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开口第一句，却是问起文思嫣：“你那表妹出身清流世家，马球竟也这般厉害？”
楚清悠动作一顿，面不改色地说：“她姨娘出身将门，无甚奇怪。”
宋云越点头，又问了许多关于文思嫣的事。
尽管他极力掩饰得如同闲聊，但楚清悠还是看出了他眼里的惊喜和好奇。
楚清悠渐渐放下了筷子，对他的问题一一解答，没有丝毫不耐烦。
过了许久，宋云越才看着她平静的模样，神情古怪地问。
“我这般关心其他女子，你不吃醋吗？”
楚清悠愣了一瞬，笑得温婉，语气平静。
“我是侯府主母，怎会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何况，思嫣是我主动为你挑选的良妾。”
其实从前，楚清悠对宋云越的占有欲强得满京城无人不晓。
连他在外多看了谁家女子一眼，她都要吃味半天，叫宋云越一顿好哄。
但宋云越似乎忘了，也可能是满心只装着另一件事——
“那，若以后我又心仪其他女子，再纳一房，你也会这般大度？”
楚清悠知道他是想把娉瑶迎进府中。
心里像堵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
她沉默了半晌，淡声开口：“但凭侯爷喜欢。”
她依旧那副无波无澜的模样，宋云越却莫名觉得心慌。
当夜，宋云越没去前院，洗漱过后就在她身边躺下了。
“前几天公事繁忙没能回府陪你，今晚夫君都给你补上好不好？”
宋云越将她搂在怀里，呼吸喷洒在她颈侧，氛围霎时暧昧起来。
可耳鬓厮磨间，楚清悠却闻到他身上的香味。
是属于娉瑶的茉莉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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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子恶心泛了上来，楚清悠皱着眉头推开了他。
“今天不行，我不方便。”
宋云越头一回被楚清悠拒绝，身体僵了一瞬：“你来月事了？”
楚清悠含混地“嗯”了一声。
她随意找了个借口，但宋云越一向记不住她来月事的日子。
此时他虽然奇怪，但也没多问，意兴阑珊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