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相思始终觉浅》
“爸,妈,我同意回家结婚了。”
谈穗宁的语气坚定而平淡,衬托得电话里传来的两道声音愈发欢欣鼓舞。
“太好了,穗宁,你总算想通了,你可是谈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要不是你这些年执意要求在外多历练几年,你早该结婚接手家业了。我和你爸爸早就物色好了对象,就等着你开口呢。”
听着老两口欣慰不已的语气,想起此前自己多番拒绝父母相亲的任性态度,谈穗宁心里生出些愧疚。
她垂下眼眸,语气不自觉地软了几分,“我都听你们的安排。”
“好好好,婚礼就定在1月19号怎么样?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提前接触一下联姻对象,我安排你们最近见见面怎么样?他叫……”
谈母这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殷切样子,听得谈穗宁又有些头疼了。
之所以打这通电话,她只是想早日结束眼前的一切回家去。
至于几时结婚,嫁给谁,她根本不关心,也提不起兴趣。
▼全文:青丝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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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他这几天对她提心吊胆,没想到她一回来就给自己这么个‘大惊喜’。
谈穗宁被吻的七荤八素,回过神时,衣服已经被敞开,肩和胸膛一片寒凉。
伴随着男人沉重的呼吸,湿润灼热的吻雨点向下。
“别……”
刚一开口,谈穗宁就被自己娇柔的声音惊得脸色涨红。
她连忙捂住嘴,生怕引来外面的人。
聂禹琛丝毫不受影响,一手横在她后腰,往自己怀里一戴,彻底让她无处可逃。
吻辗转到眉眼,沿着脸颊朝嘴角靠近,谈穗宁慌得抬手挡住。
“这里是医院,要是被人发现,你这个连长的脸还要不要了?”
明明是带着恼意的训斥,可听起来却是软绵绵的。
“脸面丢了还能挣回来,媳妇丢了难找。”聂禹琛说的理直气壮,又正经的像在做汇报。
门隙的光勾勒着他的脸,每一处的转折都恰到好处。
谈穗宁怔了怔,不自在地开始挣扎:“你先放开我……”
随着她的乱动,聂禹琛忽然痛苦地闷哼一声。
她一惊,才想起他身上有伤:“怎么了,很疼吗?”
“医生说需要家属陪护,正好你来了,留下来照顾我。”
听着聂禹琛的话,谈穗宁愣了片刻,还是嗯了一声。
虽说两人之间还有些嫌隙,但到底还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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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看见聂禹琛高大的身躯挤到病床边,留出一半空后,定定看着自己时,她怔住了。
谈穗宁语气微僵:“什么意思?”
“没有多余的床,你跟我睡。”
说这句话时,聂禹琛表情如常,丝毫没觉得这话有多暧昧。
虽然两人早有了夫妻之实,但两人还没完全和好,况且这里又是医院,万一被护士看见,她还怎么出去……
“我坐着就行,你要什么就叫我。”
谈穗宁装作没听见,径直走向靠着墙的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椅。
聂禹琛也没说话,就看着她往那做坐。
谈穗宁正想着一会儿该怎么说起徐墨的问题,刚沾到椅子上,椅腿‘咔’的一声断裂,一屁股坐在地上。
钝痛让她皱起了眉,却听见一声低沉的轻笑。
抬起头,只捕捉到聂禹琛弯起的嘴角。
谈穗宁怔住,一时忘了身上的疼痛。
她从没见聂禹琛笑过,上辈子两人不是争就是吵,几乎没和颜悦色地说过话。
而他冷峻坚毅的脸,仅因为一丝笑就多了份柔和阳光。
“刚刚忘了说,椅子已经坏了。”
聂禹琛侧着身,慢条斯理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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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穗宁回过神,又恼又无奈。
谈穗宁装傻:“我说什么了?”
“等我康复了,想咬你哪儿都可以。”
面对他深邃的眼神,她面色一红,讪讪摸了摸鼻子:“我故意气她的,谁让她总是不分轻重的粘着你。”
聂禹琛眉一挑:“那你昨天就该冲进来,而不是转头就跑。”
谈穗宁撇撇嘴,嘟囔:“谁知道你一句话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被她那些话打动……”
话音刚落,脸颊就传来一阵湿热细微的啃咬感。
她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什么情况?
聂禹琛咬了她的脸!?
不疼,就像猫爪子在心上挠了一下,痒痒的。
谈穗宁本就通红的脸烧的跟铁烙似的,噌的起身,捂着被咬过的脸颊:“聂禹琛,你……你流氓啊,真要把我当大白菜啃啊?”
聂禹琛依旧是副处变不惊的模样,但目光却穿过她,落在了病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