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经常看到一些有关玄学的文章。电视里也说,能解释的现象是科学,不能解释的现象是玄学。我心里似有认同。

前一段时间发生在我身上的两件事,都似乎在验证着玄学的存在。

六月份的一天,终于联系上失联几个月的债务人潘红利。接通电话,潘红利说,他在四川,住在当地,等着某酒厂付给他货款,他拿到货款就立即还给我和我的朋友。

他说,他刚被警方给放出来,前一阵失联,是被警方给拘留了,因他和酒厂其他的债权人在酒厂讨账,与酒厂保安发生了冲突,几个人都被派出所带走给拘留了。说现在酒厂同意以酒抵债,他正犹豫着是否接下酒厂抵债的酒,又担心拿到酒不好变现,依然不好还账。

我听了以后,赶忙对他说,我和朋友商量一下,看看朋友是否同意把酒直接抵给我们,潘红利爽快地说,那再好不过,等待我的回音。

三天后的一天早上,我的朋友打电话给我,说是同意潘红利以酒抵债。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厨房捣蒜泥,手机放在旁边。因蒜少,我就没用蒜臼。

我把仅有的一瓣蒜,放在一个小陶瓷碗,用木杵来捣,杵的是碗底儿,但在接近碗底的侧面,突然整整齐齐掉下一块儿像核桃大小的瓷片,边缘整齐得如刀刻一般,没有一星半点碎瓷茬儿,小碗就这么烂了一个洞。

我当下就愣怔了,对着电话里的朋友说:“不好,恐怕又要黄了,我这会儿捣蒜把碗捣烂了。这一大早的,不是好兆头。”朋友在电话那头说:“你信这个呀?” 随后我挂了电话。

上午九点,我打潘红利的电话,又失联了。如今三个月过去了,我依然联系不上潘红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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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一,我准备去宁波办点事,买好了晚上9点的软卧。想着白天不用上班,那就安心做点吃的吧。

我拿菜刀准备切肉的时候,拿起磨刀棒,把菜刀磨了磨,习惯性试试刀锋,就感觉左手中指轻微一疼,我顿时感觉不妙,放下菜刀,仔细查看左手中指,虽没流血,还是割破了一点点皮,有一毫米那么一点儿,有往外渗血的迹象。我不敢大意,赶紧用碘伏清创。

停下做菜的时候,想起不少人说过的,出门前东西坏了,或小孩哭闹,不宜出门之类的话,心里就打了个问号,会不会这趟宁波之行,有啥不吉利?要不要退票?又想,去宁波就是去见一个小姑娘,希望对方能撤销投诉,能有什么危险?犹豫过后,还是乘车到了宁波。

到宁波的当天下午,见了小姑娘。没谈拢。告辞的时候,说了明天再来。

第二天上午到小姑娘单位,没见着小姑娘,希望小姑娘单位的领导能帮助做做小姑娘的工作。刚在小姑娘领导的办公室见上小姑娘的领导,还没说上几句话呢,小姑娘怒气冲冲,带着三名辅警冲进她领导的办公室,她带来的辅警让我出示身份证,说是小姑娘报警,要带我到派出所询问。

我被带到派出所后,就被民警单独留置在一个透明的房间里,没有一个人理我,我问路过的民警,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那个民警说,“听说你打人了,多亏你打的是辅警不是民警,要是打了民警,那就是袭警,性质就严重了!现在都在忙,忙完来问你。”

一直到下午三点,我在派出所被留置6个半小时后,一个民警过来给我开门,说:“阿姨,我们看过执法记录仪了,你没有打人。误会、误会啊。你跟我来,简单做个笔录,你就可以走了。”

在问询室,按照程序,民警简单问我为什么来到宁波,来宁波要办什么事情,见什么人,就完了。让我签字按手印,再让我写下不投诉民警的保证书,询问我的民警送我出派出所,一直送我到马路上,看着我打车离开。

从宁波返程途中,想到我去宁波之前,手指被菜刀擦破皮的事儿,和宁波之行的过程与结局,何其相似。我在派出所无辜被留置,是不是像手指上的小破皮儿,小伤,但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