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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千里走单骑——从成都到拉萨(第五日紫石乡到泸定)
  • 曾拜读过英国作家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一书,书中讲述:在未来世界里,人类科技高度发达,物质丰富,人类繁衍靠试管婴儿,一个人的命运与工作从出生前就已经安排好。在新世界,人们不需要婚姻,都没有父母与亲情,只有性欲,没有爱情。都安居乐业,丰衣足食,没有纷争,也没有高贵与低贱的人格,生命都统一在六十岁结束,社会就像机械装置一样准确的运转着。
  • 在这样的完美社会,忽然有天来了个野蛮人,不想要这完美而又窒息的生活,对围观的人群大喊着:“我不喜欢舒服,我要上帝,要诗歌,我要真正的危险,我要自由,善良,我要罪恶。”
  • 骑行时我常想,如果生活就是每天简单的重复,那找点罪受,受点磨难,当个野蛮人,何尝不是另一种值得体验生活?尼采说:“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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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山崎岖蜿蜒的盘山公路

  • 遍历山河,去看看现实世界与人情世故,在艰苦跋涉中去感受血肉之躯的真实存在,生命里应有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山川雄奇。当一个人对过去没了怀念,对现实没了感知与独立思考,对未来没有期待,活着又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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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山修路的场景

  • 小时候,有首耳熟能详的老歌《歌唱二郎山》,歌中唱道:“二呀么二郎山,高呀么高万丈,古树哪荒草遍山野,巨石满山岗。肠小道哪难行走,康藏交通被它挡那个被它挡;”光听二郎山大名,都觉得高不可攀。
  • 二郎山是川藏线骑行要翻越的第一座大山,因为修路,路况极差,道路狭窄。从紫石乡出来的前三十公里,一侧是土路,另一侧是水泥路。一路都在不断堵车,不得不在大货车与水泥车的夹缝中辗转前行。路面积满了粉尘,车辆路过,掀起滚滚红尘,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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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堵路了,堵个严严实实

穿过二郎山隧道,路况变好,但离下山还有五公里难熬的上坡。几乎没有力气骑行了,只好推车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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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土飞扬的二郎山隧道

  • 接下来就是四十公里下坡,刹车一松,车速转瞬就达到时速六十公里。堕落总是轻松而又充满危险,眼前的道路就像玩电子游戏一样,视线里路面变窄,路面间断的白线因视觉暂留连成直线,唯心里明白,这不是电子游戏,是在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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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眺大渡河

  • 一路死死的捏紧刹车,让车速减到三十公里以内,不一会手指变得又冷又僵,一次次把车停路边,不停甩动僵硬的手指。旁边路过的大货车都自带水箱,不断把水洒到轮毂上。在半山腰,一辆二十吨大货车趴窝,水没浇到位,长距离下坡刹车片摩擦轮毂带来的高温,导致轮胎被融化为一摊烂泥,惊心。“沉舟侧畔千帆过。”没敢去凑热闹,一路呼啸而下。
  • 早上七点骑行到晚上七点,终于在天黑前到达泸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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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定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