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救母亲,即使要她的命也无所谓。
她此生最大的错,只错在成为了他谢沉的妻子!
错在,不该爱上谢沉。
柳烟背脊挺直,眼神得意的看着大雨中下跪的江慈。
她比了个口型:你输了!
江慈看懂了她的意思,满心不甘上涌。
她不甘心,明明被算计的人是自己,今天却要这样来认错。
她不甘心,为什么曾经那样相爱的人,可以因为一次救命之恩就不爱了?
一股腥甜哽在喉间,江慈强压着,踉跄起身。
站稳后一转身,江慈心口忽然像刀绞过一般,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
再醒过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天。
江慈只感觉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嘴里也是苦的。
“刘医生,她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沉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听不出什么情绪。
江慈吃力地睁开双眼,听见一个医生支支吾吾开口。
“太太....病理有些复杂,应该是身体太虚弱了,又受了寒,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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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珊知道她要走,也知道她以后不会再回来,非拉着她来到了一家私密性很好的酒吧喝酒。
美其名曰,饯行。
两人进去还没碰酒呢,就遇见了陆淮川。
陆淮川穿得一身高定西装,扣子扣得严实,只露出高耸的喉结和修长的手腕,像是从某个跨国会议匆匆赶来。
也罕见没戴那串常不离身的佛珠。
“江芷芸,回家。”
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陆淮川好像笃定了江芷芸一定听话。
但这一次,江芷芸却当着他的面,故意灌下一口威士忌:“陆先生,我的家十年前就没有了。”
陆淮川黑下脸。
林珊比江芷芸还要不待见陆淮川。
直接拉着江芷芸朝二楼走:“陆总,您不是为爱还俗了吗?有空还是照顾你的小娇妻去吧。”
“芷芸我们走,我哥前不久还跟我要你微信呢,他可喜欢你了……”
两人不顾陆淮川黑着脸,进了二楼VIP包厢。
可刚坐下不久,酒吧经理就尴尬进来表示,今天特殊情况,不营业了。