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那年夏天，我为救教导员的姨妹跳进鱼塘，没想到这一跳，却让我的军旅生涯陷入了两难。这个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我叫张军生，1962年出生在江南一个小村庄里。我家里有五个兄弟姐妹，我排行老三。爹是生产队里的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娘在大队的缝纫社做活。

从小，我就跟着爹娘在田里干活。那时候，村里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记得有一年夏天，我才十来岁，跟着爹去田里插秧。太阳晒得人头晕眼花，我蹲在田埂上歇气，看着爹弯着腰，一步一步在泥水里移动，汗水顺着皱纹往下淌。我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跳出这个"泥窝窝"。

可惜天不遂人愿，初中毕业那年，我没考上高中。看着同村的几个同学背着书包去县里读书，我心里别提多难受了。爹拍着我的肩膀说:"军生啊，咱农村娃娃，读不了书就得早点儿学门手艺。"就这样，我跟着村里的木匠李师傅学了一年多的木工。

1980年春天，我18岁了，村里来了征兵的通知。我心里一动，觉得这或许是我改变命运的机会。我跟爹娘一说，他们也觉得不错。爹说:"当兵好啊，能锻炼人。"娘却有点舍不得，抹着眼泪说:"可不敢受欺负啊。"

经过体检和政审，我如愿以偿地入伍了。临走那天，全家人都来送我。爹少见地红了眼圈，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好干，别给咱张家丢脸。"娘塞给我一个布包，里面是她亲手做的鞋垫。

坐上绿皮火车的那一刻，我心里既兴奋又忐忑。车厢里挤满了和我一样的新兵，有人在高声谈笑，有人默默不语。我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田野和村庄，心想:从今往后，我的人生就要翻开新的一页了。

到了部队，我被分到了陆军某部。刚开始的生活真不轻松，早起晚睡，训练严格。有时候累得连叠被子的力气都没有。但我咬紧牙关坚持下来了，心里想着:再苦再累，也比在田里刨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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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我适应了部队生活，还交到了几个好朋友。其中最要好的是我的同乡王大壮，他是县城里的，比我小两岁。我们常常一起训练，一起值班，闲暇时还会聊聊家乡的事。

转眼间，我入伍已经三个月了。那是1980年的夏天，天气热得人直冒汗。一天下午，我正在操场上跑步，忽然听见有人喊:"快看，有人掉鱼塘里了！"

我赶紧跑过去一看，只见鱼塘里有个人在水里扑腾，听声音是个姑娘。岸上已经围了不少人，但都不敢下水。我二话不说，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

水里浑浊不堪，我睁不开眼，只能凭着声音往前游。好不容易摸到了那姑娘，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把她往岸边拖。等我们上了岸，我才看清楚，这姑娘穿着碎花连衣裙，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

这时候，我们的教导员王建国也跑过来了。他一见到落水的姑娘，急得直跺脚:"小梅！小梅！你没事吧？"

原来，这姑娘叫李小梅，是教导员的姨妹，刚从城里来探亲。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救上来了，不然教导员的姨妹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救人的事情很快在连队里传开了。大家都说我反应快，有勇有谋。我心里也挺高兴，觉得自己总算做了件像样的事。

可是，没过两天，连长刘铁山把我叫到了办公室。我心里还纳闷呢，以为是要表扬我。谁知道，刘连长板着脸说:"张军生，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误？"

我一听，懵了。刘连长继续说:"你擅自离开营区，这是严重违纪！要是出了什么事，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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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了，说:"可是有人落水啊，我要是不救，那不是见死不救吗？"

刘连长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规矩就是规矩。这次先给你个警告处分，下不为例。"

我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好心办坏事，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王大壮看我愁眉苦脸的，凑过来问怎么回事。我把事情一说，他也直摇头:"这事儿真难办，救人是对的，可违纪也是事实。"

第二天一早，我刚起床，就听见外面热闹非凡。原来是李小梅来队里看我了，还带了一堆水果。她笑盈盈地说:"谢谢你救了我，这是一点心意，你别嫌弃。"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应该的，应该的。你没事就好。"

李小梅是个爽快人，我们很快就聊开了。她问我是哪里人，我说是邻县的农村。她惊讶地说:"真看不出来，你长得挺精神的嘛。"

我心里暗暗高兴，觉得李小梅人不错，一点都不摆架子。我们俩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就聊到了家乡的事。我说起村里的鱼塘，夏天傍晚的蛙鸣，还有地里成熟的稻谷。李小梅听得入神，说她从小在城里长大，还没见过真正的农村呢。

就这样，李小梅常常来队里找我聊天。有时候，我还带她在营区附近转转，给她讲解一些部队的日常。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心里也越发admire她的活泼开朗。

可是，好景不长。有天晚上，我正在值班，忽然听见有人叫我。一回头，是教导员王建国。他板着脸说:"张军生，你跟我来一下。"

我心里"咯噔"一下，跟着他走进了办公室。王教导员二话不说，劈头就问:"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和我姨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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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支支吾吾地说:"是...是有几次......"

王教导员严肃地说:"张军生，我知道你救了小梅，我很感激。但是，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一名军人，要以大局为重。小梅还年轻，你可不要耽误了人家姑娘。"

我听得心里直打鼓，连忙解释:"教导员，您误会了，我和小梅就是普通朋友......"

王教导员摆摆手:"不管是不是，以后你们少来往。这是命令，听明白了吗？"

我低着头，心里五味杂陈:"是，我明白了。"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见过李小梅。我猜想，可能是王教导员跟她说了什么。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心里空落落的，训练时总是心不在焉。

王大壮看出我的不对劲，有一天晚上，他悄悄问我:"军生，你是不是喜欢上李小梅了？"

我愣了一下，说:"没有的事。"

王大壮拍拍我的肩膀:"别装了，我都看出来了。哥们儿，我懂你的心情。可咱们是军人，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再说了，人家是城里姑娘，咱们是农村来的，门不当户不对的......"

我听了这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是啊，我一个农村出身的大头兵，凭什么去喜欢人家城里的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