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我是一个没有地域歧视的人啊,这个我必须要声明一下。我没接触过上海人,也没去过上海这个大城市,对这个国际化大都市的印象和理解,全都来自于电视和网络。怎么说呢,这地方在网上的风评不是很好,也就导致我也觉得“阿拉”不好。
最近读了关于大会堂的一些陈年往事,这才发现,上海这城市还真是人才辈出,尤其是在建国初期,对国家的建设着实是有着大贡献的。
上海人翻修国宴厅的大贡献
上海翻修的这个国宴厅,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国宴厅,人民大会堂在修建的时候,真正的国宴厅是另外一个地方,名叫“大宴会厅”,这个大宴会厅能举行大规模的宴会(能容纳5000人)。当时,也在这里举行了不少盛大的晚宴。
不过到了九十年代初的时候,那时候在国际上,流行的是节约和简约的外交接待礼仪,咱们也就顺势而为和国际接轨。因此,往后在大宴会厅举办大规模的外交晚宴,显然就不合适了。所以,就得重新寻摸一个地方来招待外宾了。
这“西大厅”也就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被选中成为了新的一个国宴厅;这西大厅也是沾了福气,从籍籍无名的小角色,一下成为了外交舞台上的明星——国宴厅。
但是呢,当初装修和设计西大厅的时候,就没想过有朝一日这个厅室会成为举办国宴的地方,因此,这地方存在着两个很现实的难题。
硬伤:狭长的过道式结构;
软伤:没有空调、天花板是木头结构、装修落伍等等,总的说来,软装方面和一个国宴厅就不匹配。
软伤这些方面吧,其实还好解决,最为头疼的还是“狭长的过道式结构”。
一个举办国宴的地方,不说要弄得多么的金碧辉煌,最起码你要给人一种宽敞的样子嘛。这种过道式结构,很明显就不是招待贵宾的地方。因此,如何打破这种结构,就成了“破局”的一个关键所在。
客观的说,当时有能力完成这个任务的城市,还真就只有上海,换作是别的城市来搞这个工作,那简直就是为难了。于是乎,在九十年代出的时候,上海也是当仁不让的接下了这个重大的任务。虽然给的工期也不长,只有区区五个月,要在不到半年的时间搞定这个事,还真是考验能力。
话说回来,上海敢接下这个任务,也是有底气的,因为拥有一个主心骨——蔡振华。
人民大会堂修建于1958年,到了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当时参与大会堂修建和设计的老专家们,还活着不多了。蔡振华当年不仅参与了大会堂的修建,更巧合的是,他和西大厅是老朋友了,曾经有两次参与到西大厅的装修和设计工作中。对于西大厅,蔡振华老先生可谓是很熟悉了,这个厅室的角角落落,他是了然于胸。
有这么一个主心骨坐镇,上海这才有了很大的底气。
前期的各种工作准备就绪后,随着上海建工集团的那120多个工人来到西大厅,也就正式打响了这次战斗。那一年是1994年,那一天是5月6号。
本来给的工期就只有屈指可数的5个月,加上前期的各项准备工作,留给真正施工的时间就更不多了。因此,这些来自上海的工人们,只能是轮班制的24小时不间断施工。在整个工作环节中,最耗费体力的一项工作,就是把那些数吨甚至是上百吨的材料,从车子上卸下来,然后在慢慢的挪进施工现场。
结束语
不得不佩服上海人的实干精神,在工期内就保质保量的完成了工程。
西大厅的验收会,也在1994年的9月1号,在焕然一新的厅室里举行(14:00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