径直走到夏芍身边,想要把人扶到卧室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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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就准备睡觉的岑峥年,收获一只小醉鬼,心情很复杂。
“你不要碰我!”
夏芍嘟着红唇,媚眼如丝地盯着岑峥年。
她唇间吐出淡淡的酒香气息,凶巴巴地质问。
“老实交代,你的姘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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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峥年凝着她迷离的眼眸,似醉非醉,好似要把谁的魂儿给勾走。
他声音沙哑,好声好气地哄人:“没有,我没有姘头,回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