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涩,解释道:“弛牧,我已经和苏嘉年退婚了,过去是我太过怯懦,认为这份感情是背德的,是不被世人认可的,所以我逼迫自己接受别人,逼你放弃我对我的爱,我以为这样一切就都会回到正轨,可我错了。”
说话间,她竟已经红了眼眶。
“我曾说你该去喜欢一个和你同龄的人,而不是我,可现在我才发现,我甚至等不到你爱上别人,你只是收回了对我的爱,放任你的身边有了别的女人,我就已经难受到快要不能呼吸。弛牧……我其实爱的人是你,我也没法眼睁睁看着你爱上别人……”
“弛牧,你能不能……再我一次机会?”
夏鸢很少哭,在沈弛牧的记忆里,他第一次见到她哭,是他刚到夏家的时候。
她并不是一开始就对他好得如此无微不至的,她不会养小孩,又刚刚接手公司,对他的关心便少了些,却不料,他竟因为寄人篱下胆怯得连受了凉发起了高烧都不敢跟她说。
那晚,他是被烧到意识模糊直接跌到在了她的面前,她靠近他时才感觉到了他身上异常的高温,匆匆将他送到了医院。
医生说,如果再晚一点送过来,他可能轻则痴傻,重则失去生命。
那次,他醒来时见到的就是满脸自责,眼眶通红的夏鸢,也是从那时候起,她不管多忙,都会抽出时间来陪他。
她极尽可能的对他好,给了他所有的爱,只为告诉他,从此以后夏家就是他的家,她会是他永远的港湾。
可承诺终究只是一句空话。
而现在,她又一次哭了,当着他的面,声音哽咽,求他再给她一次机会。
沈弛牧看着她,长叹了一口气。
“夏鸢。”听到自己的名字,夏鸢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神里,藏满了哀求与希冀,可他的眼中,是不解。
“如果你爱我,那为什么明知道我胃不好,却还是要因为苏嘉年的一句话,逼我吃下那些我吃不了的辣菜?”
“为什么,我和苏嘉年一起出车祸的那一次,你选择了救他,甚至后来都不曾来看过我一次?你知道那天车祸前发生了什么吗?他说我痴心妄想,喜欢自己的嫂子,说我不知廉耻,他说我对你的喜欢是龌龊的想法,夏鸢,可你最后选择了他。”
她眼中的希冀在他的两个问句下一点点破碎,她无法解释。
正如如今的夏鸢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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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的夏鸢究竟是出于怎样一种心理做出的那些事。
哪怕是想要让他死心,也有太多太多的方式,并不需要用到这两种伤害沈弛牧的方式。
见她沉默下来,沈弛牧嘲讽一笑,“你看,连你自己都回答不出来。夏鸢,你真的爱我吗?还是你只是习惯了我在你身边,我的眼中永远都只会有你一个人,如今我突然放弃,你才不习惯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