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走王爷宠爱的对家掳走我,却被王爷一剑刺死,王爷:你才该死
野猫佩奇
2024-10-07 16:30四川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贱人,你就该死!”
给我下毒的头牌,抢走了王爷对我的宠爱。
我被她掳走,鞭打折磨。
就在她想将我杀死前。
一柄王府的长剑直直刺进她的胸口。
王爷抱起我,对她冷笑:“该死的是你!”
1
杨将军儿子在边关立了功,杨家为他接风。
温泽作为皇室宗亲,自然也在受邀之列,他让人来传话,要我陪他一起。
可我是个歌伎,又不表演,和那些人也不熟:“没兴趣”。
传话的人说温泽给我买了新琵琶,我立马起身。刚到杨府,我就拿到琵琶,却没看到温泽。
“哎呦,我还当是谁呢,这不是时大才女吗?”
我转头一看,是盛装打扮的冉优儿。
她是风华楼头牌,这段时间,温泽多次打赏她,又将她捧红。
坊间都传王爷喜欢上新人,我失宠了。
冉优儿上下打量我,眼眸中流露出明显的敌意:
“微音楼红牌不去接客,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我没理她故意说的“接客”,不想和她纠缠。
“时琬澄,你脸皮太厚了,求着王爷带你来的吧?不像我,是王爷请我来的。”
她一脸嘲讽,“我奉劝你,赶紧收拾东西滚,省得以后自取其辱!”
我蔑视她:“呵呵,你很想代替我?别想了,你再如何挑衅,我依旧住在王府!”
她被气得脸通红,突然眼睛一转,恶意满满地说:
“哎呀,我忘了,你姐姐当年怀着孕被赶出门,原来你是要效仿她?果然下贱!”
我的怒火彻底被点燃。
温泽都对姐姐以礼相待,她凭什么侮辱她!
我二话不说抄起新琵琶就把她打倒,她一屁股栽进旁边的碗莲池里。
她尖叫着扑腾,“你这个贱人,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还需要挑日子吗?”我冷笑着,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冉优儿也不甘示弱,她逮着我踹过去的腿就往下拉,我一脚插进了碗莲池里。
这时,江尚书府二小姐江恩瑜却跑了过来。
她伸手就去拉冉优儿,责备我:“你太过分了,怎么打人呢,她可是温泽哥哥请来的……”
我听了更气,抓着冉优儿就是一巴掌。
忙乱间,只听“哗啦”一声,江恩瑜半边身子也被扯进了水里。
“哎呀!”
听到这边的动静,温泽带着身后一群人呼啦啦走过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在此处闹事成何体统?”
他语气中带着责备,“来人,带恩瑜和冉优儿去换衣服,别染上风寒。”
一边说着皱着眉把袍子解下来盖在我浑身淤泥的身上。
“温泽,你没看到她们欺负我吗?尤其是冉优儿那个恶心的东西!”我抿着嘴看他。
他却挥退周围的人,似乎不想为我出头。
我明白了,他看上别的歌伎了,我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了。
我扯下他的外衣扔向他,“不用你假好心!喜新厌旧了就把卖身契还给我,从今天开始,咱俩再无关系!”
说完,我推开他就走:“小厮呢,送我回微音楼!”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琬澄你听我说……”
我不想理他,加快脚步离开。
微音楼的小厮来接我,一路上我都在控制自己。
可回到房间我越想越气,想到留在江府的琵琶,我起身又把他之前送我的琵琶也摔了。
自从他打赏冉优儿后,对我的态度就变了。
我绣的香囊也不戴!
他既然不喜欢我,那我也没有必要再继续和他在一起。
刚换完衣服,温泽的侍卫带了一碗风寒药来找我,说王爷让我回去。
我没接药碗,扯下腰间的香囊递给他,道:“以后我都住微音楼。”
侍卫一愣。
“告诉温泽,以后我不回王府了,而且,有他和冉优儿的地方我就绝对不出现!”
3
发完火,我坐在小阁楼里,心疼地摸磕了角的琵琶,有些后悔。
我是温泽的什么人?
说白了,就是个身份低位的下人。
虽然说当时他因为查案,差点害死姐姐,让我被卖到烟花之地。
但不是已经弥补了这么多年了吗?
他愿意护着我,我就应该感恩戴德了,还耍什么脾气?
况且,我最近真的越来越不像话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对温泽小心翼翼,谦恭怯懦。
可才多久,我却变得嚣张骄纵,这哪是一个歌伎该有的样子?
我讪讪挠了挠发髻,叹了口气。
我原本是金陵小商户之女,八岁时父母的船翻了,只留下我和姐姐姐夫相依为命。
姐夫也是个小船商,我们的日子过得还行。
但他突然交了个朋友,迷上了赌钱。
为了更好地敛财,他不听姐姐劝阻,花光积蓄买了一个小官。
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京里查买官的巡察使逮住下了狱。
关了两年他出来了,家里一贫如洗但债还欠着。
债主找上门,他把刚怀孕的姐姐撵出家门,还把我卖进了秦淮河畔的酒家。
我年纪小,只能先卖唱赚些零散银子勉强饱腹。
有一次,我听说京城有登闻鼓可诉冤屈。
于是逃跑一路流离到京城,却被拐进了风华楼。
知道我会唱歌,老鸨便逼着我日夜不停唱淫词艳曲。
我十七那年,一个客人看中了我,非要让我陪他过夜,我抵死不从。
老鸨怕闹出人命,只能先稳住我,后来,我就被要求跳艳舞。
我记得那天我穿着一件纱衣,衣不蔽体。
当时温泽在二楼雅间和权贵们宴饮,气质出尘,也没有搂着女人。
一舞跳罢,我趁着倒酒鼓足了勇气,嗫嚅道:“公子……可否纳我为妾?”
他皱了皱眉,似乎就要叫人赶我走。
我心里漫过一阵酸楚。
也是,像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我这种人呢?
我赶紧起身给下一位客人倒酒。
那个叫唐奕的五品官把我拉到他的腿上,企图对我行不轨之事。
我拼命反抗,他恼羞成怒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你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我脑袋嗡嗡作响,眼睛都模糊了。
我膝盖一用力,狠狠磕在他下半身上。
唐奕捂着下半身翻滚痛呼,嚷嚷着让他的下人来抓我。
就在这个时候,温泽站了起来。
他的侍卫拦住要进门的小厮,把唐奕抬去医馆。
他看着我,眼神很平静,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他眼神的那一刻,我突然就安心了。
他对我伸出手,“这个人,我带走了。”
4
坐在偏房床上的时候,我才知道公子是王爷,身上还穿着那件纱衣。
温泽脱了外衣,绕过屏风走了进来,里面只穿了件薄薄的衫子,勾勒出他健硕的肌肉线条。
我猛地站起身,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温泽把外衣罩在我身上。
“想做本王的侍妾?”他突然问。
我一愣,随即下意识点头。
“为什么?”
“因为、刚刚,你身边没有女人。”
温泽嘴角一挑:“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我头脑一片晕眩:“没关系,我不爱吃醋。”
我听见他笑了,他退开两步:“我要休息了。”
我把衣服脱给他:“王爷再见。”
温泽眯了眯眸子,“赶我走?”
“怎么,‘臂儿相兜,唇儿相凑’会唱,不会伺候人?”
他打趣我。
我脑子迷迷糊糊:“那我、奴婢再给王爷唱一个?”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行了。”
他离我很近,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
我急忙把灯一吹,搂上他的脖子:“我伺候王爷。”
温泽:“……”
第二天,我请王府的下人去给我打听,可一点官员遇刺的风声都没有,也没有人来抓我。
我眼巴巴看着我的卖身契被管家交给温泽。
温泽把那张纸折了放到书房,道:“哪天赚够买身钱了,自己来拿。”
他没有给我纳妾礼,王府下人还叫我姑娘,但都知道我是他的女人。
温泽很忙,但他总会抽出时间来陪我。
知道我还有个姐姐后,他把姐姐送去江南的绣坊做活,为她寻了个好人家。
他问我还想不想做歌女。
我告诉他我只通乐理,别的也不会。
于是,我被安排到了微音楼。
他给我送来很多书籍,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甚至还有厨艺和女红。
他说,多学些东西总是没错的。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直到我跟他的第二年,才终于知道了前因后果。
原来他就是调查秦淮一带买官之事的主官。
当初诱惑我姐夫赌钱之人、逮住我姐夫的巡察使,也是他带过去的。
本来是想制造个由头彻查买官之事。
却阴差阳错,几乎毁了我和姐姐的一辈子。
他认为他亏欠了我,所以对我格外好。
我明白我家败落的主要原因是姐夫贪婪、好高骛远。
可我总想,如果不是他刻意找人引诱,姐夫也不会误入歧途。
姐姐也不会小产差点丧命,我也不会成为只会唱歌的歌伎。
我仗着他的愧疚,越来越大胆。
所以我能在王府酒楼两边跑,一般人也不会当着我面说闲话。
其实,我从小歌女,变成了现在京城权贵都想一睹芳容的才女歌伎,赚的银子早够我赎身离开了。
只是,我愈发控制不住自己对温泽的感情。
我留在他身边,是想要一个名分。
5
傍晚,我还没吃晚膳,楼下突然一阵嘈杂声,微音楼掌柜刘风匆匆上楼来了。
“澄澄,你今日是不是跟人起冲突了?”
我跟她简要说了一下冉优儿挑衅我被我打了的事情。
刘风听后骂我鲁莽。
她告诉我,将军府二小姐江恩瑜发了高热,王爷请了宫中御医前去诊治。
我有些心虚和愧疚,她是被我和冉优儿连累了。
刘风继续说,冉优儿抱恙,推了京里好几位大人的邀请。
她表示自己喉咙嘶哑唱不了歌,都是我把她打成这样的。
一时之间,微音楼下出现了一大堆闹事的人,嚷嚷着让我给冉优儿赔罪。
风华楼的老鸨也来找刘风要说法。
一时间,我在京城的名声也有些不好。
刘风让我避避风头,她下去跟风华楼的人说。
我点头,让小厮出去打听消息。
原来,外面的人都说我身为歌女却次次都要躲在纱帐里待客,实在是做作。
还说我的才学远远比不上冉优儿,都是是被贵人买下才被捧起来的,名不副实。
我听着小厮声音有些惶恐,安抚了两句让他下去了。
我不是很在意这种拉踩。
我自认能力不差,但本来就是被温泽捧起来的。
但以后,我真的不能靠温泽了。
温泽当初骗我有其他女人,但王府里干干净净。
有人瞧不上我,在我背后乱嚼舌根。
说得最多的就是,将来主母入府,我这么低贱,性子又跋扈,一定会被赶出王府。
我不以为意,毕竟温泽除了一个当成妹妹的江恩瑜,对其他女人毫无兴趣。
可四年过去,虽然府里没人,但我还是没名没分。
如今温泽已经喜欢上风头更甚的冉优儿。
这王府里,哪里还有我的位置呢?
我肯定不能留了,所以我提前跟温泽断了。
我害怕,害怕他亲口让我离开。
6
这两天我一直惴惴不安,害怕温泽找我,更害怕温泽不找我。
但听说温泽去了江南,没带上冉优儿。
失落之余也松了一口气。
刘风加强了对酒楼膳食的检查,因为真的有人会浑水摸鱼。
一个服侍我的小姑娘,就是吃了我赏的晚膳后,被毒死了。
刚来微音楼,我唱红了一首《碧玉歌》,一时之间,很多客人蜂拥而来。
那首曲子曲调优美,用词精妙,京城才子竞相传唱。
可这首曲子是风华楼最先唱的,反倒被我唱红了,他们自觉是给他人做了嫁衣裳,愤恨不已。
有人企图给我下毒。
那日我刚结束休息,正要用晚膳,温泽突然出现,一把打翻了我的案几。
琵琶滚落磕了个坑,饭食撒了一地。
蹦溅的碎瓷片,割伤了温泽的手。
我惊慌地拉住温泽的手,就要给他包扎。
温泽却松了口气,他拉着我坐下,跟我说:“琬澄,碗里有剧毒。”
“什么?我把银耳羹给小诗喝了!”
“她已经吐血而亡。”
下毒之人是风华楼的一个小厮。
我知道他只是一个棋子,但证据有限,我们只能给他定罪。
我心怀愧疚,将小诗好好安葬。
从此以后,我一见到冉优儿我俩就会爆发冲突,但温泽一向站在我这边。
可如今,他却屡次打赏冉优儿,我心里憋屈又膈应。
或许,一个下人的命,在他眼中,真的算不上什么。
可是,这么多年,我看过他对下人的态度不信他是那种人。
下毒风波后不久,我在房里练新曲。
突然小厮惊讶的声音响起。
“王爷?您怎么来了?”
我往楼下看,就看见温泽走进了微音楼,顺手赏了小厮一锭银子。
他身上还穿着参加宫里宴会的华服。
我扔下琵琶,惊喜跑下楼。
“王爷,你怎么来了?你今天不是和皇上一起过中秋吗?”
温泽抱着我,笑着道:“因为有只小狗很想念主人的陪伴。”
我脸歘地红了,捶了他一下。
哼,我才不是狗呢!
后来他让下人准备了宵夜,陪着我过了个特别温暖的中秋。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弹着曲子,内心很复杂。
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温泽,可我又不想对他低头。
温泽去江南是什么事情呢?他如今对冉优儿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他是在躲我吗?
如果他真的厌弃我了……
那我也没有办法。
我只是他买下的,随时可以替换歌伎罢了。
摸着琵琶上第二个坑,我喃喃道:“明日去琴行修一下吧。”
7
天光熹微。
我收拾了一下,收好琵琶就准备去琴行转转。
刘风却一脸疲惫地给了我一本话本。
“风华楼不依不饶,如今连这种手段都搞起来了。”
“冉优儿那边说是你嫉妒王爷喜欢上了她便打了她,最近的话本上,都说当初我们偷走了风华楼的《碧玉歌》。”
我皱眉,“那姓冉真会给自己贴金,自己唱不红怪谁?”
刘风抚了抚额角,“碧玉歌这事还好,当初了解的客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谁知道,话本还说你嫉妒侍女声音好听,将她毒死了。”
“而且陷害风华楼小厮,欺上瞒下,王爷为你出头,也是被你蒙蔽了。”
我怒道:“胡说!他们居然敢拿小诗做文章,当初就是冉优儿给我下毒害死了小诗!”
刘风很忧愁:
“现在话本坊那边还在印制,就怕闹大了惊动官府,万一把你抓去……”
我咬牙,“要多少银子才能停印?”
“不是钱的事,这件事凭我的力量已经压不下去了,官府那边王爷……”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让温泽出手,可是……
“听说他去了江南,想必也是厌烦了我。”
“那怎么办?万一官府的人要来查,你被拷打一番,没罪也会变成有罪。”
我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
“既然他们发话本,那我就发旬报。”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可要毁掉一个人,太简单了。
几天后就是新一期的京城旬报刊发的日子。
我花重金买了一个版面,把最近的风波来龙去脉说了一边。
同时,我也给曾经的客人发了请柬。
发报当天,我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将我这段时间所有的传闻澄清了一遍。
我说完谢过宾客,转身行礼走了。
微音楼因为我不得安宁,我暂时也不能待在这里了。
我回到了自己买的小院子里。
这两天都没有睡好觉,为了近日的流言,也为了温泽。
我对温泽有感情,可我却也明白,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就算没有冉优儿,他迟早也会娶妻生子。
到时候,王府就没有我的位置了。
既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
我宁愿在我们两个人还没彻底闹僵的时候分开,也不愿意等到日后相看两厌。
我与他云泥之别,我有什么资格说什么?
我看着漆黑一片的房间,突然很想哭。
我握紧拳头,咬住了唇。
我一路坚强地走过来了,什么苦没吃过?
现在这点小事,怎么能哭?
我深吸一口气,重新躺回了床上。
可我睡不着。
我的脑海里全是温泽。
我想他想得快要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