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一个睡姿久了,有点难受,周雨薇悄悄伸了个腰。
睡得迷迷糊糊地严以律,感觉到周雨薇在蠕动,悠的睁眼。
“醒了?”伸手试她额头的温度。
“不烧了,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周雨薇摇摇头,除了还是没什么力气,好的差不多了。
“我让张婶熬了粥,要不要下去喝点”语气是难得的温柔。
“好”
中午根本没食欲,吃东西也没味道,为了吃药草草吃了几口,这会儿是有点饿了。
见到周雨薇,张婶又惊又喜,自从她上次走了,就没回来过。
她不敢问严以律,以为周雨薇再也不会回来了。
周雨薇走后,严以律像变了一个人,原本就话少的他变的更加沉默。
每天还是准时回家,吃饭的时候会看着对面的位置发呆,时不时到地下室看看,照例睡在客房,开始抽烟。
后来又像想开了,不再低沉,让人把地下室封了。
在家不是泡在书房就是在健身房,只是抽烟的频率越来越高。
吃了一小碗白粥配咸菜,周雨薇有了点精神。
外面天气很好,严以律牵着她在花园闲逛。
万物复苏的季节,花园里青葱一片中带着点红,在太阳的照映下更是显得生机勃勃,周雨薇心情跟着明亮起来。
70岁的高龄,周爷爷已经过了最佳的移植年纪,术前检查多了多次才算过了。
当周爷爷被推进手术室,一家人的心也高高提起。
周雨薇很紧张害怕,严以律握着她的手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